第228章(1 / 2)

情缠劫上结 晓暴 5905 字 2017-07-26

此为防盗章阮卿言说的话虽然让易初无言以对,却也让她方才冲动的情绪缓和了一些。喜欢就上易初静静的看着躺在郁尘欢身下的易心,她从没料到,自己那个听话懂事的师妹会背着自己做出这样的事,且对象还是同为女子的郁尘欢。

这里都是不可描述。

阮卿言见易初这么快就走了,心里不免有些失落,她还是很想看下去的,上次是郁尘欢在下面,这次换成易心了,她可还没看过。可想到易初走时那不对劲的样子,阮卿言想了想,还是急忙离开,跟着易初回了房间。

“尼姑,你作何走那般快?”阮卿言轻声问道,她还想再回去看,可易初此刻的脸色着实太吓人了些,与往常的温柔淡雅不同,此刻的易初脸色泛白,单薄的唇瓣紧抿着,眼中透着后悔和无措,怎么看都是一副不好受的模样。阮卿言很容易便能想到,易初此刻的反常,该是和刚才的事有关。

“我无事。”见阮卿言跟着自己回来,易初多少有些欣慰,面色也缓和了些,可心里却是翻江倒海,不得安宁。她隐约猜到易心这几日的反常同郁尘欢有关,本以为是那个任性骄纵的大小姐欺负了易心,却没想到她们竟是做了那样的事。

易初自小在尘缘寺长大,她一直是心如止水的性子,每日吃斋念佛,已经成了她融入骨子里的习惯。她没想过改变,也从不会想之后的自己会如何。在它看来,七情iuyu同人的皮囊一般,都是过眼云烟,即便在书上看到过nan女之事,于她来说也不过是红尘之人的事,和她没有半分关系。

可今日看到的事让易初有些无措,否则她之前也不会那么冲动的想要去打断易心和郁尘欢。她不明白易心怎么会和郁尘欢做那种事,两个人都是女子,且易心又是自己的师妹。许多事让易初想不通,阮卿言见她还在介意那事,便坐到她旁边,学着今日易初安慰易心那般拍着她的肩膀。

“尼姑,你作何这般纠结?交佩是人之常情,你当做没看见不就好了。”阮卿言是妖,她没有人类的那些规矩,也不懂人类为何要克制。在她看来,佛门弟子是最无趣之人,不得吃肉喝酒,又不能有七情iuyu。阮卿言觉得,凡事只要循着自己的心意开心就好了,干嘛管那么多呢?

“人之常情的确没错,可出家人怎可做那种事。”

“为何不可以?我想做何事,我便会去做。”阮卿言不懂易初的想法,有些困惑的反问,听到她的话,易初抬起头看了她一眼,只觉得自己竟是又较真了。

“罢了,你只是个妖,又怎么会懂呢。”易初轻声回道,可这话却反而让阮卿言不开心了,她总觉得易初偶尔会嫌弃自己身为妖的身份,就像现在,又这么说自己。

“尼姑,你作何凶我,妖又如何,人又如何?若活一次都不能按照自己的心思随心所欲,有何意思。”

“那只是你的想法。”易初不认同阮卿言,她觉得自己此刻就像个孩子一般,在和一只什么都不懂的妖争论人性之事。妖本就是无拘无束之物,他们不懂克制,更不懂人的无可奈何。如今阮卿言会这般说,是因为她从来都随意惯了,毫无责任之心。

“那易心不也和那长头发的雌xing交佩了,你又该怎么说呢?”阮卿言皱着眉头说道,她不喜欢易初总是一口一个妖来称呼自己,自己虽然是妖,却不是不懂人的心思。易初这般说她,分明是把她当一个异类来看。

“怎么?你也想和郁尘欢做那事?”易初忽然出声问阮卿言,她记得阮卿言前几日忽的跑来问自己交佩的事,也是从易心的院子回来之后。想必这蛇妖怕是早就知道易心和郁尘欢的事,却未告诉自己。

听着易初的问题,阮卿言下意识的摇了摇头,她说那些才不是想表达她要和郁尘欢交佩,她只是讨厌易初凶自己而已。但想到交佩,阮卿言的视线不由自主的落在易初身上。因为

对方还被自己抱着,使得易初身上的味道更加浓郁。

阮卿言一直不知道易初身上到底是什么味道这么香,总是吸引着自己想要靠近,当初她一开始选择粘着易初,多半也是因为易初的香味太过诱人。此刻看着易初难得一见的凝着脸,她细致的眉毛微起皱褶,粉嫩的唇瓣紧紧闭合,从侧面看去,阮卿言觉得易初的五官十分漂亮,若是有头发,该是极为好看的,比那个郁尘欢强多了。

要是自己选人交佩,阮卿言的首选定然是易初。虽然易初的软软肉很小,也没有头发,可是她长得好看,身上又香喷喷的。想到易初会躺在自己身上,还亲自摸自己,阮卿言只觉得丹田又变得热极了,她的确是想交佩了,和易初。

“罢了,今日之事,暂且不要提起,休息吧。”易初想了想,放弃和阮卿言继续争论。她从她怀里出来,起身褪了外袍躺在床上,见她准备休息,阮卿言也把衣服脱得干干净净,钻到了易初的被窝里。阮卿言睡觉素来喜爱不着寸缕,也喜欢抱着易初睡。这会搂着易初,阮卿言总觉得身体有些悸动,软软肉变得不可描述极了。

这样细微的变化易初并未感觉到,却意外的觉得有些不自在。以前她不知道女子与女子之间竟也可以行那fuqi之事,更是把蛇妖交佩的话当做玩笑。今晚看到易心和郁尘欢所做之事,此刻再看到阮卿言的身体,便觉得有些不自在。易初本想让阮卿言把衣服穿上,可想到这蛇那股子幼稚又缠人的劲,想了想还是就此作罢。

“易初,你就这般反感交佩吗?”存着些打探的心思,阮卿言轻声问道,听到她叫直接叫了自己的法号,易初微微一愣,随后又皱起眉头。她没有作答,而这份沉默便是最好的回答。见易初不理自己,阮卿言只能靠着她睡了。这一夜,易初却无法安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