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姑…我想要了…你为什么不能再和我交佩呢?我好难受<divclass="contadsr">。”阮卿言忽然抬起发红的脸,满眼渴求的看着易初,感到她身上的香气变得越发浓郁,这张脸妖娆得不像样子。易初只看一眼便知,阮卿言定是又发晴了。
“你会这般频繁的发晴,只因你不懂克制,虽然你并非人,却也应该懂得如何克制自己的*。”
“为什么我要克制,我不想克制。尼姑,我那里好诗,全身都像是着火一样,我要难受死了。”阮卿言说着,用力的把蛇尾底端的那处地方在易初腰间蹭了蹭,感到衣服上传来的滚烫和诗滑,易初低头看去,便见阮卿言蛇尾底端的那地方溢出许多水,且把自己的衣服都弄湿了。
虽然易初不是太懂那些事,却也知道阮卿言蛇身之时,那个地方便是交佩之地,此刻那里这么诗,且还把水弄到了自己身上,那这个水不就是…想到这里,易初有些慌张的想要把阮卿言的蛇尾从自己身上拿开,可她的手才碰到尾端,一瞬间便被弄的潮诗无比。
感到手上的滑腻,那种熟悉的感觉再次蹿上脑海中。阮卿言的声音,她身体内部的灼热,还有手上那份柔软无比的黏腻触感。易初皱紧了眉头,她用了极大的力道把阮卿言推开,也不管这么粗鲁会不会弄疼她。看着阮卿言倒在地上哀怨的看着自己,易初冷冷的回看过去。
“把你自己身上清理干净,下次别再这样。”易初有些命令意味的说着,急忙去打了盆清水洗了手,又把被阮卿言弄湿的道袍褪去洗干净,换了一身干净的衣服。看着易初做这一切,阮卿言变成了蛇身,在一旁不满的吐着信子。
分明在客栈那晚还对自己那么热情,结果现在倒是对自己这么冷淡。阮卿言也明白易初那日是神志不清了,可是她就是喜欢那天对自己热情的易初。哪像现在这样,每天除了念经就是抄写经文,自己都主动勾引了,她还把自己推开。
虽然很想交佩,但阮卿言还没傻到再去做什么事挑战易初的底线,她知道如果易初不同意,自己做什么都没用,再死缠烂打,没准又会被关到笼子里。想到这里,阮卿言看了眼又继续抄写经文的易初,金色的眸子可怜巴巴的盯着她,犹如被抛弃的小幼崽一般。
易初自是感觉到了阮卿言的视线,却还是选择了视若无睹。她好不容易才不让自己去想起那日在客栈的事,可阮卿言方才做所的行为又让她不由自主的想起来。记起手上那黏腻的感觉,易初总觉得全身都不对劲,她写了会经文,却觉得屋子到处都弥漫着阮卿言身上的味道,还有一股…说不出的银靡之气。
实在受不了,易初便把屋子里的窗户都打开,想让那股怪怪的味道散去。她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可是她总觉得自己身上也沾满了阮卿言的味道。不仅仅是香味,自然还有某种水的味道,引人心神不宁。想到这里,易初急忙站到了窗边,不停的呼吸着外面的空气,过了许久她才觉得身上那股味道轻了一点,回过头就看到阮卿言正趴伏在桌上,用那双大眼睛看着自己。
蛇身的阮卿言虽然不易被看清情绪,可易初却能感受到阮卿言在不开心。看到她白色的肚子蹭到了墨迹,被弄得漆黑一片。易初看了眼,便又想到了方才用手摸到她蛇身时沾上水的场景。易初觉得自己就要被逼疯了,这几天她只是无法面对人身的阮卿言,可有了刚才那一出,她竟是觉得蛇身的阮卿言都变得无法直视起来。
“你这是作何,把墨水都弄乱了。”易初有些慌张的说道,她走过去想把阮卿言拎起来,可手刚伸出去,又像是受惊般急忙收回来。把她的反应看在眼里,阮卿言觉得自己被嫌弃了,没错,一向都是嫌弃别人的她,居然被易初嫌弃了。
想到易初刚才推开自己,还把衣服给洗了,且洗了衣服洗了手还不够,居然还要开窗户。自己分明那么香,易初这个死秃驴凭什么嫌弃自己。阮卿言越想越生气,这会看易初还不肯碰自己,就更加不开心了。她不满的呜咽几声,甩了甩尾巴将研墨的台子打翻,扭搭着尾巴钻去床底了。
她再也不要理易初这个秃驴了,就算看春攻图看的热死,难受死,或是易初求她交佩,她也不会理易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