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尘欢皱眉说道,语气里却没有任何觉得不对的地方。听了她这番话,易心冷笑出来。她早就知道郁尘欢是这种想法,可是这次听她亲口说出来,还是觉得格外好笑。什么叫做成亲了也不会影响和自己的关系,那么自己不就成了受人唾弃的插足者。一年,两年,短期还好,可若是有一天,郁尘欢对自己倦了厌了,等待着自己的,又是什么?
易心深知是自己太弱,才会有这样的事,她想变得有能力,变得不再受郁尘欢的掌控,她也可以光明正大的追寻郁尘欢,而不是躲在她的身后,当一个附属品般的存在。若说之前她还无法下定决心,而这一次,是真的决定了。
“尘儿,你总说我天真,可是你也并不聪明呢。你知不知道,你说的这些话,让我有多伤心呢。”易心忽然笑起来,可这个笑容却不及眼底,反而散发着淡淡的凉意。郁尘欢想说什么,忽然,易心猛的起身,将她压在了石桌上。
易心平日里在寺庙内干了许多活,力气本就比娇生惯养的郁尘欢大了许多,这会把全身的重量压在郁尘欢身上,后者没想反抗,可就算要反抗,也是万万比不得易心的力气。
“易心,你这是做什么?”郁尘欢被压在桌上,胸部挨着发凉的桌子,有些喘不上气<divclass="contadsr">。感到易心的手在自己后背上反复游移,郁尘欢呼吸急促,有些难耐的仰着头,她没想到易心会这么做,有些粗鲁,但是…郁尘欢不想承认,即便是这样的易心,她也喜欢。
“尘儿,我知道你喜欢这样,我也知道你今天早上还没被喂饱。这样会舒服吗?还是说,你更喜欢我弄痛你呢?”因为郁尘欢是趴伏着被压在桌上,她看不到易心此刻的表情,只觉得易心的声音变得有些奇怪,感到易心的手挑开自己的衣裙,沿着自己的后背在反复磨蹭。郁尘欢来不及回答,这人已经抽出了自己的腰带,将她的双手绑在了石桌的桌角上。
“易心,就算你想玩,也至少要回房间里,如果下人看到该怎么办。”
“尘儿,你又对我说谎了,分明没有你的指示,他们是不会出来的,你说,你是不是该罚呢?”易心说着,居然笑了起来,她的手探入自己裙底,直接【不描述可到】自己体内。
没有任何【巴拉拉】的身子干涩着,而易心这一次居然前所未有的用了【手纸】探了进来,还很用力的到了最里面。郁尘欢还没试过这样,一时间冷汗都疼了出来,皮肤上生出一些细密的疙瘩,喘息也重了许多。
“易心,很疼。”
“呵,疼?只是这样就疼了吗?尘儿那天是怎么对我的呢?我的身子不也是被你这样夺了去吗?那天我哭着求你停下来,求你别这样对我,你还是自私的要了我的身子,拿了我的心。”
“易心,对不起。”郁尘欢第一次听到易心对自己说这些,她知道自己之前做了多少混账事,她也知道易心始终在埋怨那些事。虽然她不说,可这就像一个疙瘩,一个死结缠在两个人的关系里,郁尘欢想过说开解决掉,却始终找不到机会。
“尘儿,很多事不是说对不起就可以解决的,我啊…一直都很胆小,很懦弱。父母生前对我很好,让我觉得我自己是特殊的,是和别人不同的,可是他们离开之后,我发现我不过是个尘世中人,和大多数人没什么不同。”
“易初师姐说的没错,我的向佛之心不够坚定,否则也不会那么容易就被你勾引了去,你知不知道,你把我安稳的生活给毁了。我讨厌你那么自私,讨厌你这么轻而易举的就拿走了我的心,可是你一点都不懂得珍惜,你把我当成什么?我到底是你的什么人呢?”
易心嘴上说着,笑着,可眼眶早已经泛着浅红,泪水顺着她的脸颊掉落在桌上,她知道郁尘欢看不到,所以才敢这么肆意的哭泣。她把郁尘欢弄的很疼,弄得她流血,她也知道郁尘欢很难受,可是她还要让她更疼,只有这样,自己才会好受一些。
“易心,我喜欢你,嗯…你是我唯一喜欢的一个人。我也不知道我该做什么才能让你觉得开心,对不起…啊…你罚我便是,怎样都随你。”郁尘欢疼得身子在发抖,可是她没想过要抵抗更不怪易心。感到身子不停的被贯穿,被易心的指甲划破,虽然很疼,可是她晓得,易心比自己还疼。
不知道做了有多久,从头至尾,易心没有温柔过,郁尘欢甚至始终是干涩的。她昏迷过去,之后发生了什么她也全然不清楚。郁尘欢只感觉到有温热的物体触碰着自己的全身,也包括疼得不敢动的腿心,之后,便消失了。
在恍惚中,郁尘欢伸出手,想要抓住那个将要离开的人,可手伸出去,摸到的只是一片空白。在睡梦里,她的眼角湿润,因为她觉得自己弄丢了对她来说很重要很重要的人,找不回来了。
“你可看到了?”从郁尘欢的院落离开,易心看着站在不远处的静圆,轻声说道。后者的脸色泛着不正常的红晕,显然是把刚才易心和郁尘欢所做的事看了去。
“你叫我来,就是想让我看你和郁施主做那种事…易心师姐,你…”
“你错了,我叫你来并非是让你看,而是让你明白,她是我的,而你,不过是她一时兴起的玩具,若你有自知之明,就别再纠缠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