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做他自己的事儿,她也真就随意的在药房做自己喜欢做的事情,没有骆安泽在,还少了对方对她的剥削。
也不知是不是因为她这几年精神力增强了的缘故,如今她的记忆比起之前要好了很多,通常书里的只是,只要多看一遍,就能够清楚的记下,隔天只要复习一遍,之后在多长的时间都不会忘记,对于这般的能力,玉珍是非常的高兴的,这样她就有了更多的时间去记忆更多的知识。
门被开启的声音,打断了玉珍的思路,转头看去,进来的人却不是她以为的小胖子,而是安姨说临时有事的骆安泽,玉珍诧异的挑眉,这一次居然知识消失几个小时?
看到了玉珍的神情,骆安泽挑眉,道:“怎么,你很意外?”
“不,哪里。”玉珍摇头,“只是没想到你这次居然不是消失个几天。”说着玉珍转身看着柜子里的药材,跟书上的对比起来,确定对其形状、气味、味道、纹路都记下,没有差错之后,又往拿出下一个药材开始对比起来。
“呵。”一声轻笑,就像是在耳边响起,玉珍猛地后退,歪头一看,果然某个之前还在柜台之外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出现在她身边,按照之前的距离,几乎是跟她贴身站着,那一声轻笑,可不就是在耳边<divclass="contadsr">。
“做什么?”没想到骆安泽居然会做出如此,轻浮的举动,玉珍抿唇,很清楚的表示自己的不满。
骆安泽却没有及时的回话,而是闭着眼睛,身体前倾,耸了耸鼻子,似乎在闻着什么,然后脸上露出了确认的笑容,定定的看着玉珍,“你身上有血腥味儿?”
肯定的语气,肯定的神情,作为一个神医,玉珍从来没有奢望能够瞒住骆安泽,不过还是没有想到,只是短短时间就被发现了,玉珍还是有些诧异的。
挑眉的看向了骆安泽,面色淡然不惧,似乎在说,那又怎么样?
“呵。”又是一声轻笑,骆安泽摇头,“没有逼问你的意思,你没事儿就好。”骆安泽拿出去自己的药包,准备一天的工作,那姿态似乎真的没有要寻根究底的意思,不过没过多久他又抬头,认真的看着玉珍,道,“要是遇上处理不了的麻烦事儿,可以跟我说。”
玉珍本来已经拿出了药材,打算骆安泽不管怎么问,她都不予理会,现听到骆安泽这般说,歪头看着对方认真的神情,笑了,也是认真的说道:“我还能处理。”
骆安泽点头,不在说话,手中的动作却快了起来,没一分钟一份不知名,不知作用的药份就出现在他的手中,然后被他随意的装到了一个崭新的瓷瓶中,搁置在手边。
玉珍静静的看了一会儿,无声的笑了,举起手中已经翻到一半的书,复又认真的开始比对起来。而就再她又开始动作的时候,骆安泽的手却顿了一下,眼角瞄了她一眼,然后看向了手边上的瓷瓶,不知为何,他的眼中出现一抹嫌弃。
晚上回到家的时候,玉珍意外的发现,今天张氏居然还没有生火做饭,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玉珍可没有打算去管张氏做什么,转身就要回房,却意外的被便宜爹给叫住了。
“玉珍,知道你娘去哪儿了么?”刘友华看着也是刚回来的玉珍,虽然知道玉珍早上就去了骆家,中午也没有回来,可能根本就不知道妻子去了哪里,但是刘友华不知为何还是问了一声。
妻子中午就不在家,他虽然意外,但是却并没有担心,左右他自己也是会做饭的,不一定就要等着女人做好饭来吃,想着媳妇可能是被朋友留饭了,他就自己做了午饭吃了,下午依旧去田里除草,但是晚上回来,迎接他的依旧是紧锁的院门,清冷的院子。
等了许久还是不见回来,眼看天就要黑了,他就不由的有些担心了,可是他出去问过,去媳妇经常去的人家找过,得到的确实媳妇并未去过他们家的答案,这下他心里不由自主的就有些慌张了,如今问玉珍,也不过是下意识的开口,其实并没有期待得到消息。
果然,玉珍摇头。
“爹,娘不在家么?我也才刚回来,没有见到娘啊。”她早上可是比便宜爹还早出的门,那个时候张氏和便宜爹可都是在家的,这个时候问她,她怎么知道?
玉珍总觉得有些不对劲,但是又搞不清楚怎么回事儿,于是也没有深想,见便宜爹听到自己也不知道张氏去了哪里有些失望的神情,站在院子里,也不知道是该走,还是怎么滴,或许她该去煮水做饭?
刘友华想了想,对玉珍说道:“你娘还没有回来,天也晚了,你先去做饭,爹出去问问。”
刘友华对于自己的妻子还是很信任的,对于自己的村子,更是信任,所以排除有歹人进村抓走媳妇的可能,也排除媳妇离家出走的可能,他能够想到的就是自己的妻子,临时有事儿出门了,但是没有来得及告诉他一声,所以现在不需要那么着急,他只要去问问看有没有人看见自己媳妇的行踪,总能知道些消息的。
玉珍乖巧的点头,目送他出门,转身进了厨房。对于张氏是失踪了还是怎么滴,玉珍的态度冷漠,丝毫不关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