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泽,你最近有没有感觉有些奇怪?”
又是一日清晨,玉珍做完基本功,抬头看了看天,突然皱起了眉头。
骆安泽拿着一本书,却罕见的不是医书,而是一本凡间传记。
听到玉珍说的话,他并没有放下书,而是翻过一页,随意的问,“奇怪?什么奇怪?”
“说不清楚,只是感觉空气有些不对劲。”玉珍放下毛巾,眼神望着远方一脸的深思,其实不过是感受空气中给她很不好感觉的存在。
她也没有在意骆安泽的态度,本来他就是该这样,要是骆安泽一本正经的跟她讨论,她才要受宠若惊。
“恩?”
听玉珍这般说,又见她仿佛真的发现什么,骆安泽放下书本,抬头仔细观看,但任他怎么观察,也不觉得有什么不对劲。
空气还是一样的清醒,但着大自然特有的草木芬芳,唔,还有微风带来的女子身上特有的夹杂着淡淡草药的香味儿。
安泽隐晦的瞄了一眼,还在一脸沉思的某人,暗笑着摇头,重新拿起书本,津津有味的看起来,这本书里面的讲的,正是一个男人怎么去和爱人去相处的故事。
骆安泽觉得他很有必要学习,谁让他这方面一点都不懂来着,而他的媳妇,貌似也是一个木头愣子,现在更是往四肢发达的武夫发展,想让她开窍,还不如他自己努力。
他可没有忘记,自家那个小外甥,可是心悦小妻子的,而最近村里的一些小伙子,也老是瞄着他这越发水灵的小媳妇,这丫头要是什么时候真的被狼勾走了,他可没处说去。
谁让他又是一个豁达的好人,要是这丫头以后真的喜欢上了别人,他肯定做不出来把人囚在身边的事情。
所以最好的办法,就是把她的心给留住。安泽低垂的眸子,幽光闪过。
感知了许久,玉珍还是没有发现有什么不对的地方,只得摇头放弃了追究,或许是她最近炼体太累了,导致神经敏感了吧。
而就在两人都没有在意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发现,在距离他们不远的地方,空气中游离的几丝肉眼可见的黑线,飘飘荡荡之后,消散在空中。
日子就这般过着,玉珍和安泽两人倒是因为学武炼体,而更加的亲密和谐起来。就在玉珍以为,自己和安泽都完全能够接受对方一切,这般长长久久的过下去的时候。
意外发生了。
“安泽,在做什么呢?”
一早起来,果然见身边的床位上没有人,伸手一摸,一片冰凉,主人想来又是一夜未归。玉珍摇头,起身穿戴好,洗漱完,就去厨房做好早饭。
端着做好的早饭,直接来到了药方,果然见安泽又在药方研磨着药草。她也是搞不懂了,安泽前段时间,足足三个月都没有进药方,这几天却突然着了魔一样,吃喝都呆在了药方,怎么说都不听。
真不知道他又是发现了什么有趣的药方了。
玉珍走进,骆安泽却并没有动静,玉珍见怪不怪,把早饭往边上的桌子上一放,人就走到安泽的身边,就见桌上放着已经磨好的红色药粉。
本来玉珍是不好奇的,因为这本来很常见,可是她走进来却突然闻到一股非常好闻的味道,极具诱惑,情不自禁的就去寻找香味的来源,却原来是桌上那不知道是什么磨成的红粉。
“阿嚏。”却是玉珍低头闻了闻红粉的味道,然后被刺激的打了一个喷嚏。
巧合的是骆安泽这个时候刚好抬头,而他的手中正拿着新鲜出炉的褐色药粉,于是红尘飘飞,一半盖在了骆安泽的脸上,把他整张脸都给盖住了。
而他因为惊愕,手中药粉不小心掉了下来,又被玉珍两个喷嚏一喷,再一次盖在了他的脸上。“额,安泽,对不住,我不是故意的。”
看着他整张脸都是红色的粉末,玉珍想笑,但自知理亏,深深忍着,一边道歉,一边伸手就去擦。
专注给安泽擦脸的她没有发现,此刻的骆安泽的双眼已经完全通红,渐渐的他的呼吸变了,变得急促。
喘息声响起的时候,玉珍还有些纳闷安泽怎么了,抬头一望,却是呆愣当场,直到她整个人被拉近某人的怀抱,这才感觉到不对。
骆安泽这不会是种了那什么药了吧?玉珍脸色怪异的瞄了一眼桌上还有些残留的红色药粉,突然又觉得不对,如果是那什么药,为什么她没事儿。
这个时候哪里还容她想杂七杂八的事情,种了顶级媚药,还是那种没有经过处理的药,就是骆安泽自诩内功深厚都完全没有抵抗力,一秒沦陷。
可真是因为沦陷,所以这个时候的他是没有什么理智可言的,而他本身的实力,也完全不是现在的玉珍能够抵抗的,好在玉珍对于这个事情早有准备,对象又是骆安泽,到没有不能接受。
虽然对于骆安泽神志不清有些不满意,但是她不知道骆安泽到底是怎么中药的,更不知道这个药有什么问题,而她手里更没有这种解药,又反抗不了,除了顺势而为还能如何。
所以事情就这么发生了,唯一让玉珍没有想到的就是,骆安泽这么猛,她清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后了。
感觉身体没有哪里不适,嘟囔了一下骆安泽还算有良心,睁开眼就对上了男人带笑的眼睛,顿时气不打一处来。
“你这么多天废寝忘食的,就是在弄那样的药?”难道是她看错了他,他竟然会弄那样的药?这算不算是闷骚?最主要的是,那药效怎么会那么强,害得她两次就被弄晕了去,太丢脸了好么。“谁让你那么不小心,把那药粉吹我脸上。”本来那要根本就没有那种药效,但是偏偏不巧,他在研制另一种药材。而两种药材没有经过特殊处理,混合在一起,就会产生最强效的春药。
两种药材的味道合在一起都会有一点迷幻的效果,更别说是两种药粉直接混合在一起了,他瞬间失去理智真的一点都不冤枉,那可是没有经过研究的药,根本就还没有解药,只能通过最原始的阴阳调和。
所以没有忍住,真的不怪他。
玉珍翻了一个白眼,所以是怪她咯。
“好了,先喝点粥,你身体有些亏空,要好好补补。”骆安泽满眼都是笑,不再提及那天的事情,担心这小妮子会翻脸不认人,不过这丫头现在的表情,到还真是让他松了一口气。
所以说,这丫头也没有她表现的那样一点都不在意他嘛。他就说,他怎么可能会比小胖子还不如。
至此之后,两人都没有提那天发生的事情,是顺其自然,也是完全接受,更是水到渠成。
世界就这般慢慢走过,两月时间一晃而过,这天是惯例上镇上的日子,可是一早起来,不见骆安泽的身影,找遍了院子都不见人,最后却在药方放药的架子上面,一个隐蔽的角落找到了一封信,还有一枚戒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