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亏我和梁部长他们一个办公室,我要是在你办公室对门那里工作,指不定你要怎么折磨我!”
闪躲乔慕晚砸过来的图纸,厉祁深笑着。
“你想我怎么折磨你?只要你说出来,我就能做到,保证你满意!”
越发不着调的话让乔慕晚耳根子有些发烫,但自己和这个男人还没有办法儿,每次和他说话,自己都自找无趣的被他呛。
“算了,我不和你闹了,你好好开车吧!每次和你说话,你都给我添堵!”
听着乔慕晚有些负气的话,厉祁深笑得更加风情。
“晚上想吃什么?”
难得没有两个小-屁-孩来捣乱,他们两个可以好好的过一过二人世界。
“随便吧!”
乔慕晚的一门心思都放在图纸的研究上,很敷衍的问了一句。
本以为没有了两个小不点儿捣乱,乔慕晚对自己能上心一些,不想现在是没有了孩子成为她的重点关心,她倒是把工作上的事情做为了重点关注的对象。
“这些破图纸有什么好看的!”
从乔慕晚的手里夺过来图纸丢到一边,厉祁深脸色极度不耐的浮现森冷。
手里的图纸不翼而飞,乔慕晚看着被厉祁深丢到了后车座那里的图纸,微拧了一下细眉。
刚准备开口说些什么,看到厉祁深绷紧着俊脸,脸部线条冷硬如冰铸一般,要说出口的话,就那样卡在了喉咙里。
“你和我生气了?”
“算你乔慕晚有出息!”
厉祁深没有看乔慕晚,沉着个脸,恨不得把话嚼碎了似的从齿缝间挤出来话。
厉祁深虽然没有说他生没有生气,不过从他此刻的语气和语调,乔慕晚已经意识到了他真的生气了。
有些诧异这个男人说变就变的性子,难不成是因为自己看图纸,他不愿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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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家,厉祁深没有管乔慕晚,把车泊好了以后,就干净利落的甩上车门,向屋里走去。
见厉祁深全程对自己不予理睬,乔慕晚有些不解,但也没有多问,毕竟这个男人这么莫名其妙的生气,自己就算是想哄,也不见得能哄好,反倒不如让他自己主动消了气。
张婶见厉祁深回来,赶忙上前打招呼。
“大少爷回来了啊,慕晚呢?”
厉祁深对不把自己放在心上的乔慕晚着实不满,以至于张婶问他的时候,他一声没吭,走到冰箱那里,拿了瓶冰水给自己以后,就上了楼。
张婶一头雾水的完全不知道厉祁深和乔慕晚之间到底是怎么了,就抬手,纳闷的摸了摸脑门。
赶巧这时,乔慕晚情绪不高的拿着一些图纸,进了屋。
“你回来了啊大少奶奶,今天的工作怎么样,都还顺心吗?”
虽然和厉祁深之间闹得听不愉快的,但是对张婶,乔慕晚还是绽放开了莞尔的浅笑。
“都挺好的,就是再拿起笔画草图,有些生疏了!”
“这样啊,那你多练习练习就会好了的。”
“嗯!”
又和张婶聊了几句,乔慕晚的目光就在房子里四下寻找厉祁深的身影。
没有看到厉祁深的身影出现在自己的视线里,她悻悻地收回来了目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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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婶做好了晚饭,招呼着乔慕晚来吃饭。
平日里没有厉祁深和自己吃饭,有两个小家伙给自己做伴儿,自己吃饭也挺津津有味的,这会儿两个小家伙不在家里,厉祁深也不下楼吃饭,乔慕晚怎么都觉得自己一个人吃饭挺孤单的。
没有按捺住要上楼去找厉祁深吃饭的冲动,她看向张婶。
“我去找祁深下楼吃饭。”
说完话,她转身,向楼上走去。
书房的门没有上锁,是虚掩的。
乔慕晚敲了两下门,也不管厉祁深让不让自己进去,她自己推开门,走了进去。
书房里,实木办公桌那里,身型冷铸的男人,正在一丝不苟的审阅着公司没有处理好的文件。
这样专心致志的男人,不管是从哪个角度看去,都着实吸引人,如同一幕赏心悦目的风景线,让自己看了就移不开目光。
迈步走上前,乔慕晚站在厉祁深的办公桌前。
“怎么不下楼吃饭?”
厉祁深不语,但是他手里签字笔明显有顿住一下的样子,已经揭示了他有听到乔慕晚的话。
发觉到了厉祁深对自己的不予理睬,变得似乎更加专注的审阅文件,乔慕晚悻悻的呶了下唇。
“你又是因为什么和我生气?乖乖和淘淘都不在家里了,你和我不应该过一下和谐的二人世界吗?干嘛动不动就和我生气?”
“原来你还知道没有那两个小不点在,能和我过和谐的二人世界啊?”
难得这次厉祁深没有对乔慕晚不予理睬,不过他的声音这次异常的森冷,语调中明显多了几分咬牙切齿的意味。
“我怎么不知道了?”
其实有两个小不点儿在,乔慕晚也很忌讳自己和厉祁深之间太过亲密的交流,毕竟这个男人的yu-ang那么强烈,动不动就对自己做一些让她招架不住的动作,很多时间她都担心两个人之间的不雅动作会被孩子撞见。
不想,这会儿两个小不点不在家里了,这个男人倒是对自己收敛了,然后还晾着自己不管,和自己摆着一个臭脸。
“你知道还做一些惹我生气的事儿,你是故意的吧你?”
被厉祁深这么一问,乔慕晚倒是疑惑了起来。
她什么时候惹他生气了?
“我什么时候惹你生气了?”
这次,乔慕晚真的觉得自己无比的委屈,自己完全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些什么,竟然被这个男人这么冤枉自己。
“你说你什么时候惹我了?你乔慕晚是和那些破图纸过日子还是和我过日子?”
乔慕晚:“……”
听明白了厉祁深的话是什么意思,乔慕晚都怔住了。
这个男人连这种醋都要吃?
先是和淘淘之间搞得那么不愉快,这会儿因为自己的精力重心放在了工作上,这个男人就来了火。
乔慕晚还真就是觉得这个男人有时候发脾气太莫名其妙了一些。
“你还能讲点道理了不?”
她真心觉得这个男人莫名其妙到了一定的地步,竟然芝麻大点儿的事儿都能和自己赌气好一会儿。
“我今天第一天上班,四年没有工作过了,什么事情都很生疏,我多花一点儿精力在工作上面,有错吗?”
厉祁深:“……”
“你至于这么不可理喻吗?”
说到底,乔慕晚心里也挺不痛快的,毕竟让她回公司工作的是这个男人,这会儿自己安安心心工作,这个男人竟然不愿意了起来,她觉得自己就像是被夹在夹缝中生存一样,怎么做都不是了。
“出去!”
厉祁深被乔慕晚条条是理的话说的心里越发的窝火,他不想和这个狼心狗肺的女人说过,冷着声音,赶她出去。
明明事情就是厉祁深做的不对,还被他斥责自己,乔慕晚也来了脾气。
“神经病!”
懒得再去理这个连淘淘那样四岁大的孩子都觉得他是“神经病”的男人,乔慕晚白了他一眼,出了书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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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想和厉祁深在一起睡觉,乔慕晚让张婶收拾了一间客房出来,然后自己抱着一堆图纸回了房间。
把要处理的图纸都大致勾画了一番,乔慕晚去浴室里洗了澡。
没有给厉祁深留门的意思,她洗完澡以后,把房门上了反锁,兀自躺在chuang上,在松软的被子里,休息。
厉祁深从书房里办公出来,沉着个脸,情绪因为乔慕晚的话,极度不悦的往卧室那里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