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先别管了,如果到了明天两个小家伙还不好的话,我再想想办法儿吧。”
好不容易一家四口人出来玩一趟,乔慕晚是无论如何也不想看到两个小家伙闹情绪,搞得大家玩乐的兴致不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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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晚饭时间,乔慕晚和厉祁深出了主卧,准备去找两个小家伙吃饭的时候,竟然发现两个小家伙不知道在什么时候,已经和好如初了。
诧异的望着已经和好如初的两个小家伙,乔慕晚有那么一瞬间的怔愣。
她不知道,在她随厉祁深进了主卧以后,厉乖乖回到房间里放下小书包,就去找厉淘淘了。
不为别的,因为他们两个今天来三亚是带有任务,所以不管怎么样,两个人也不能耽误事儿,只得暂时的和好,等完成任务以后,是该冷战,还是该谁也不理谁再争辩也不迟。
“妈咪!”
发觉到了自己妈咪的目光有些游离,厉乖乖奶声奶气的唤着她。
厉淘淘虽然情绪还是不怎么好,但还是声音稚嫩的唤着“妈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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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了楼下餐厅,一家四口人在包间里,吃着海鲜宴。
厉乖乖本就是个小吃货,一看到满桌子的海鲜,她的小馋虫,立刻就被勾-引了出来。
知道自己的女儿是个小吃货,乔慕晚夹了海蟹和龙虾给她。
“小馋猫,今天你可以好好的大吃一顿了,不过啊,千万别吃多,这里不是家里,水土不服,妈咪怕你肚子痛!”
听乔慕晚的话,厉乖乖囫囵的应了一声。
她嘴上虽然答应了乔慕晚不会多吃,但是心里早已经是另外一番想法儿了。
能碰到这么多的好吃的,她怎么可能不好好的饱餐一顿呢!
不知道自己鬼灵精的女儿此刻心里是另外一番想法儿,乔慕晚没有在意,继续夹了龙虾给厉淘淘。
不同于厉乖乖是个十足的小吃货,厉淘淘对海鲜什么的不是很喜欢,他现在一门心思想的都是吃烤串。
他最喜欢吃的东西就是烤那些肉类的东西,只要一想到,他就觉得自己的哈喇子要淌下来了。
“淘淘,你怎么不吃虾,是不想吃吗?还是不会剥虾?”
乔慕晚潜意识里以为厉淘淘是不会剥虾,所以才不吃的,不知道他其实是想吃烤串。
“没有啊,妈咪!”
厉淘淘挥了挥肉呼呼的小手,否定道。
“妈咪,你不用管哥哥,他可能是在飞机上吃了太多,到现在还没有消化呢!”
不知道厉乖乖是有意还是无意的,她提到了飞机上面的事情,厉淘淘就忍不住觉得自己的这个妹妹是故意的,她是故意提在飞机上面的事儿,然后让自己出丑。
白了厉乖乖一眼,厉淘淘不悦的哼了哼声——
“你又不是我,你哪里知道我是饿,还是不饿啊?鸡婆!”
嫌弃的说着话,说完话,厉淘淘拿着一次xing手套,笨拙的开始剥吓。
对于两个小家伙的争执,乔慕晚有些无奈,但是也没有说些什么,就坐下了,准备夹花蚬给自己。
不等她伸出筷子,剥好的虾肉,丢到了她的骨碟里。
乔慕晚一怔,垂眸看到自己骨碟里的虾肉,目光不禁散出漫天星光般的璀璨。
她知道剥虾肉给自己的是厉祁深。
目光带着柔和看向身边继续满条不紊剥虾的男人,她嘴角勾着浅笑。
把自己老爸干净漂亮手指剥虾的动作全部都看在眼里,厉淘淘不知趣的开了口——
“老爸,你也给我剥虾啊!”
听到奶声奶气的声音在自己耳边扬起,厉祁深顿住剥虾的动作,斜睨了一眼大言不惭的儿子。
那眼神儿似乎在质问他,要脸不?
收到自己老爸不友善的目光,厉淘淘瘪了瘪嘴,心里腹诽自己老爸过河拆桥,不留后路给他自己。
“哥哥,你怎么那么不知趣啊?”
厉乖乖嫌弃的说了自己的哥哥一句,自己老爸妈咪在一起腻歪,他怎么就什么也不懂,非得当那个电灯泡呢!
见自己老爸对自己讪讪的目光,这会儿自己的妹妹还挖苦自己不知趣,厉淘淘心里不开心的厉害。
撅高着小嘴巴,呜哝了一句——
“用你多嘴吗?”
见自己的儿子低落下来了情绪,乔慕晚没有像厉祁深那般不予理睬,她就着自己骨碟里的虾肉,用筷子夹去了厉淘淘的骨碟里。
“妈咪给你剥虾!”
虽然她谈不上像厉祁深剥的那样流畅,但是也不赖。
带上一次xing手套,乔慕晚抬手去拿虾,作势给厉淘淘剥虾吃。
只是她还不等把虾取到自己的骨碟里,厉祁深就伸手,把她手里的虾给夺走了,跟着,他把夺过来的虾,丢到了厉淘淘的骨碟里。
“自己剥!”
说着话,他又把厉淘淘骨碟剥好的虾肉丢回给了乔慕晚。
“你不想吃就扔了!”
乔慕晚:“……”
见厉祁深生了气,乔慕晚微拧了下细眉。
把一次xing手套摘了下来,她看向他——
“这你也要和我生气?”
听乔慕晚的话,厉祁深凉凉的递给了她一个眼神儿。
收到厉祁深递过来的眼神儿,和他生活在一起久了的乔慕晚,瞬间秒懂他已经生气了。
有些无语,她想要开口说些什么,厉祁深先她一步开了口——
“他又没有缺胳膊少腿,用你伺候?”
乔慕晚:“……”
“对,老爸说得没有错,淘淘自己有手,妈咪,你为什么要管他啊?”
厉祁深的话刚说出口,厉乖乖就附议自己老爸的话。
听父女二人站在统一战线上的话,乔慕晚不知道该怎么样说,她想得很简单,龙虾不似其他深水虾,上面有钳夹,她怕孩子自己剥虾会划伤了手。
没想到,厉祁深这么反感自己面面俱到的照顾孩子。
其实也不然,她也懂厉祁深这么做是不想让自己的孩子被惯着,让他们打小就学会独立。
饭桌上,几个人就剥虾的事情让气氛变得微妙起来,厉淘淘听了,心里挺不好受的。
本来出来玩是高高兴兴的事情,他不想让自己的家人因为这样一点小事儿就伤了和气。
小手搅了搅,他开了口——
“你们不要再争论了,我自己能剥虾!”
说着话,厉淘淘笨拙的拿起虾,就兀自剥了起来。
虽然他剥虾的动作慢而且不专业,但是还好,知道避开虾钳。
见自己儿子还是很聪明的知道从头开始剥虾,乔慕晚担忧的心平复了下来。
再收回目光准备夹菜给自己的时候,目光睨看到自己骨碟里的虾肉,挑了一下细眉,随即眼角的余光,偷瞄了一眼厉祁深。
发觉面容冷肃的男人,因为刚刚的事情依旧沉着个脸,她抿了抿小巧的菱唇。
拿起筷子,她眸底带着几分讨好的意思,夹了块鲍鱼给厉祁深。
有鲍鱼落在自己的骨碟里,厉祁深直觉性的抬起了头儿。
带着有些不自然的笑意,乔慕晚迎上眼前男人目光的打量。
似乎察觉到了乔慕晚在向自己献好,厉祁深不着痕迹的掀了掀眼皮,跟着xing-感的嘴角微动——
“夹鲍鱼给我吃,你在暗示我什么?”
乔慕晚:“……”
乔慕晚不是什么不谙世事的小女孩,和厉祁深这么长久以来的接触,他动不动的扯荤段子,对自己来说,已经是家常便饭,自己已经适应了他对自己说情-色的话。
就像他在质问自己夹鲍鱼给他是在暗示他什么,乔慕晚秒懂了他话里深谙的意思。
“你怎么这么不正经?什么事情都被你想歪呢!”
乔慕晚拿筷子点了他一下,眉目间佯装一副不高兴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