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被挂断,里面“嘟嘟嘟”的机械声音传来。。しw0。
厉祎铭皱紧眉头,脑海中反复浮动舒蔓的话。
怎么听,他都觉得舒蔓似乎在和自己赌气!只是,她和自己赌气的根由是什么?韩佳佳的存在?
电话已经被挂断,厉祎铭头昏昏涨涨的关系,他把手机丢到工作台上,跟着,放慢车速,整个人的头,往后车座上面靠去。
见厉祎铭把电话丢在了工作台上,呼吸变得有些粗重,韩佳佳先是一怔,随即,依旧不依不饶的攀附他的手臂,弱不禁风的哭闹。
“你要把我丢下吗?”
刚才,听到电话那端是女人的声音,韩佳佳近乎是本能的抱住厉祎铭的手臂,一副自己被抛弃架势的哭喊着。
倒不是说她要把事情闹到某种地步,只是她想到有其他女人缠着厉祎铭,还那么跋扈的要求厉祎铭立刻、马上,必须去她那里,她就像无所不用其极的膈应电话那端的舒蔓,让舒蔓知道知道,厉祎铭是她的男人,其他人谁也别想把他撬走!
受了药效的作用,厉祎铭额际犯晕,手臂被韩佳佳抱紧,他理所当然的觉得自己是因为韩佳佳抱着自己,所以自己才会这么不舒服。
本能的拨开韩佳佳的手,他把车停在了一边。
“你下车。”
厉祎铭开腔,语调明显沁着黯哑,他一边说话,一边闭眼,抬手揉了揉眉心,只是,自己用手揉着眉心,没有如期的舒缓头脑胀痛的不适。
发觉了身边的厉祎铭手撑在太阳xue上,一副不舒服的样子,韩佳佳的目光微微发亮。
他这是……药效起作用了?
韩佳佳怀疑着,瞧着厉祎铭呼吸变沉,变重,连带着俊脸上,也浮动不同于一般的神情,她忽的扬起嘴角,狡黠一笑。
刻意倾着身子,韩佳佳把自己的身体,像是没有骨头般向厉祎铭那边靠了靠。
“你怎么了?我看你似乎不舒服啊?”
抬起手,韩佳佳娇-软的说着话,拿小手去攀附男人的小臂。
蹙紧着眉峰的厉祎铭,察觉到韩佳佳的手伸了过来,他隐忍头痛的感觉,张开黑幽的眸。
张开阒黑的眸的瞬间,他眼底,扑捉到了韩佳佳目光中流露出来的一抹得逞。
几乎是一瞬间,他眯起了自己狭长的黑眸。
韩佳佳没有料想到厉祎铭这会儿会张开眼,她嘴角得意的笑,立刻敛住,随即,自己放在厉祎铭小臂上的手,飞快的拿开,但仅仅是瞬间,她又觉得自己这个举措不妥,又重拾一副关心的样子,让自己像虎皮膏药似的,一副讨好姿态,重新圈上厉祎铭精瘦的手臂。
“你到底怎么了啊?我看你很不舒服啊?”
鼻息间充斥女性香水的味道扑鼻而来,过分浓郁的香氛,让厉祎铭拧着眉。
他想把自己的手抽出来,却有些使不上了劲儿。
头脑胀痛的无力感,实在是太过强烈,涣散厉祎铭冷静的传来,想到刚刚韩佳佳嘴角噙着的那抹冷笑,他幽黯眸子,变得越发深邃的起来。
“祎铭,我看你身体不舒服了,不如,我们找个地方休息一下吧!”
韩佳佳假意的皱着眉,淬染了得意的眸光,飞速的闪过眼底。
“不用!”
厉祎铭黯哑着嗓音,冷冷的开腔,随即,自己的小臂,从韩佳佳的手里抽离出来。
“你下车!”
厉祎铭给中控解了锁,让韩佳佳下车的姿态,溢于言表。
韩佳佳见状,敛住得逞的笑意,一张精致妆容的脸,重拾梨花带雨的姿态。
“祎铭,你不打算送我回家了吗?我……这么晚了,我一个人不敢回去。”
韩佳佳撒着娇,厉祎铭却无心去听。
一味的,抬手继续揉着额角,一向洁身自好的厉祎铭,直感觉身体里窜着一团火,强烈的让他想要纾解一番。
“祎铭,你不要赶我走,你送我回家好不好?”
韩佳佳还在不依不饶着,两个小手,像是蔓藤一样,又重新攀附上厉祎铭的小臂,然后艳红色的唇,有意识、无意识的在他的耳边,轻轻吹气。
被韩佳佳闹得实在是不耐烦,厉祎铭的好脾气,都被她的局促给磨光了。
在韩佳佳又一次没脸没皮的贴金他的下颌时,他蓦地甩手——
“滚!”
厉祎铭嫌弃不已的从齿缝间挤出话,跟着,长臂一伸,把韩佳佳,直接从副驾驶那里,推了下去。
韩佳佳被厉祎铭动作粗鲁的推了下去,当即,垮下来了一张脸。
等到她回过味儿,准备再对厉祎铭纠缠到底的时候,车门被大力关上的声音,猝然传来。
被大力传来的关门声搞得耳膜发胀,韩佳佳站在车门外,望着车里的男人,她气得直跺脚。
不同于车门外韩佳佳的气恼,车厢里,是压制的气息,如同身处在大蒸笼里,炙热的缠绕着厉祎铭。
喉咙发紧了咽了口唾液,厉祎铭隐忍身体上的爆炸感,随手拿出手机要打电话给梁墨。
行医多年,自己无缘无故会有这种感觉,他再清楚不过自己是不小心吃了媚-药。
而自己会误食了媚-药,不出意外,事情的始作俑者,就是被自己赶出车外的韩佳佳。
乍想到韩佳佳刚刚得逞意味的眸,他削薄的唇,抿紧成了一道岑冷的弧线。
等到电话被接通的过程是艰辛而漫长的,猝然腾升的熊熊火焰,似乎要焚烧了厉祎铭的理智,舔着唇,他空闲下来的手,开始扯着自己的衬衫。
散开的衬衫口,在忽明忽暗的灯光折射下,泛着蜜一样的色泽。
匀称分明的机理,健而不硕,看上去不着一丝赘肉。
滑动着性-感的喉结,浑身有些无力的男人,看着前方的视线都有些迷迷糊糊起来。
浑身上下实在是焦躁的难受,厉祎铭着实承受不下,开了车门。
此刻正值晚上时分,夜色微凉,有徐徐刮过的夜风,沁着温柔的吹拂而过。
站在夜风中,厉祎铭的发丝被夜色吹散开了,凌厉了他一向温和的眉眼。
不同于往日的温润,此刻的厉祎铭,口干舌燥的厉害,体内昂藏的热-流,让他迫切的想要找寻到一个发-泄的口。
不等电话被梁墨接通,韩佳佳瞧见厉祎铭下了车,她立刻两眼冒出异样狡黠的色彩,跟着,妖娆的身影,绕过车头,又一次像是一团火一样,紧紧的缠住了他。
“祎铭,我看你不舒服的厉害,我们找个地方去休息吧!”
怒着娇滴滴的唇,韩佳佳不安分的手,四处点火在厉祎铭的身上游-走着。
韩佳佳并没有xing经验,只是凭借自己知道的技巧,尽可能撩-拨厉祎铭。
既然自己都已经给他下了药,今天,就必须让她中了自己的套!
手指,像是画笔似的,不住的勾勒厉祎铭身体的每一处。
她实在是太爱眼前这个男人了,无论是他的眉眼,唇,还是鼻,亦或者是身材,她都觉得是这个世界上最珍贵,最美好的东西。
每一处的肌肉都蓬-勃而有力量,笔挺的西裤衬衫刀裁般修身的勾勒眼前男人挺拔的身姿,哪怕此刻散开了纽扣、被下了媚-药,也抵挡不住这个男人带给自己无法抗拒的浪-潮。
就像是抽了大-麻,着了魔似的,韩佳佳舔-舐着自己的唇瓣,从西裤中抽出厉祎铭衬衫的下摆,将自己的指尖儿,往下划去……
一把抓住韩佳佳作乱的小手,厉祎铭幽黑到发亮的眸子,透着冰冷的打在杜欢的脸上。
没有说话,厉祎铭抿紧着削薄的唇,努力克制体内躁-动的感觉,猛地甩开了韩佳佳的手。
“啊唔!”
韩佳佳脚下一个不稳,被厉祎铭像是丢垃圾一样的甩在地上,当即就崴了脚踝。
吃瘪的皱着眉,她感觉到了从未有过的挫败感。
厉祎铭本不是性格浮躁之人,但是因为想到自己会闹到现如今的样子都是败韩佳佳所赐,湛黑的眉目间,染上了从未有过的森冷之气。
“你下药给我?”
他冷冷的质问着,削薄的唇瓣,紧抿成了一字型。
被厉祎铭发现,并且质问自己,韩佳佳没有躲避的意思。
隐忍脚踝处骨骼撕裂开一样的痛,她讥诮的笑——
“厉祎铭,如果你够聪明的话,你应该知道,这会儿只有我能帮你!”
韩佳佳威胁着厉祎铭,她得意洋洋的挽着笑,她就不信,这会儿,除了自己,他还能找上其他的女人。
除非,他准备背负上一个强-jian的罪名!
听着韩佳佳的话,厉祎铭的唇,死死的抿着。
没有做声,他定定的盯了地上的韩佳佳一眼后,转身,脚下的步子,有些发虚的重新折回到车里。
梁墨没有接自己的电话,厉祎铭掐断电话后,他一手揉着眉心,一手打电话,又开始给梁墨打电话。
心里就像是长了草,抓心挠肝一样的让他的身体不断发紧,尤其是老二,着了火一样的急需找到一个发xie的出口。
不死心的韩佳佳,从来没有这样挫败过。
以往,她对厉祎铭只是在臆想的世界里进行想念,而如今这个比杂志里的男模都让自己心驰神往的极品男人,已经一副难以自控样子的站在自己的面前,她哪里还肯放过!
觉得自己快要因为厉祎铭把自己搞疯了,韩佳佳从外面拉开主驾驶舱没有上锁的车门,跟着,两个小手直接往厉祎铭的裤-裆处,摸索去……
隔着男人西裤的布料,韩佳佳见逐渐变大趋势的物什,她双眼沁出翻滚的浪潮……
“……祎铭,我知道你现在很需要,我……我也很需要!我们……做,在这里,好不好?”
韩佳佳用手指,直接附上了厉祎铭的物什,然后整个人拿出岛-国片里女人该有放-纵,浪dang的样儿的摩挲起厉祎铭的物什,动作yin靡而荒诞。
从来没有干过这样的事情,韩佳佳的气息都开始微喘了起来,红艳艳的唇有一下、没一下的往男人的耳畔凑去。
“滚!”
从未有过的不耐烦,让厉祎铭拿开韩佳佳的手,将她的身子又一次掀到在地。
太阳xue一跳一跳的发胀,抿了抿菲薄的唇,他浑身都是戾气的瞪了韩佳佳一眼。
跟着,隐忍涣散的眸光,厉祎铭也顾不上自己这会儿开车会不会出错,将车子启动引擎,直接开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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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下自己的情况实在是尴尬,厉祎铭无法忍受,自己在车里用手帮自己泄了身都没有纾解开身体里的郁结之气,索性,他看着前方的一个五星级酒店,隐忍身上血液都贲张的往一处涌去,开了房间给自己。
本来,他是打算打电话给梁墨,让梁墨替自己想办法儿,虽然他身为医生,却对于被人下了药该如何处置,还真就没有一个妥善的处理办法儿。
只是,梁墨对这种事情也没有经验,只知道找女人能缓解身体上的浮躁与燠热。
厉祎铭否定了梁墨这个想法儿,让他继续想。
梁墨被厉祎铭逼得无可奈何,梗着脖子说自-渎能解决身体被燠热占-据的感觉。
只是,这个建议又被厉祎铭给否定了,最后的最后,憋了好一会儿,梁墨才说实在不行就泡在冷水里,用冷,来对抗身体里的燠热。
厉祎铭对这种事情不在行,也不好去咨询其他人,索性,死马当活马医,把自己外面的衬衫和西裤扯掉了以后,兀自泡进到了尽是凉水的浴缸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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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在家里时不时盯着墙壁上的石英钟,等着厉祎铭的到来。
刚刚在飘窗口站的时间实在是太久了,等到她接连打了好些个喷嚏,才有意识的往屋子里折回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