揉了揉惺忪的眼,扫了眼满chuang的狼藉,忍不住红了脸。
昨晚疯狂的不行,从客厅,到浴室,到卧室里……到处留下了他们欢-爱过的痕迹。
她本来对厉祎铭有说不出的排斥,却最后还是不知羞耻的和他做了三次,甚至最后一次,她主动qi在他的身上,不知道自己的样子有多ng-dang的摆动自己的柳腰。
达到巅峰的时候,她整个人都趴在了厉祎铭的身上。
然后承受不住身体里爆炸一样的kuai-gan,她一边抱住厉祎铭的脖颈,亲吻他削薄的唇瓣,一边得到了前所未有的gao-chao。
下意识的扯动了下腿,只感觉火辣辣的痛,沿着自己的尾椎骨传来,一直蔓延到全身。
说来,自己不要脸就算了,偏偏厉祎铭的东西大的让自己吃不消,平时看不出来温润的他,原来深藏不露,竟然有那样的庞然大物!
暂且舒缓了一下自己身体上的酸胀和乏力,她抬起手,拍了拍自己脸上红润的肌肤。
垂眸望着凌乱一片的地板上,除了自己的内-衣-裤以外,已经没有了厉祎铭的的衣服,她撇了撇红唇,然后拉开羽被,任由自己尽是紫青色吻痕的身体,暴-露在空气中。
下了chuang,扯过丢在地上几乎都成了碎片的衣服穿上,舒蔓拢了拢头发,往室外走去。
舒蔓出了卧室,立刻就嗅到了粥香。
她知道,一定是厉祎铭做了早餐给自己。
厉祎铭看到舒蔓,正在煎蛋。
“醒了?”
他淡淡的嗓音,在这样一个阳光明媚的晨曦中,显得格外清爽,如沐春风之感,一看就是昨天晚上得到了身心极大的满足,所以才会有这样舒坦的感觉。
“嗯!”
舒蔓虽然忍不住想要埋怨厉祎铭,却因为他这样温润好听的嗓音,清凉的缠绕在自己的耳边,自己一时间竟然生不起来气。
“去洗漱,然后就能吃早餐了。”
“哦……”
舒蔓漫不经心的长长“哦。”了一声,转身就准备找浴巾进卫浴间。
还不等她抬脚去阳台拿浴巾,枕头已经把舒蔓的浴巾用嘴巴叼到了她的面前。
舒蔓望着眼前出现的一团毛茸茸的小东西叼着自己的浴巾给自己,舒蔓笑。
“早啊,枕头!”
她甜美的笑着,和枕头打招呼,脸上的笑意,如同三月的阳春白雪,美得让窗外的明亮日光都不禁黯然失色。
枕头见舒蔓和自己打招呼,它憨憨的吐着舌头。
看枕头憨态可掬,舒蔓两弯清浅的眉眼都笑成了漂亮的月牙状。
抬手,她摸了摸枕头的脑门,拿过浴巾,进了卫浴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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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再裹着浴袍出来的时候,厉祎铭已经做好了餐点。
走过去,舒蔓就着自己的手指,拿起厉祎铭做的煎蛋,往嘴巴里送,然后感觉嘴角有些油腻腻的油花,她又拿起牛奶,咕噜咕噜的饮了一大口。
看舒蔓慵懒的姿态,兴致还算不错,厉祎铭舀了皮蛋瘦肉粥给她。
舒蔓扯过纸巾擦了擦自己的手指,然后坐下,拿勺子舀粥喝。
厉祎铭能看出来昨天晚上太过消耗体力的运动,让舒蔓饿的不行,考虑到她今天早上会饱餐一顿,他特意多做了一些早点。
对于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心照不宣,谁也没有提及的意思,毕竟那种事情只可意会、不可言传,不然就体现不出来xing的神秘了。
舒蔓嘴巴里还咀嚼着煎蛋,突然想到点儿事儿,边吃东西边说话。
“对了,我那个什么……”
看舒蔓吃着东西,不能很好的说话,厉祎铭把舒蔓手头边的牛奶送了上去。
“先把东西咽下去以后再说话。”
“嗷!”
舒蔓应了声,然后把嘴巴里的煎蛋嚼碎,饮了口牛奶,舔了嘴角处的牛奶渍。
“华佗,我想和你说,我今天要回去上班啊!”
“如果你要是昨天晚上的事情没有太消耗你的精力,你想去上班就去吧!”
舒蔓:“……”
本以为对昨天晚上的事情,两个人都会心照不宣,谁也不会去提及,偏偏厉祎铭这么让自己措手不及的提及了一下。
有些发怔,随即舒蔓漫不经心的喝着粥,白了厉祎铭一眼,啐着声——
“你不说话,我不会拿你当哑巴给你卖了!”
见状,厉祎铭笑。
如果没记错,到最后变得疯狂的可是这个小女人。
这会儿她和自己又羞又恼的,还真就是应了“唯女子与小-人难养也!”那句话。
“对了,昨天我打架那事儿怎么处理了啊?”
厉祎铭正准备舀粥喝,舒蔓问自己,他就放下了手里的勺子,抬眸看眼前这个状态不甚在意的小女人。
“你想怎么处理?”
“我想怎么处理?随便吧,只要别和我扯上关系就好!反正我属于正当防卫,虽然防卫过度,但是我可不想摊上什么事儿,让我被拘留是不可能的,让我拿钱也是不可能的,如果对方愿意认栽,不再找我麻烦,我也无所谓了。”
舒蔓在打架这种事情上无往不利,就没有输的时候,反正只要自己不被牵连上,无所谓对方怎么折腾,毕竟对方再怎么折腾,也是做无用功。
闻言,厉祎铭挑眉。
本以为依照这个小女人睚眦必报的个性,会让自己把那个找她麻烦的小女人搞到把牢底坐穿的地步,不想她这会儿倒是大方了起来,竟然说只要不和她扯上关系,她无所谓对方怎么样。
“你就这点儿要求?”
“不然呢?”
舒蔓抬起头,挑眉,反问厉祎铭一句。
“我已经把她的脸抓花了,如同她还没有结婚的话,可能因为脸上有伤疤被男方嫌弃,让她嫁不出去,我就已经让她过得水深火热了,我要是还搞得她生无可恋,岂不是太残忍了么?我不是慈-禧太-后,还不至于这么狠!”
不至于这么狠?
把人家一个姑娘弄得险些毁容还不算狠?
果然,这个小女人不是不残忍,只是觉得不屑,没必要再继续搞下去!
“哦,对了华佗,我有一件事儿搞不明白啊!”
舒蔓本来低头舀粥,想到昨天的事情发生的有些蹊跷,她就放下了手里的勺子,重新抬头看厉祎铭。
少了之前一贯的漫不经心,这会儿舒蔓看厉祎铭,神情一本正经。
见厉祎铭看自己,舒蔓如实把自己心里的疑惑向他说。
“我昨天之所以会打架的事情,你应该已经了解大概了,我想问你啊,你觉得那个白晓含,是不是受人指使,被人当枪使了啊?”
其实舒蔓昨天就一直在想白晓含怎么平白无故的就去找自己麻烦了,要知道,她们之间根本就不认识,她完全没有必要这么做啊。
而且,她来找自己麻烦,还带了两个男人来,很显然这个是有备而来,如此一想,她还真就是不得不怀疑是不在自己得罪了谁,然后那个人雇佣白晓含,让白晓含来找自己的麻烦。
如果事情真的是像自己所猜想这般,那那个白晓含真的是太冤了,至于白晓含身后的那个人,可真就是太膈应人了。
舒蔓的话是什么意思,厉祎铭也有所思考。
其实不光光是舒蔓觉得诧异,他自己个也觉得这件事儿来得蹊跷。
虽然他当时不在现场,不过通过舒蔓,还有自己妹妹厉晓诺那边对自己的描述,他心里大致已经有了一个设想。
“你想知道真相吗?”
厉祎铭看向舒蔓,目光湛黑如墨,深邃的好像是一口幽深的古井,专注而认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