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蔓微撅着嘴巴看厉祎铭,说来,她还真就是希望厉祎铭能来帮忙,毕竟,这个男人做的东西真的很合自己的胃口,让自己挑剔的胃,总是可以得到满足。
厉祎铭见舒蔓摆着双手,一脸无奈状儿,他给她递眼色,示意她,那样子好像在告诉舒蔓,你要是想吃我做的饭菜,就帮我。
厉祎铭还在就帮忙这件事儿和姚文莉在争执不下,舒蔓在一旁看了又看,开腔——
“妈,要我说,还是让他帮忙吧!”
舒蔓开了腔,和自己站在统一战线,厉祎铭莫名的有了底气。
“阿姨,我在国外那些年,习惯了料理自己的日常,您这突然不让我帮忙做饭,我还真就是不适应。”
厉祎铭说话,舒蔓赶忙在一旁帮腔。
“妈,这种事情,您没有必要争执啊?您早上从家过来到现在都还没有好好休息,要我说,就让我和他忙吧,您去客厅歇息歇息吧。”
厉祎铭因为舒蔓的提议,就请姚文莉去客厅那里歇息。
说来,没有姚文莉在,他和舒蔓还能交流交流,她在这里,他想要和舒蔓交流交流,都还要有所芥蒂,想想,还真就是让姚文莉这个长辈去休息,他们两个晚辈忙做菜做饭的事情,再合适不过。
“诶呀,我说你们两个年轻人就让我动弹动弹啊,我这本就上了年纪,再不动动,这不老的更快吗?”
“妈,我又不是小孩子了,做饭这种事儿你也跟着忙,您是想让我有心理压力吗?”
“阿姨,蔓蔓的话说得对,您就别让蔓蔓难做了。”
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一个唱白脸、一个唱黑脸,两个人一唱一和,整的姚文莉晕乎乎的。
舒蔓把姚文莉腰身上面的围裙解了下来,让她去看电视,说自己给她播放她最喜欢的琼-瑶剧。
舒蔓一把姚文莉带去了客厅那里,厉祎铭就狗腿的附和着她,拿了玫瑰花茶给姚文莉。
姚文莉被自己的女儿和准女婿搞得晕头转向,到最后,完全妥协了下来。
“行行行,我就不和你们这些年轻人在一起掺合了,你们想怎么整就怎么整吧。”
闻言,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都淡淡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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姚文莉在客厅看她最喜欢的琼-瑶剧,厉祎铭和舒蔓两个人则是在厨房里忙。
与其说是两个人在忙,倒不如说是厉祎铭一个人在忙,舒蔓只是给他当下手。
舒蔓想吃酸辣鱼,厉祎铭则在砧板上,游刃有余的动着刀子,肢解买回来的鲫鱼。
舒蔓除了把刚刚姚文莉让她择的菜洗好之外,她根本就没有忙,就那样看厉祎铭骨节分明的手指,动作流畅的剔鱼鳞。
“刚刚我让你帮我说服阿姨的时候,你怎么那么犹豫?”
说来,自己和姚文莉磨叽那么久,舒蔓都没有吭声,最后才吭了声,他还真就想知道这个小女人当时是什么心理。
舒蔓嘴巴里叼着个黄瓜,听厉祎铭问自己,撇了撇嘴巴。
“我以为你能应付的了我母亲,哪成想,你真是逊极了!”
她以为,像这种谁都会喜欢的大众qing-人类型的男人,应付自己母亲一个中年妇女会轻轻松松,哪成想他险些被自己母亲给说服了。
见舒蔓不屑的呛声,厉祎铭挑了下眉梢。
“那你后来还帮我?”
“不过是觉得你的菜,味道还不错,就帮了你咯!”
说来,厉祎铭做的菜真的超级合自己的胃口,相比较自己母亲不是偶尔盐放多了,或者醋放多了,厉祎铭放的调味品,味道刚刚好,这是她在餐馆里都吃不到的适宜口味。
见舒蔓明明很喜欢吃自己烧的菜,还一副漫不经心、桀骜不羁的姿态,厉祎铭无奈的笑了笑。。
“去把蒜剥了,然后碎成丁。”
看舒蔓游手好闲,厉祎铭吩咐她。
“我妈都不在这里了,你还想使唤我,没门。”
和厉祎铭在一起,自己习惯了被他照顾的无微不至,她才不会做这些事情呢。
舒蔓娇纵的扬着下巴,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儿,厉祎铭抬手,在她额上落下个大板栗。
“不打算吃酸辣鱼了?”
舒蔓揉着自己微微泛疼的额头,“我当然要吃了,不过这和我给你剥蒜有什么关系?你自己做咯,话说,你都不知道心疼我吗?我刚刚帮你,手到现在还麻着呢,根本就没有力气做剥蒜这种事儿啊!”
舒蔓和厉祎铭撒娇,拿刚刚的事儿和厉祎铭诉苦,搞得厉祎铭一时间竟然还真就不舍得让她去剥蒜。
“我真是把你惯得连剥蒜这种简单的活儿都不能干了。”
“都说了的啊,男人负责挣钱养家,女人负责貌美如花,你不惯着我,还准备惯着别人不成?我的手可是帮你减轻压力的有了杀手锏,你怎么能让它去剥蒜呢?”
舒蔓就刚刚的事儿不断的和厉祎铭掰扯,让厉祎铭真就不好说她什么。
她的双手有功,自己自然是不能让这双有功劳的手去碰蒜了,相反,依照舒蔓的话而言,他倒是觉得自己应该把舒蔓的手供起来。
“那你就把你的手养好了,和我在一起,你的手,有可用之处。”
舒蔓:“……”
厉祎铭的话透着影射,一向不羁的舒蔓,当即就懂了他的话是什么意思。
妈-蛋,这个男人是打算自己天天替他打-飞-机吗?
厉祎铭放下手里的刀,没有再去剔鱼,他去把买回来的蒜拿出来。
他刚准备下手去剥蒜,舒蔓突然开了腔。
“你等会儿。”
说着话,她上前,一把就夺过来了厉祎铭手里的蒜。
“我剥蒜,你去弄鱼吧!”
相比较这个男人没完没了的让自己做那样连羞带臊的事情,她觉得自己还是乖乖选择剥蒜来得划算。
见舒蔓愿意剥蒜,厉祎铭挑眉。
“不是说你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吗?怎么,改变主意了?”
“我哪里有说过我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啊?”
舒蔓矢口否认,因为自己之前有说过自己的手不是用来剥蒜的,这会儿她否认,不禁闪烁其词,心虚的反问厉祎铭。
对于这个说变脸就变脸,还绝对不会承认自己之前说过什么话的女人实在是没有辙的厉害,厉祎铭只得说了一句“剥干净蒜皮”后,继续弄他的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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舒蔓把蒜剥了皮,然后又碎成丁,按照厉祎铭说得,把蒜和辣椒碎搅在一起。
“我做好了,不用再让我做什么了吧?”
“去把煤气灶打开。”
对于厉祎铭的吩咐,舒蔓真的怕他在给自己来一次手麻的事情,只得答应。
见舒蔓难得没有反驳,这么乖乖的按照自己说得事情去做,厉祎铭挽着嘴角,得意了笑了下。
厉祎铭做酸辣鱼给舒蔓吃,中间,厉祎铭让她给自己递什么调味品,舒蔓就乖乖照做,两个人的默契配合,丝毫看不出舒蔓有什么不情不愿的地方。
厉祎铭弄着锅里的鱼,一边动着铲子,漫不经心开了口。
“我一会儿会把关于我们两个要结婚的事情,告诉阿姨。”
舒蔓本来还像个小婢女似的围着厉祎铭转,对他的话言听计从,这会儿,因为厉祎铭让自己措手不及的一句话,惊颤的抬眸,去看他。
厉祎铭见舒蔓瞪着澄澈的大眼睛看自己,挑了下眉梢。
“怎么,有问题?”
“嗯!”
舒蔓坦诚的点了点头儿,“你怎么想一出就是一出啊?我之前都没有听过你放出来口风啊?”
“没有想一出就是一出,碰了你之后,我就想过要对你负责。”
舒蔓不会知道厉祎铭第一次真正拥有她那会儿就想过娶她,对他所做的行为负责。
只是他们两个那会儿第一次见面,没有什么固定的感情基础在,自己说娶她,也只是想了想,并没有根深蒂固的存在她的脑海里。
后续的发展,让他一再想了想,觉得两个现如今的情况,离结婚不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