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真就是开荤,停不下来了啊?”
恶狠狠的瞪着厉祎铭,抡起粉拳,她就去打他。
感受软绵绵的小拳头,像是没有力气的棉花一样打在自己的身上,厉祎铭笑着抓过她的小拳头,握在掌心里。
“没有不喜欢你水多,你不知道男人其实都很喜欢水多的女人吗?”
舒蔓不想继续这个话题,厉祎铭偏偏挨着自己的耳朵,不断的说这样的事情,她真的很羞……
如果可以,她真的可以没有形象的和他扯黄段子。
不过,自己终究是个女孩子,有点儿欲拒还迎的娇羞感,男人才会喜欢!
“你其实就是喜欢我!”
舒蔓看厉祎铭,和厉祎铭娇纵的开口。
没有否认,厉祎铭笑着抚摸她如玉般纤细小巧的手指的骨节。
“是,我就是喜欢你,所以,你有没有水,我都喜欢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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审讯室里,退了药效的粟涵,懵了。
她不知道自己平白无故怎么闹到了警局这里。
只不过嘴角处还存在的酥-麻,以及黏糊糊的感觉,还有胸口处和下面,如积水一般涨呼呼的感觉,让她意识到自己在这儿之前,自己一定是和男人,发生了很剧烈的xing-jiao!
“叫什么名字?”
女审讯员见粟涵这会儿也清醒了,开始就卖-yin一事儿进行审讯。
粟涵打量了周围的环境一番,因为女审讯员的询问,她惊颤的对视上女审讯员的目光,然后梗着脖子,一脸不解的张开黏糊糊感觉、带着腥-sao味的嘴巴。
“……我能不能问问你们,我……到底怎么了?我为什么会在这里?”
“你为什么在这里?”
女审讯员像是听到了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反问一句。
“你不清楚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吗?”
为了达到群-p的完美效果,嗑-xing-药,然后进行肮脏的jiao-配,除了狗,她还真就不知道原来人也可以这么不要脸的进行这么恶心的jiao-huan。
“……我、我当然不清楚了!”
粟涵找回自己的理智,尽可能让自己有底气的回着审讯员的话。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说话的时候,莫名的没有底气。
女审讯员冷笑,都搞出来了那么不要脸的事情,竟然还能拿出来一副无辜的嘴脸,身为女性,她都替她感到悲哀。
“先回答我的基础问题!叫什么名字!”
粟涵虽然不解,但是被审讯员这么正规的质问自己,她还是犟着性子,不情不愿的把关于自己个人的基础信息告诉了女审讯员。
女审讯员得到了关于粟涵的基本信息以后,把关于自己接到群众举报,去现场抓捕卖-yin一事儿说给了粟涵听。
“什么?我卖-yin?”
粟涵像是听到了这个世界上最好笑的笑话似的,冷笑的反问女审讯员。
对于粟涵的矢口否认,女审讯员只当她是在给自己洗脱罪名。
“根据相关法-律法-规,你涉嫌在酒店卖-yin,已经严重危害社会,我们会对你依法进行拘-禁!”
一听这话,粟涵毛了。
“我没有卖-yin!”
她实在是记不清楚事情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了,不过,她和王总两个人你情我愿的搞在一起,怎么就成了卖-yin?
“你可以选择对我们不坦诚,但是我们赶到现场,把你们卖-yin现场抓了一个现行,你觉得你否定的了吗?”
粟涵:“……”
“我们这边已经对该事件的另外五个当事人王大忠、何峰、李勋、王孟阳、孟凡胜进行了审讯,等那边审讯结果出来,容不得你狡辩!”
何峰、李勋、王孟阳、孟凡胜……
这四个人不是自己雇来用来找舒蔓母亲和弟弟麻烦的打手吗?他们怎么也搀和进来了?
粟涵懵了,她想不通,自己明明就和王总,怎么还搞出来了他们四个人……难道说……
“我没有卖-yin!”
反应过来的粟涵,对女审讯员大喊着。
王总算是自己的qing人,这四个打手是自己的亲近的人,这和自己卖-yin有什么关系?
如果说自己和其他人搞在一起还好,但是这些个人是自己亲密的人,何来的卖-yin一说。
“我认识这几个人,他们都是我……都是我的朋友,我没有卖-yin!”
“所以,你的意思是他们免费上-的你?”
听了粟涵的话,女审讯员办案多年,第一次用这样轻-浮的口吻说话。
说来,她们也算是长了见识。
都聚众卖-yin了,还整出来一个免费的罪名,真就是不知道自爱!
粟涵没有应对过这些女审讯员,听她们状似讥诮的话语,整个人都懵的分不清方向了。
自己被扣上卖-yin的罪名,还和自己雇的四个打手扯在一起,莫不是……
乍想到自己可能是和包括王总在内的五个人,来了群-p,她当即就傻了。
见粟涵大有一副被点醒的样子,女审讯员也不打算再多说些什么。
“审问就到这里吧,收-监!”
说着,女审讯员就让门外的两个女警进来把粟涵拉走。
粟涵傻了,一pi股坐在椅子上,整个人的脸,煞白一片……
她想不懂,那四个打手怎么会来了自己和王总所在的酒店,这一切都太匪夷所思了啊!
想不通,实在是想不通……
舒蔓的名字突然蹦出来自己的脑海,让粟涵一下子就明白了什么事情似的去挣脱女警员的手。
“放开我,有人陷害我,有人陷害我,我是被人陷害的,我是被人陷害的!”
粟涵疯狂的嘶喊着,她才不相信一向都不会暴-lu行踪的自己,会被那四个打手找上门来呢,归根到底儿,一定是有人陷害自己。
能做到玩这种欲擒故纵,又把自己套里面的连环计谋的人,除了舒蔓那个恶毒的女人,她想不到第二个人。
警员自是不会理会这个疯女人,就这样为自己开脱罪名的涉事儿者,她们见多了,粟涵这么大闹,她们只当她是跳梁小丑。
自己被扣着手铐,见两个女警员还是要拉自己走,粟涵挣扎的更是厉害。
“放开我啊,我说了有人陷害我,你们就是要抓,也是去抓舒蔓,而不是我!”
粟涵顾不上其他,一心想的就是替自己开罪。
“你们去抓舒蔓啊,是那个女人设计我,不然平白无故,我怎么会做出来这种事情,”
粟涵一想到自己可能是和五个男人玩了群-p,脑海中不自觉的浮现出来关系自己吃男人东西的零零星星片段。
这一想不要紧,她觉得自己的记忆全部都变得清晰了起来,连带着自己整个和男人摆-弄姿势,她隐约都有了印象……
女审讯员看粟涵闹,当即就怒骂她。
不想,粟涵根本就不听,还跑过去抓她的手,说自己是冤枉的。
因为粟涵的话,女审讯员直皱眉。
不见黄河不死心的人,她见得多了,但是这么胡搅蛮缠,还往别的女人的身上泼脏水的疯女人,她还真就是为所未闻。
“你闹什么闹?你不知道你卖-yin案里有四个男人是畏罪潜逃的嫌疑犯吗?”
粟涵:“……”
“我看你还真就是不撞南墙不回头,你等其他审讯员那边的审讯记录下来,我让你看个明明白白,看看你到底是被冤枉的,还是你咎由自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