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小野猫一样餍足的打着哈欠,乔慕晚懒洋洋的用小脑袋蹭了蹭厉祁深胸口处的肌肤。
“你确定?”
乔慕晚睡意来袭,像是捣蒜似的点了点小脑袋。
“嗯!”折腾这么久,她实在是太累了,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
踢了踢小腿,白嫩肌肤的身体,除了小脑袋还恋恋不舍的贴合厉祁深的胸口以外,自己从厉祁深的身上,自顾自的翻下了身体。
没有了乔慕晚像是八爪鱼缠着自己的动作,厉祁深垂眸看了眼明眸轻和的小女人,娇俏的小脸,一片没有散去的红晕,目光不自觉的放柔下来。
一开始见到这个小女人的时候,他并不觉得这个女人给自己的印象是属于那种惊-艳,能让自己有过目不忘本事儿的小女人,但是慢慢接触下来,他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发现这个小女人的长相,干净又秀气的一点儿、一点儿刻进自己的心底里。
越看她越耐看的五官,厉祁深的心尖儿处就像是被猫尾巴扫了一下似的,酥酥的、麻麻的、痒痒的……
感觉一直都是一种很微妙的东西,就像对这个小女人,从第一次的情不自禁开始,他整个人就像是吸了毒似的,对她这样久病成医的毒-品,产生了依赖性,甚至心甘情愿的沉-沦,也不要去戒-毒,哪怕随时都会死亡,也想要继续接触这朵毒罂-粟。
甚至于,哪怕知道她有丈夫,有她保守的界限,也偏执的要她随自己一起沉-沦,一起往不知的方向堕-落。
不自觉的抬起修长的指,沿着乔慕晚清秀小脸往下轻抚,每每勾勒一寸,指尖儿处的滑腻,就像是丝绸一般让他爱不释手。
长指在乔慕晚秀气的眉目间游弋,她纤长的睫毛微微轻颤,两排扇子般的剪影,在晕黄的光线下,翦翦明灿。
顺着小巧的琼鼻往下,不等厉祁深的手指触碰到她微启的红唇,乔慕晚忽的抬手打了他作怪中的手指。
“别闹了,让我睡会儿!”
困意来袭,她小猫般嘤咛的声音,黏黏的,柔柔的,软的不像话。
又一次不满抗议的换了一个睡姿,乔慕晚大片雪白的脊背,完美的像是一张宣纸一样落在厉祁深的黑眸间。
停下手上的动作,深邃视线的目光,寻着她隐约间还有淡淡细汗的身体曲线看去。
目光流连过她因为自己一再作怪,至今都有红痕的粉-雪,然后向下,从她的肚脐处往下,最后落在闪烁着靡靡水色的萋萋芳草之处。
从正面看去,瞧见乔慕晚tui间乱糟糟一片,靡乱的彰显着他刚刚疯狂的行为有多狂野<divclass="contadsr">。
有星星点点白-浊,要命的吸引他全部的视线,不自觉的,厉祁深的目光变得沉冷,变得阴骘。
不受控制的伸出手,他探上去。
没有干涸的湿润,水ru交融的落在指腹处,让厉祁深耸动了下喉结,目光随之一并落下。
粉nen的色泽处,红艳艳的花瓣间,欲滴不滴的han着他的。
往下,gu-he就像是一张饥渴的胃,在他游弋间,牢牢的吸-附住他。
蓦地倒吸一口冷气,厉祁深有了一种自己引火上身的感觉。
该死,他就知道自己不该碰这个女人!
他想要退去,乔慕晚却不依不饶的收紧内里。
“唔……”
睡得迷迷糊糊,乔慕晚反感的哼唧一声。
“你干嘛?烦死了,让我好好睡觉不行了,我真的很累!”
吴侬软语的声音,再加上自己被她禁锢着,厉祁深直感觉自己周身上下就像是一张拉满弦的弓,随时都可能弓弦崩断。
“知道你累,等下再睡,你下面脏了,先去洗澡!”
“不要!”
乔慕晚抗拒出声,累得连眼皮都睁不开一下,她根本就顾不上这个男人在干嘛,只想舒心的睡个安安稳稳的觉。
“不洗澡,你下面不会不舒服么?”
厉祁深不敢动,只得声音越发黯哑的噤声。
“我很累……”
乔慕晚还在抗议,伸出手就想去扯在一旁的薄毯。
小手抓到了拉舍尔薄毯,整个人舒心的长吁一口气,不自觉的身体也放松了下来。
趁着乔慕晚不再把自己当成是她的猎物一样牢牢拴紧,厉祁深绷紧的鹰躯,也渐渐地放柔了下来。
抱着手里的薄毯,乔慕晚似乎睡得很舒服,就憨憨的笑了。
“我累了,你帮我处理一下嘛!”
厉祁深:“……”
本就被这个女人刚刚勒紧到头皮发麻,俊朗的面容很沉,这下,因为睡得香甜的女人的一句话,俊脸直接黑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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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醒来时,乔慕晚虚脱的感觉自己身体就像是被车碾压过一般,整个人恹恹不欢的提不起来任何的力气。
没有找到自己的衣服,她披着chuang单,赤着脚,踩在地板上,往洗漱间那里跑去。
她刚想伸手去拉移门,移门被人从里面拉开。
迎面扑鼻而来的是须后水的气息,让乔慕晚一时间怔忪的看向厉祁深。
不知道乔慕晚在外面站了多久,发丝还滴着水滴的厉祁深,挑了下锋利的剑眉。
“你什么时候还有了偷-窥癖?在这里站了多久?”
被这个男人误认为自己在这里偷看他洗澡,乔慕晚蓦地臊红了脸。
不等她出声为自己辩解,不悦的男音,斥责的在她脑顶传来。
“又赤脚?你整天都在合计些什么呢?”
抬手,骨节分明的指落在她的额际,厉祁深像是父亲在呵斥不注意爱惜自己身体的女儿一般点着她的头,口吻恶劣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