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怎么这么烦人?”
本以为厉祁深吮了一口就能罢了,不想,他不规矩的手,也动了起来。
骨子里本就一个贪婪的人,厉祁深的动作,根本就不受乔慕晚话语的支配。
按住乔慕晚的腰身,厉祁深把他深的手,滑进乔慕晚的衣襟里……
一声细碎的声音,旖旎的溢出乔慕晚的菱唇。
“嗯……”
感受到乔慕晚还是一如既往的敏-感,用两指,捻住红缨,然后拿拇指,摩挲的轻捏起来。
“厉祁深!”
乔慕晚咬紧唇瓣,倒吸一口气,定了定神儿以后,推搡着他的手,离开自己。
“还是我能掌控的尺度!”
沙哑着低沉、好听磁性的声音,厉祁深对于乔慕晚对自己的直呼名讳不以为意,一边说着,一边继续手上的动作。
乔慕晚被厉祁深弄得浑身su-ruan,就像是有细微的电流,顺着她全身的筋脉走动。
在厉祁深又一次捏住她,从指间流溢出ru-rou以后,乔慕晚忍无可忍,从齿间不受控制的溢出jiao-mei的声音。
“嗯……你轻点儿!”
乔慕晚的一句哼唧,让厉祁深勾唇轻笑了下。
“怎么还这么min-感?”
从和她第一次在一起那会儿,这个小女人就是这样一碰就min-感的不行,以至于她时至今日,对自己的触碰,还是那样的像是小兔子一样的惶惶不安。
“你到底行不行?”
厉祁深的力道让乔慕晚不能接受,以至于乔慕晚白了他一眼,质疑的问到。
“你说我到底行不行?”
厉祁深本就是那种不能被质疑的人,虽然忌讳着这个小女人现在怀孕,脾气好了很多,性情也稳定了很多,但是他不会用话回答乔慕晚他到底行不行,而是用身体力行的办法儿,回应她<divclass="contadsr">。
“嗯……”
似舒服的喟叹溢出好看唇形的唇瓣,乔慕晚咬紧着唇瓣,绷紧着自己的身体,把被扯开的双腿,下意识的紧闭。
“我到底行不行?嗯?”
厉祁深作怪的同时儿,问着乔慕晚,声音格外性-感迷人。
乔慕晚被厉祁深的动作,此刻搞得牙关紧闭,哪里还有什么精力找寻到自己的声音,回答他的话。
“我发现,你怎么怀个孕,胃口还变大了?”
以往乔慕晚勒自己要死要活的没有错,不想现在怀了孩子,竟然比之前咬的更凶,让他仅仅是喂入了手指,就如同饥渴的胃,拴住了自己不放。
“我没有!”
乔慕晚否定的反驳厉祁深,要知道,胃口变大的哪里是她,是这个禁了欲的男人才是。
“口是心非!”
厉祁深对于乔慕晚的否定,抬起手指,点着她的额头,沉声道。
臂弯中拥着乔慕晚的腰身,规避着她小腹的同时满足她,让厉祁深觉得两个人此刻的姿势,异常的不舒服。
没有感受到乔慕晚对自己的qing-动,厉祁深拉起她的小臂,没有将自己离开,用另一只原本拥着她腰身的手,握住她渐渐变得feng-yu的腰肢,把她弄到了chuang上。
用另一只闲置的手,拉开眼前小女人羞赧的双腿,厉祁深刚准备大尺度、长距离的满足乔慕晚时,手机里进来了电话。
听到手机震动的声音,厉祁深当即黑下了脸。
已经有好长一段时间没有和乔慕晚有温存的时刻,这会儿他兴致正浓,突然来了电话,让他心里突突的犯膈应。
不想去理会这个不合时宜的电话是谁打来的,厉祁深拉过乔慕晚的手,放置在她的头两侧。
“你先去接电话!”
被厉祁深撩的浑身发热,乔慕晚深知自己此刻虽然需要他,但是他今天回来这么早,指不定就是公司那边有事儿找他。
想到这里,她拉住他的手,制止他的动作。
“没什么要紧事儿!”
厉祁深轻描淡写的回应乔慕晚。
“那你也先去接电话,我们……一会儿再继续!”
在权衡事情的利弊下,乔慕晚还是能分清主次的。
闻言,厉祁深一双阒黑幽深的眸,一瞬不瞬的落锁在乔慕晚的脸上。
盯着她好看清秀的眉眼,好久好久,久到乔慕晚别开眼,他才不着痕迹的掀了掀眼皮。
“你别这么看着我,你先接电话!”
她两个小手搁置在厉祁深的胸口上,下意识的拉开两个人之间的距离。
见乔慕晚需要自己还让自己去接电话,厉祁深皱了下剑眉。
“可能有事情找你,如果没有什么要紧的事情,也不耽误我们,再说了……现在时间还早!”
乔慕晚再明显不过的意思告诉厉祁深,他们之间想做,有的是时间,不差这一会儿了。
厉祁深低垂着眸子,看乔慕晚闪躲自己,红着脸的神情,他缓慢的动了动眼皮。
又盯了乔慕晚足足有十几秒,他才起身——
“先放过你!”
从齿缝间咬牙切齿的说完话,厉祁深拿起手机,接了电话。
打电话过来的人是陆临川。
本来安排邵昕然出国去意大利的事情,厉祁深全权交给他来负责。
但是就是在刚刚,他接到了电话,说邵昕然出了车祸,伤势很严重,住了医院,可能要推迟航班回到意大利。
面对这样的状况,他也拿不定主意,毕竟自家总裁那种雷厉风行的性子,说一不二,他哪里敢违背,不然自己有被扣薪水的可能不说,还有可能被炒鱿鱼。
但是邵昕然的情况,医院方面给自己的答复都是她的情况,需要住院,不能在今天这样的情况下选择乘坐飞机回到意大利,不然只会加重病情。
在两者之间难以选择权衡,不得已,陆临川能做的就是打电话给自家总裁,让他来裁定关于邵昕然的事情,该怎么处理。
厉祁深见打来电话的人是陆临川,阴沉着一张脸的抿紧薄唇。
电话被接通,他恨不得把话嚼碎了似的声音,通过听筒传来。
“你最好能给我说有打这通电话意义的事情,不然,你后果自负!”
自家总裁对自己的言语威胁,让陆临川不禁手掌心冒冷汗。
但毕竟做了厉祁深很久的特助,陆临川定了定神儿以后,如实把关于邵昕然出了车祸的事情,告诉了厉祁深。
“厉总,邵小姐出了车祸!”
————————————————————————————————————————————————————
听陆临川把关于邵昕然出了车祸的事情大致的说了一遍,厉祁深向来不显山、不露水的冷峻俊脸上,淡然冷静,从容不迫……
“厉总,邵小姐的事情……”
陆临川没有继续说下去,而是留给厉祁深继续说下去的机会,毕竟他只是一个办事儿的,最不能做得就是揣度上司的意思,所以等他的回答,是最好的选择。
“想问我该怎么处理?”
厉祁深掀动嘴角,声音寡淡的质问陆临川。
知道自家总裁脾气不好,性子阴晴不定,但他还是如实的答了话。
“嗯,我不太知道接下来该怎么处理,二老爷一直都在陪着邵小姐,事情有些棘手!”
“你是他的人还是我的人?开工资给你的是他,还是我?”
显然,厉祁深对于陆临川分不清主次抱有不满。
被厉祁深波澜不惊的声音呛得一句话也说不上来,陆临川不自然的扁了扁嘴。
又过了好一会儿,直到电话那端再度传来厉祁深的声音,陆临川才得到了一个接下来该怎么做的答案。
“我说过的话什么时候变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