沁月都已经站起来了,楚扉月继续再在水里坐着也不是个事,于是伴随着“哗啦”的水声,楚扉月也跟着站了起来。不过楚扉月毕竟是男人,对裸露身体的羞耻心并没有女孩子那么强,再加上面前就只有沁月一个,他倒是不着急用什么东西把自己的身体遮盖起来,而是直接站在水里向沁月讯问刚刚她又没有那种毫无征兆的心悸的感觉。
“沁月,刚刚那个,就是你曾经说过的那种感觉么?”
沁月点了点头,说道:“其实这种感觉一直都有……我记得我曾经有和哥哥说过,如果只是稍微越界一些倒是没关系,可如果真的想要做什么,我总会有产生一种‘时间还没有到’的感觉,好像如果真的做了那件事,会发生什么十分不好的事情。”
沁月这么一说,楚扉月也想起来了,在今天之前,楚扉月和沁月之间也发生过几次有感而发的亲热行为,也顺带着解锁了不少让人感觉十分美妙的新姿势。但是明明手、嘴和腿都是可以的,唯独真正想要扣门而入的时候却会被沁月阻止,那个时候沁月就是以这样做会让她感觉到不安为借口的。楚扉月一直以来都以为那是因为沁月想把自己的第一次留到他们结婚的那一天晚上,但现在看来,沁月嘴里的不安并不只是一种心理感觉,而是确确实实有什么东西正在阻止着他们迈过那最后一步。
“那今天这一次呢,也有么?”
楚扉月有些不甘心的讯问,但答案依然是肯定的。其实在楚扉月的手开始不老实的往下摸索的时候,沁月的心中就开始升起了那种不安的感觉,但是看到楚扉月认真的取悦自己的样子,沁月实在不忍心打断他的兴致,就将这一股很不好的感觉压了下去,勉强自己配合楚扉月的动作。但是随着体位逐渐压低,探索随之深入,沁月心中的不安感觉也如同两块不断靠近的同极磁铁一样,排斥力在不断地增加。
这是楚扉月第一次如此明显的感觉到这种来自身体内部的预警,就仿佛有人在他的脑袋里大喊着“如果再继续做下去,你会死的!会死的!会死的!!!”一样,让他不得不停下所有的动作。
为什么会这样呢?被这种莫名其妙的感觉败坏了兴致,楚扉月感觉真是扫兴极了。
看着楚扉月绷着个脸郁闷的样子,沁月突然“噗”的一声笑了出来,抬手在楚扉月虽然并没有多少肌肉但至少也看不到胸骨的胸脯上点了点,说道:“好啦,不要想不开啦,大不了再等一等,反正我迟早都是你的,你着急什么。再说了,我相信哥哥能弄明白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哥哥也要对自己有信心呀。”
楚扉月还是一幅半死不活的样,虽说现在已经发现了这个问题,那肯定就要去想解决的办法了,但是这临过家门而不入的感觉实在太糟了啊,楚扉月又不是大禹那种为了事业连老婆孩子都不顾的大圣人,该郁闷还是要郁闷的。
眼见灌心灵鸡汤的方式并不能让楚扉月重新打起精神,沁月眼珠一转,又想出了另外的办法。她将自己的衣领向上拉了拉,然后半弯下了腰,手指压在自己的嘴唇上,媚眼如丝的对楚扉月说道:“要不然,我帮哥哥,(哔——)出来?”
这里因为画面太污而自动打码消音,接下来的画面也因为无法描述而只能快进。总而言之在沁月的努力下,楚扉月的小兄弟的精力被转移到了他这个本尊的身上,让他重新恢复了活力。
压力释放出来之后,楚扉月感觉有些羞愧,他竟然在这种可笑的地方钻了牛角尖,还需要沁月亲口来疏导。
沁月对此倒是没什么感觉,只是多漱了几遍口而已,眼看着楚扉月正常了之后,就拽着楚扉月嚷嚷着要去阿克苏市的吃世界上最甜的哈密瓜——老天爷,睡过一觉之后,她竟然还没有忘记这件事!楚扉月还以为她是随口说说的,结果却是认真的么。
正好楚扉月也打算离开这个洋溢着青春的荷尔蒙的味道的地方,他放空了水池中的水,固化了水池的地面,和沁月就站在水池当中穿好可以出去逛街的常服,然后两个人就朝着那世界著名的疆省哈密瓜主产地飞去。至于那处水池,大自然的力量会将它还原回本来应有的面貌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