挽着安拓海的手站在广场上穆又恩回头去看那座像火球的的老剧院。
“阿拓。”
“嗯。”
“我想,每一个热爱花滑的人一定都怀揣着一颗渴望飞翔的心。”
“嗯。”
“阿拓,我觉得我的前世一定也热爱花滑,我也拥有渴望飞翔的心。”
“怎么会这样想?”
“我也不知道,就刚刚站在冰面时感觉到了。”
“穆又恩!”
“嗯!”
“一个人根本没有什么前世,偶尔充斥在我们脑子里那些类似于似曾相识画面是一种存在于我们混沌思维的假象,这种假象产生于我们脑部运动高发时期囤积的泡沫现象,那种现象会欺骗人们的思维。”
“……”
“穆又恩,你听明白没有?”
“没有!”
“笨,也就是说刚刚产生于你脑子里的那些是一种泡沫现象,这样说你明白了吗?”
“明白!”
“真明白了?”
“……阿拓,我们现在要去哪里?”
“回酒店!”
曙光正在聚集着力量准备一举撕破奥斯曼帝国的星河,位于马尔马拉海港边的酒店房间里,陌生的床位让那个女人在凌晨时期醒来,无所事事的她悄悄的挪动着身体,她一只手托住下巴,另外一只手在偷偷的逗弄着躺在身边男人的眼睫毛,男人眼睫毛呈现出来的是又长又密,就像小扇子一样。
“一,二,三…”穆又恩数着安拓海的眼睫毛,越是数着心里就越不是滋味,安拓海的眼睫毛比她的还要浓还要密。
大受打击之下穆又恩决定不再数下去,手指悄悄的沿着他的鼻梁,安拓海的鼻梁挺拔得就像是完美的山峰,勾起嘴角忍不住的笑开,她感觉到自己的手指现在有点像在攀岩,鼻梁之后…
手指在他的唇上,唇瓣柔软,他曾经用它来亲吻她,也曾经用它来含住她的…
淡淡的红晕在脸颊上泛起,不由自主的穆又恩低头,由于她现在的姿势是半趴着,她一低头就可以看到她胸前的沟,虽然不是很大,可由于胸型浑圆所以呈现出来的还算迷人。
冷不防,搁在某人唇上的手指被拿开,穆又恩抬头,这一抬头就看到安拓海灼灼的眼神,他们的眼神刚刚触及他迅速避开往下,这一往下就……
不是被看光光了吗?
手想挣脱他的手去挡,但还没有等她挣脱他先行放开她的手,安拓海一个翻身从床上一跃而起。
“阿拓,你要去哪里?”穆又恩对着安拓好的背影问。
“好好的给我待着。”他头也不回的走向了洗手间。
很快的洗手间就传来了水声,穆又恩看了一样天色,天还没有亮呢,拓海这个时候怎么选择洗澡了?
穆又恩维持着刚刚的那个姿势,手无意识的去摸索自己大腿内侧,刚刚光顾着逗安拓海了,分明,她的大腿内侧一直有某样很硬的…
模糊想着很硬的…好像在抵着她,抵着她……
下一秒,穆又恩手一软,整张脸朝着床罩上贴去,她真是蠢得可怜,安拓海一定醒了很久了,想了想穆又恩从床上起来,赤着脚朝着浴室走去,深深吸了一口气打开门。
雾状的屏风玻璃挡到了安拓海的腰间,玻璃上面搁着褐色毛巾,安拓海站在莲蓬头下,莲蓬头释放出来的水从经过他的头上沸沸扬扬的跌落在他身上,好看得就像月夜的广场上喷泉撞击大理石雕像产生出来的美感。
他丝毫没有察觉到她的到来。
站在玻璃屏风外,想了想穆又恩叫了一声“阿拓。”
他睁开眼睛,见到她一怔,之后手迅速去拿搁在一边的浴巾,很快的褐色的浴巾缠在他的腰间,缠好浴巾之后他关掉了莲蓬头。
“不是让你好好待着吗?”他微微敛起眉头,声音带着丝丝黯哑。
穆又恩没有说话。
“是不是身体哪里不舒服?”他声音开始着急了起来,手打算打开玻璃屏风门。
穆又恩慌忙摇头,并且不再犹豫打开矮矮的门走了进去,走到他面前和他面对面,手从他腰侧横过去打开莲蓬头开关。
少许的水从莲蓬头下洒落下来,但很快的就没有了,安拓海又把莲蓬头关了:“你会着凉。”
少许的水弄湿了她的头发,让她薄薄的睡衣贴在了她的身上,颤抖的手去寻找答案,沿着他的腰侧,小腹,往下,隔着浴巾,果然……
刚刚一触及就被他迅速拿开,他很轻易的框固住她的手不让她的手乱动,她手不能动可她的嘴能发出声音来,她低声说:阿拓,昨晚是星期六,我们没有……
“阿拓,想不想做。”她声音低得不能再低。
他没有回答,空出来的手去抽出另外一条浴巾,干净利落的透过她的睡裙下面把整条浴巾抱住她的身体。
“阿拓,想要我吗?”她再次鼓起了勇气。
本来她心心念念的想要这个离开家的周末给他一个难以忘怀的夜,可经过那片广场时看到那些女孩子们在玩魔力喷泉,她一时按耐不住也跟随着她们,最后,累极的她在回酒店时在车上呼呼大睡,所以,浪漫的周末在她呼呼大睡中泡汤了。
有时候,穆又恩很生气自己,明明已经二十八岁了,可在某些方面上总是表现得就像是孩子一样。
安拓海还是没有回答他,他脱下了她的淋湿的睡衣。
“阿拓。”她烫着一张脸,叫他,声线里不知不觉带上了撒娇的意味。
他一顿,放开她的手,声音压得很低:“你昨晚玩得那么晚,应该会累。”
“不,我不累,我不是已经休息了很长一段时间吗?”穆又恩说。
“真的不累?”
点头,穆又恩从鼻腔里哼出一句“嗯。”
几秒钟过去,他弯腰,抱起了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