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月歌带着封苏苏走远后,雅君才放心的收回目光,转过身准备去找她那唯恐不乱的母皇好好谈谈今晚这事,只是刚走了两步发觉不对劲,快速的转过身凌厉的目光扫视了周围,除了黑漆漆的一片什么都没发现,低低喝道:是谁鬼鬼祟祟躲在那
一个角落里好一会才有一抹身影慢吞吞的显露了出来,雅君看清来人的面容时一愣:你怎么在这这里是后宫地处,丹泞一个外人怎么进的来
夜色的丹泞宛如一抹幽灵,紫色纱衣轻盈飘逸,静静站立在那凝视着雅君,妖媚的双眼流动着异样的光彩,施施然的走到雅君面前,微仰着脖子望着她:殿下,丹泞这次是为了你才专程来京都的。明亮的眼眸带着丝丝希望。
为了我雅君惊愕,古怪的看着眼前矮了自己一截的小男人,当初在后金的事情如水般涌进自己的大脑,那些片段在脑海快速闪过,沉吟了半响,才道,丹泞,你代替瑾儿嫁到大漠,本殿下感激不尽,可以满足你的任何要求,但唯独这件不行
果断直觉的决绝,瞬间浇灭了丹泞心那仅存的希望,难道真的不行吗讽刺的勾唇一笑:因为我的身子已经不干净了吗还是因为我的身份配不殿下妖媚的眼眸闪过一丝狠厉和冰冷,若非家族没落,我不会被强行冠奴籍,更不会代替楼瑾去大漠联姻,伺候一个可以当我娘的女人若非家族没落,我也是大家族的嫡长子,足以配得殿下的身份周身的气势刹那转变,变的凌厉,变的强势,变的阴冷,当初去大漠若非没得选择,谁愿意去伺候那老女人丹泞心始终是有恨意的。
雅君看着丹泞那不凡的气质和双眼的不屈,英眉微蹙,抓住他话语透露的信息:你的真名叫什么难道丹泞的身份真的不简单若是其存在着什么猫腻只怕将来是个隐患,看来得去问问墨彤哪里去买的丹泞这个人了。
丹泞双眸黑沉,少了平日里的柔弱媚态,嘴巴里冰冷的吐出几个字:姓氏贺兰。
贺兰雅君脑快速的过滤了一遍,贺兰这种复姓并不常见,一时间真想不起哪个大家族姓氏贺兰的,略微尴尬。
丹泞一直仔细的观望着雅君的表情,见她神情知没想起什么,嘲讽一笑,目光看向别处:我也不是没脸没皮之人,只要殿下记得丹泞那一个承诺行,时机到时我自会前来找你,丹泞告辞。微微颔首,转身潇洒的离去。
徒留雅君一人在原地发神,眉头紧锁:贺兰这个姓氏怎么这么熟悉到底是在哪里听过呢想了半响都无头绪只得作罢,回头让墨彤去查查便是了。
丹泞走的坚决,可内心却是波涛汹涌,双手紧紧攥成拳头,如今看来想要为家族报仇只得靠自己了,他喜欢夜雅君是不错,可贵族的骄傲也不允许他几番厚着脸皮缠着人家,若非想要为家族报仇雪恨,跟着夜雅君是最快的捷径,他也不会几番作践自己,既然她不喜欢自己,自己又何必纠缠下去
雅君与封苏苏的事情如一阵风传遍整个皇宫,东宫的几位男主早已经炸开锅,难得的汇聚一堂守在东宫正殿,只待某人回来兴师问罪。
冥红一袭艳丽的明红色锦绣常服,端坐在正位,十六岁的他如今气势摄人,威严十足的坐在那,越来越有王君风范,漂亮的丹凤眼扫过大殿另外几位男主时,带着几分压迫和锋芒,十六岁的他和十五岁的他可谓是天壤之别,冥红的变化朝夕相处的千亦兰几人看的清楚,感受的更是清楚,对冥红态度下意识的变的恭敬,不敢再像曾经在元国那时在冥红面前造次。
坐在右边首位的屏幽身穿青烟色的薄衫,相冥红华丽的锦服,屏幽的装扮显的十分简易,柔滑的青丝如往常那般只用一根玉簪束着,随意的披散在肩头,抿着若有若无的淡笑端庄的坐在那,身虽然少了冥红那摄人的气势,但那雍容矜贵的气质也让人不敢招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