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刚刚怎么了?”清醒过来的丹泞,十分懵然的望着染熏。
“刚刚你吸了花香起反应了,我现在给你吃了药暂时能抵抗花香,先别说话,冥皇来了。”染熏在丹泞耳边低低说道,听到殿门打开,连忙退至一旁。
穿着凤袍的冥皇明显是刚处理完政务,看到屋中站着的染熏便挥了挥手:“退下吧。”
“诺。”染熏颔首,暗中朝丹泞使了一个眼色,便走了出去。
丹泞下了床榻,柔媚道:“臣侍参见陛下。”
冥皇的目光被桌上那血红欲滴的血鸢花吸引住了,闻到空中淡淡的花香味,感觉疲惫的神经瞬间放松了许多:“这是何花?竟然如此芬香。”
丹泞见冥皇离盆栽很靠近,心中暗喜,面上淡定道:“陛下,这是臣侍今日才让人从宫外买回来的,至于什么名字,臣侍也不清楚。”走上前,从冥皇的后背保住她的腰,脸轻轻的靠在她的背上,娇声道,“陛下若是觉得香,可以深深的吸一口。”
冥皇不疑有他,下意识的对着花苞吸了口气,一股花香味扑鼻而来。
丹泞看不到冥皇的表情,只得伸手试探性的去解她的腰带:“陛下,今夜就在臣侍这里留夜可好?”
腰带落地,冥皇站着未动,丹泞见她不曾阻止自己,眼睛一亮,绕到冥皇身前,凑上自己的唇,呢喃道:“陛下···”冥皇搂着他的腰,感到自己的身体变得灼热起来,眼前浮现一个模糊的人影,与那尘封的记忆中人儿逐渐吻合,深情的唤道:“舞儿,是你吗?”
丹泞身子一僵,看着深情款款的冥皇,心中道不尽的复杂,没想到冥皇这样的女人竟然能痴爱一个男子这般久!
“我的舞儿···”冥皇低下头,含住他的唇,吻的狂风暴雨一般,猛烈的席卷着他的每一寸,丹泞呼吸都不顺畅起来。
一吻结束,丹泞的衣裳已尽数被褪去,被冥皇搂在怀中,听着她的低声细语:“舞儿,寡人对不起你,对不起你。”
丹泞听的诧异,问:“为何对不起我?”
冥皇抱紧丹泞,将脸埋在他的肩头:“寡人虽深爱着你,可到底抵不过岁月,十五年了,寡人已然记不清你的模样,很多时候已经渐渐想不起你,寡人感到惭愧,寡人对不起你。”拦腰将丹泞横抱起,走向床榻,深深的凝望着丹泞,似乎眼前那张模糊的脸又变了,变成一张妖媚动人的脸蛋,冥皇脸色微变:“你不是舞儿!”
丹泞心里一惊,急忙搂住冥皇的脖颈,媚眼如丝:“陛下,我是锦贵君呀。”
“瑾儿?”冥皇目光迷离的看着丹泞,“你怎会在这?”
“臣侍一直都在这呀。”丹泞摸不清冥皇看到的到底是谁,只能配合着,笑的一脸妩媚,可越是笑的那般妩媚,那媚眼越是和楼瑾像极了。
“瑾儿,你为何要嫁给夜雅君那女人?寡人哪里不如她?”冥皇狠狠的握着丹泞的细腰,眼中带着几分狠劲,“寡人为了你,借兵给夜雅君,让她东山再起,你却不感恩情,今日寡人定要好好惩罚你!”如恶狼一般狠狠的亲吻着丹泞的每一寸皮肤,甚至带着几分撕咬,弄的丹泞疼痛不已,却咬紧牙关不吭一声。
“瑾儿,瑾儿,做寡人的皇夫好吗?”
“恩~~痛~!”丹泞轻呼,看着冥皇今日粗鲁的行为,心里把染熏祖宗八代骂了一遍,不就吸了点花粉吗,这冥皇怎生比往日更加粗暴了?这效果也太猛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