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泞柔弱无骨的躺在床榻上,纱幔下是隐藏着他那曼妙的身姿,隐隐约约间传来一阵阵低碎的喘息声。
他半眯着眼,含着媚丝望着身上疯狂索取的女人,身子已经疲惫到极点,可还是强撑着精神伺候着。这半月来冥皇的索要越来越频繁,他的身子已然招架不住,在感受到一种快感袭遍全身的时候,狠狠的抓紧身/下的床单,在身体解脱之下也长长的松了口气,终于结束了。
冥皇将他拥入怀中,轻叹:“瑾儿,寡人爱你。”
丹泞闭上眼,这些话他已然听腻了,除了第一天冥皇叫过二哥哥的名字外,之后再也没叫过了,全是楼瑾那个小贱人的名字,想必如冥皇所言时间太久,她已经忘记二哥哥的模样了吧。冥皇现在的状况,只怕如染熏所说的那般,自愿沉侵这假象中,他现在可是成了楼瑾不折不扣的替身了,苦涩一笑。
冥皇醒后,温柔的亲了亲丹泞的脸颊,便离去了。
丹泞失神的摸着被冥皇亲吻过的脸颊,原来残暴的冥皇也有这般温柔的一面。
“梳少主,我们贵君还在休息,你不可以进去!”染熏吃力的拦着一抹玄色身影,可那人不顾染熏的阻拦,强行的走进殿内。
养了半月的梳影,伤已经好了一大半,进入内殿瞬间闻到空气中弥漫着一股靡/淫的味道,微微皱了皱眉,清冷的黑眸刹那间寒凉的望向半倚在床榻上露着肩头的丹泞,冷漠道:“丹泞,今日我来是想警告你,若你再这般不知分寸,让陛下耽误朝政,我梳影必定杀你!”
染熏悄悄的抬眼看了眼寒着脸的梳影,心想这位梳少主是真的被惹毛了。
丹泞慵懒的打了个哈欠,懒洋洋的斜睨一眼:“杀我?那也得看陛下同不同意~”
梳影不屑的冷笑:“先杀了你,稳固朝纲,我再自杀谢罪,亦值得!不信你试试。”说完,拂袖转身准备离去,余光却落在桌上的几盆开的火红的血鸢花上,脚鬼使神差的迈了过去,越是靠近,一股浓郁的香味迷人。
丹泞心知不妙,使劲的给染熏替眼色,染熏急忙走上前:“梳少主,奴才送你吧。”
梳影仿若没听到一般,自顾的盯着血鸢花看了半晌,如冥皇第一次看到血鸢花一般,埋头在花朵间深深的吸了口气,染熏捂着嘴生怕叫出声,心里暗暗叫糟,完了完了,死死的盯着梳影,等待着他发作,要知道梳家少主若是在这里发情,出了什么事那后果可不堪设想。
殿内静悄悄一片,丹泞和染熏瞪着眼睛盯着梳影,可等了半晌也不见梳影有半分反应,迷茫的望了望彼此一眼。
“此花甚香,只可惜养在这里浪费了。”梳影似是替血鸢花惋惜,叹息一声,便离去了。
待梳影走远后,丹泞才找回了自己的声音:“他,他怎么没反应?”
染熏眼睛一转,很快就明白了其中道理:“原来梳影对冥皇只是忠心,与感情无关,难怪此花对他无效。”
丹泞愕然,有些不敢相信自己所听到的,平日里梳影可是维护冥皇的很,他还以为梳影非常喜欢冥皇呢,结果人家只是对冥皇忠心!也难怪自己被冥皇宠幸,不见梳影这个未来皇夫发作呢,这梳影还真是清醒寡欲的老处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