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华安再三替吴昕说话,可铁的证据就摆在大家眼前。
而她本人除了说,“侧王妃的孩子不是我害的”,却再也说不出这些红花的来由和用处。
于是,她还是被关进了王府的柴房里。
这是她第二次关进这里,才几个月过去,她竟有恍如隔世的感觉。
柴房依旧潮湿阴暗、虽时值初夏,却已是蚊蝇满天。
她用华安偷偷弄过来的被褥整个包裹住自己,缩靠在一边的墙角,露在外面的一对眸子失神地望着飞来飞去的蚊蝇,兀自发着呆。
为了怕某些人寻了间隙对吴昕不利,华安一直坚持自己守在柴房外。
他一直相信吴昕是无辜的,只是有不得已的苦衷。
他在等,等他们的王爷回来。
吴昕又何尝不是?
只是她不太确定自己当真是在等吗?还是说其实是在赌,赌某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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岳篱兴冲冲踏进流芳阁的时候,就只见彩霞一人坐在屋里,一副失了魂魄的样子。
“无心呢?”按捺住心中的喜悦,岳篱温润地浅笑,他双手不着痕迹地藏于身后,袖中有一朵红得似血的莲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