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82米:我叫婷婷(2 / 2)

吴昕一愣,拿开弯刀。

细看之下,发现来人竟是个约莫十几岁的女子,圆圆的脸蛋、大大的眼睛,还有两汪好看的酒窝,穿着鹅黄色的,很灵动的美丽。

还没等她发话,女子却是歪着脑袋,眨着眼睛看着她:“你就是无心?”

吴昕看着她,没有回答,刚才这个女子叫那个男人不是王爷,不是四爷,她叫的是西陵殇。

“你是谁?”

女子灿然一笑,宛如破晓的朝阳,明艳无比,她径直走到案桌前坐下,拿起桌上的茶壶倒了一杯水喝了两口,挑起眉眼:“我?就是西陵殇让来陪你的人啊!”

吴昕冷着脸,不喜欢这种无聊的猜测游戏,将弯刀复又挂在墙上,回过头来看着她,沉声说道:“谢谢他,我不需要人陪,也不需要人照顾。”

好笑,她又不是小孩子,又不是行动不便,做什么要她来照顾她,更何况,这个女孩子怎么看,怎么不像伺候人的主,倒像是哪家被宠坏的千金小姐。

她的语气明显的不友善,女子听了倒也不恼,依旧眉眼弯弯地看着她:“啧啧,他说的没错,你果真是个不解风情的冰山美人。不过呢,女人整天冷着脸容易生皱纹的哦!”

不解风情?冰山美人?

吴昕汗颜,自是知道她口中的他是指的西陵殇,只是,那个男人连这个都跟她讲,可见两人关系非同一般。

不知为何,心中竟泛起几分酸涩。

她拉开房门,“对不起,我有些乏了,想休息!”

女子撅嘴,有些不情愿,磨蹭了两下,却还是起身走了出去,刚走出门口,却又跳了回来:“对了,我叫婷婷,住在隔壁,有事叫我!”

说完,还朝吴昕做了个鬼脸,才终于一蹦一跳离去。

吴昕关上门,大吁一口气,正欲继续上床,却是又听到敲门声响起。

“又怎么了?”她蹙眉,有些不耐地打开门。

“差点忘了,给你的!涂在指头上的金疮药,还有这个,不知道什么东西。”婷婷探出头来,嬉皮笑脸地将一个小瓷瓶和一个木盒子塞进她的手里,就转身离开了。

吴昕一愣,不用看,就知道那个木盒子里装的是那每日需要服用的雌蛊解药。

是那个男人让她带来给她的。

将手指上的金疮药涂好,吴昕将自己丢在床榻上的软被里,却是愈发睡不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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云光轩

西陵殇看着手中的书卷,手中的朱砂笔,不时地落下一记。

婴宁袅袅婷婷地走了过去,伸手从后面轻轻地拥住了他。

西陵殇一怔,眼中掠过,那夜,月色如水,也有个一个女子这样拥住他寂寥的身子,可是……她却是为了另一个男人。

他眸色一凉,回过头来,看着婴宁,淡淡地说:“宁儿来了,这般晚了,怎么还不睡?”

婴宁柔媚一笑,眼波流转,将头埋进他的肩窝里,轻蹭:“睡不着!”

他转过去,手中又重重地落下一笔,“怎么?有心事?”

“没有”婴宁将他拥得更紧了些,鼻子在他颈项和发丝间轻嗅,漫不经心地问道:“宫中出了何事吗?王爷昨夜一夜未归。”

眸光一闪,西陵殇放下手中的朱砂笔,将书卷翻过一页,“哦,昨日母妃身子微恙,本王在宫里陪她。”

口气平静得出奇,也淡漠地出奇。

婴宁脸色微白,却依旧不动声色地在他肩窝里撒着娇:“王爷不知道妾身有多担心,以后有事的时候,还请王爷派人捎个口信给妾身,以免妾身寝食难安啊!”

西陵殇勾了勾唇角,轻嗯了一声。

这时,小云走了进来,对着西陵殇行了个礼,就看着婴宁,眸中交汇的尽是深意:“原来侧王妃在这里,奴婢一阵好找,夜已深了,侧王妃是……”

婴宁一笑,从西陵殇背上直起身子:“妾身还真的有点乏了,就不叨扰王爷看书了,妾身先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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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更,嘎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