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再买了好不好?”吴昕提着大包小包,望着同样提着大包小包的岳篱,只得求饶。
“最后一个,就最后一个!”他第一次兴奋得像个孩子。
他拉着她来到一个吹糖人的摊子前,非要人家照着他们两人的模样吹出两个糖人来。
人家说糖人都是先要制作模子,没有模子是吹不出来的。
岳篱却固执地赖在那里不走,拼命地做人家的思想工作,说两个人,就是活活的模子,非要人家不管用什么方法,哪怕捏也要捏出来。
搞得人家哭笑不得,以为自己遇到了一个衣冠楚楚、生得绝艳的疯子,最终只得逃也似的收摊回家。
吴昕在一旁捧着肚子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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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
吴昕躺在屋顶的瓦砾上,双手枕着头,看着天幕中满天的星子,兀自地发着呆。
雾州的夜里也是有雾的,缭绕的薄雾让原本璀璨的星子和皎皎的月亮镀上一层朦胧的色彩,更平添了几分神秘和宁静。
她记得岳篱行刑的头一天夜里,她也是这样坐在流芳阁的屋顶上。
只是如今的心境完全不同了。
岳篱活着,岳篱的母亲也活着。
岳篱说他是行刑的头一天,吃过最后的断头席,被人迷晕了,然后醒来后发现自己已在雾州。
岳篱的母亲也是有人以他的名义接到雾州来的。
他们不知道背后操控的人是谁,只知道,那人有捎信给他,让他们从此隐姓埋名,不要再在京师出现。
一阵衣袂簌簌的声音,一抹白色的身影飞了上来,挨着她旁边坐下:“怎么?新地方睡不著?”
“没有!”吴昕侧过头来,看着岳篱,淡淡一笑,“只是出来乘乘凉!”
“送给你!”岳篱伸手,将一个糖人递到了她面前。
吴昕一怔,虽然月光朦胧,她还是看到了糖人一身白衣、墨发轻垂、温润如玉的模样,不正是岳篱吗?
伸手接过,她抬起头看着他:“你是怎么做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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