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想哪个女人有他的孩子,那更是十分简单,只需一碗红花汤。
可是几时变得今日这般模样,他竟然面对着自己不爱的一个女人有负疚感,竟然不知该如何面对她的伤害!
雪儿吸了吸鼻子,坚定地抬头,“肚中的孩子,是雪儿唯一的念想,雪儿想将他留下来,将他抚养长大,雪儿也不会让王爷为难的,等无心姑娘回来,雪儿跟她说清楚,就会离开。”
说完,没等西陵殇做出反应,却是已经扭头走了出去
吴昕每日服三次药,针灸两次。
刚开始还能忍受,到后来,几乎痛得要疯狂。
无法形容那种痛意,不是针刺在**上的痛,而是那种排山倒海的记忆,一起涌来,撞击她的心灵和脑海的那种疼痛。
每次用针完毕,她就像蜕一层皮、死过一次,虚脱得如同一个植物人一样躺在床上,休息半天,才能恢复过来。
随着治疗的深入,关于陈落衣的星星点点的记忆真的慢慢地就钻进了脑子里。
可这些记忆的碰撞,却也让她越来越恐惧。
她看到了幼时的陈落衣和幼时的西陵殇,那时,她是高高在上的公主,他是卑微低下的质子,他是她胯下骑的马,他是她折磨的奴隶,也是她随意玩弄取笑的对象。
她还看到了西陵殇的母亲梅妃年轻时候的样子,甚至看到了陈敬斋和兰妃坐在高堂上,冷冷地看着梅妃被剥得精光任几个阉奴手脚并用地蹂躏,然后两人笑得前俯后仰。
记忆一点一点地在恢复,她的一颗心也为曾经的西陵殇痛了又痛。
难怪他会那么恨西隅,那么恨陈敬斋,那么恨陈落衣,这些人都对他做了些什么?
第七日的清晨。
易梓寒躺在床榻上还没醒,迷迷糊糊中就感觉有道炙热的视线灼烧在他的脸上。
他一惊,蓦地睁开眼睛,就看到无心一脸怒气站在他的床边,手中的银剑直直指着他的眉心。
“喂,你要干什么?”易梓寒愕然大叫。
看着她丝毫没有放过他的意思,他又不得不嬉皮笑脸地求饶,“无心,不要拿我的脸开玩笑,将剑拿开一点,一不小心可是会划破我的脸的,乖,拿开哈!有些事拿开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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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新完毕,素子睡觉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