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非白握紧她的手,轻声道:“怕什么?怕我死了吗?别怕,看我现在不是好好的吗?只是丑了一些而已。”
他的手又恢复了温暖,不再是之前的苍白,顾攸里握着他的手,心中忽然得到极大的安慰。
真好,他还是好好的,他还活着,她好开心好开心,只觉得幸福的快要死掉了。
顾攸里笑了,然后摇了摇头,“不丑,很帅。只不过是蟋蟀的蟀!”
于非白也笑,抬起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满眸的深情和**弱。
他在她身边躺下,目光与她对视,启唇轻轻道:“我在昏迷的时候,总听到有人在叫我,也听到有人和我说了很多的话,我知道那是你。你当时絮絮叨叨地说了很多很多话,可是我醒过来后,却是什么都不记得了,你到是说说,你都和我说了什么?”
顾攸里嘟嘟嘴:“不记得就算了,反正我不会再说第二次了。”
于非白定定看着她,突然抬手揉了揉太阳穴:“那我想想,可是我头好疼。”
闻言,顾攸里焦急了,担心地问道:“疼?哪儿疼了,我叫医生。”
于非白伸出手,摸了摸自己的头,“其实也没什么,不用叫医生,只要你把你说过的话告诉我,我就不疼了。”
顾攸里当然知道,于非白是在故意逗她的。
可是她没有像以往那样,佯装生气的捶打他一下,或者扭头转向另一边,对他不理不踩的。
此刻的顾攸里听到了,只觉得心中酸痛,不知不觉间便红了眼眶。
她不是假装生气,而是真生气:“于非白,我郑重的告诉你,以后你再也不许这样逗我,不行我就永远都不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