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了医生这句话,郁景融顿时放心了。
最近一段时间,郁景融都没有看到阿奇,郁景融还以为厉承陨,没有听她的话,真的把阿奇给处置了,于是问了他一句,厉承陨听到阿奇就不高兴,只是冷哼了一声:“暂时死不了。”
这话是啥意思?
那天阿怪来家里,郁景融问阿怪:“阿奇哪儿去了?”
阿怪浑身一个战栗,随后又有些幸灾乐祸地笑了:“他没事,只不过受了点惩罚,被先先惩罚去山西,挖一个月的煤而已。”
啥!挖煤?郁景融顿时风中凌乱了。
不过,过后,又和阿怪一样笑了,一向少言又呆萌的阿奇,成为了挖煤工,似乎想让人不笑都不太可能。
拆石膏的前一天,天刚蒙蒙亮,郁景融就醒了过来。
刚睁开眼,就对上边上一双漆黑深邃的眸子,那么近,她甚至能看清楚那双眸子上细长的睫毛的弧度。
“醒了?”厉承陨开口,声音低沉磁性,格外清晰。
听着他这声音,郁景融微微惊讶:“厉承陨,你早醒了?”
何止是早醒了,估计是一夜没睡吧。
郁景融仔仔细细打量了厉承陨一眼,厉承陨则微微勾唇,由着郁景融打量。
打量完毕,郁景融皱了皱眉:“厉承陨,你是不是一夜未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