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后池阳侯来叙利亚,我请你吃‘伊斯坎达尔’,绝对正宗。”塔奇托这个时候对于李傕已经一点偏见都没有了,几碗酒下肚,气氛炒起来之后,塔奇托真的以为李傕是一个豪爽的汉子。
“干了这碗酒,后面还会有。”李傕朗笑着说道。
场面上登时觥筹交错,气氛非凡,塔奇托本着罗马和汉室是友邦,外加多年的经验确实是感觉李傕没有什么恶意,就是在请自己吃肉喝酒,自然是来者不拒,双方一路干干干,从下午,愣是喝到了晚上。
结果三傻及其麾下被喝翻了,塔奇托虽说也喝大了,不断地说胡话,但愣是没翻,现在一群已经喝大了的家伙,在大厅之中,一会儿唱歌,一会儿摔跤,玩的不亦乐乎。
“老哥,你他娘的起来喝啊!”塔奇托迷迷糊糊的端着酒碗傻乐,内气离体极致的素质就在这里摆着,坚定的意志让他一定要最后一个倒下,故而在最坚定的李傕都被喝翻之后,塔奇托傻乐着推着李傕的脸,“我还没喝翻呢!”
“我不行了,不行了。”李傕脑袋砸在桌面上,头都抬不起来,麻沸散兑酒依旧被这哥几个喝光了,李傕本以为自己能顶住,结果没想到塔奇托坚定的信念——我在战场输给你们了,酒场绝对不会输——以至于硬是撑着没倒下。
李傕、郭汜、樊稠三兄弟本来也想如此,可练气成罡的极限还是让他们一个个的趴下了。
“我赢了,哈哈哈。”塔奇托坐在椅子上手舞足蹈,像个二傻子,这个时候这货已经彻底醉了。
“你……你赢了!”李傕这个时候已经滚到了桌子下,滚了两圈抱着柱子说道。
“赢了……奖励呢!”塔奇托笑骂道,“我他娘的丝绸呢!”
“丝绸……他……它在库房呢!”李傕哼哼唧唧的说道,坚持着塔奇托不醉死没声,自己坚决不倒下。
“库房他也是我的。”塔奇托得意的蹭了蹭自己抱住的桌子腿,就像是在蹭丝绸一样,最后他们还是从分席入座改成了大桌子。
“你的,都是你的!”李傕迷迷糊糊的回答道,他真的不行了,顶不住了,麻沸散的反噬开始了。
“当然是……是我的!”塔奇托笑的都开始在地上滚开了,滚动的时候一脚踹在一旁已经喝翻的郭汜的脸上,将郭汜踹醒了。
“稚然,你马呢?”郭汜醒了之后迷迷糊糊的问了一句。
“马没了……”李傕抱着柱子开始哭,吃了老子的,喝了老子的,最后老子翻了,马没了,没了!
“啥马?”塔奇托哼唧着询问道。
“你马啊!”郭汜抬起头将靠近自己脑袋的脚,推到一边,大脑混乱的他已经将老实话说出来了。
“我马,我马是我的!”塔奇托理智混乱,但这话说多了条件反射,故而当场回答了。
“你他娘的……当时说送我了!”李傕抱着柱子哭,一边哭一边说,模糊的意识让他想起来塔奇托说送自己马了。
“你……你不是不要吗?”塔奇托意识混乱,但模模糊糊还有点认识,当场傻乐道。
“我要呢!”李傕抱着柱子回答道。
“要就是你的。”塔奇托傻乐道。
“好,好兄弟。”李傕松开一只抱柱子的手,给塔奇托竖起一根大拇指,“来,来人,给塔奇托上烧白甜!”
“吃,吃不动了!”塔奇托稀里糊涂的说道。
“那给你带上……”李傕傻不唧唧的说道。
“带上,带上。”塔奇托乐呵呵的回答道。
“给你再带点丝绸。”郭汜翻滚了两下,离塔奇托远一点,对方的脚推不开,老是踢他的脸。
“带上。”塔奇托哼唧道。
门口,蒯越开着秘术在录像录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