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帝面色也有些不好,却是望向仓觉康宁,话说得十分缓慢,“大皇子也说了,是待…客…之…道……”
仓觉康宁察觉到了宁帝话中的不友好之意,恨恨地道,“被本皇子说中了痛处了?恼羞成怒!”说完便站起身来,欲拂袖而去。
只是还未走到殿门口,便停住了脚步,一步一步往后退了进来,众人有些奇怪,望了过去,便瞧见一个女子手中拿着一把剑横在了仓觉康宁的脖子上,一步一步往前,仓觉康宁为了避免被刺伤,便只得步步后退。
众人还未明白眼前是什么情况,便听见云裳的轻笑声响了起来,“本王妃觉着,大皇子应当将话讲明白了再走,不然还真让世人以为,事实果真如他所言一般呢。既然大皇子这般瞧不起女子,那本王妃便也让大皇子输得心服口服,本王妃手中的暗卫倒是全是女子,你随便指一个,若是你赢了,你便可以从这金銮殿上离开,若是输了嘛……”
“输了又怎样?”仓觉康宁的面色已经十分难看。
云裳轻笑一声,“宁国封后大典在即,这本是天大的好事,大皇子有心来贺,我等自是感激不敬,可若是存了心来捣乱,那便莫要怪本王妃不客气了。若是输了嘛,本王妃也不会为难大皇子,只是请大皇子离开我宁国即可。我宁国的宫宴,不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是能够来闹上一闹的。”
听着云裳将他比作阿猫阿狗,仓觉康宁自是恼怒至极,哼了一声道,“比就比,仓觉康宁还能怕了你不成?不过本皇子才不和那些什么暗卫比,要比便与你比。”
云裳闻言,倒是有些无奈了,为何喜欢与她比试的人这么多,先有齐朗,如今却又有了仓觉康宁。
“哦?比什么?琴棋书画?”云裳挑眉,用锦帕轻轻沾了沾嘴角,掩去嘴角的不屑。
仓觉康宁冷笑一声,转过头望向夏国皇帝,“哟,这个女人就是用琴棋书画把你们打败的?”说完又转过身来,“要比就比射箭,什么琴棋书画,都是些娘们玩意儿。”
云裳并未反对,便让人下去准备着。
两个箭靶子立在殿门口,宫人送上弓箭,云裳笑了笑,“大皇子,你先,还是本王妃先?”
仓觉康宁哼了一哼,有些不耐烦了,“你们宁国不都讲什么女子优先吗?就你先来吧,本皇子害怕你先看了本皇子的箭术,便吓傻了不敢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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