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后面的记忆碎片就没有了，不过剩下的李牧猜也能猜出来一些。

维度意志真灵分解后多的一部分灵性，十有八九是被封印在第零监区的所谓本体。

至于原始凤凰号的真灵，反过来夺舍了维度意志的躯体也就是整个维度。

这种手段，分明就是天书咒的更高层应用。

原来原始凤凰号不是没有创造出天书咒的更高层次应用，而是创造了出来没有传承下来，只是借此和维度意志互换身体，至于后来深渊神狱的形成，还有原始凤凰号怎么消失不见那就是后来的事了。

李牧只是猜测，维度意志或许在自己的身体内留下了后手。

这应该导致了原始凤凰号的夺舍在后期出现问题，并没有成功占据维度意志的身体，所以后面才会有多元宇宙海的诞生，才会有人造法则网络，才会有现在多元宇宙海的聚合。

李牧过去一直以为，新世界献祭神话九级的仪式复活的是维度意志。

但是现在看来，复活的十有八九是原始凤凰号的真灵

至于维度意志，反而在原始凤凰号的舰体内复苏。

“身体互换……”

李牧若有所思。

按照原始古魔的理解，当年的决战毫无疑问是原始凤凰号赢了。

不过那只是上半场，双方虽然最后真灵都消散了，但是对于原始生命来说只要真名没有被毁掉，死而复生只不过是时间问题，真正要分出胜负还要看复活后谁能毁掉对方的真名。

所以实际上决战只是过了上半场，下半场时隔无数年后才将将开场。

现在原始凤凰号大概率已经夺舍了新世界，并且在借助献祭仪式复活过来。

维度意志应该也已经污染了原始凤凰号的舰体，甚至顺带着污染了深渊意志，要不然不会出现那四个黑色烟柱，现在就看这双方哪一边能先一步复活过来占据优势。

相对于这两边，他目前需要担心的反而是三个舍弃真名转世的原始古妖。

其中一尊原始古妖，应该就是隐藏在长生天界大地深处抓走原始古魔分身的那只手。

剩下两个原始古妖，其身份目前还是谜团。

李牧突然有些可怜帝星，帝星拼了命前往深渊归墟，无非是想找到原始通天木复活原始古妖巨头，却没想到原始古妖三个巨头早就转世重生不知道多少年了。

从某种意义来说，帝星早就已经被祂效忠的几个巨头给抛弃了。

李牧不再多想，如今线索有限，想多了也只是瞎猜。

猜对了也就算了，猜错了却很有可能让他走向错误的方向。

反正不管三尊原始古妖的转世身在谋划什么，不管原始凤凰和维度意志复活到什么程度，不管祂们留有什么阴谋诡计，提升实力都是他应对一切危险的最佳途径。

等他什么时候成为原始生命，才真正有资格和维度意志祂们博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