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长生圣祖活了太久人生经历太复杂，以至于想要完全抹掉长生圣祖的所有存在痕迹，其难度也超过其他原始生命百十倍，以至于有一部分存在痕迹幸存下来，这才有了这一部分残存的原始真名。

长生圣祖活的久，祂的见识自然也就很广。

虽然残缺原始真名破译后能完整展现的人生经历很少，但是依然能看出来当时的上层维度真灵转生层次的存在很常见，甚至原始生命都有大批量的出现，那绝对是一个十倍百倍于碑葬圣祖祂们所处时代的上层维度黄金盛世。

这让李牧意识到，上层维度巅峰时期很可能比现在还强盛十倍百倍。

或许就是因为古战场这里的远古战争，才导致上层维度受到重创。

而这场战争的敌我双方，很可能并不是长生圣祖和下层维度这两尊九柱圣祖。

他过去得出这二位陨落的猜想，只是因为深渊母河贯通两界，再加上能让九柱圣祖陨落的肯定是同等级强者，在找不到第三个九柱圣祖以前，自然很容易怀疑祂们是不是同归于尽。

但是结合残缺原始真名和古战场，李牧产生了一个新的猜测。

长生圣祖证道前的人生经历，其中多次提到了永恒界主这个名词。

在长生圣祖的认知中，永恒界主要比圣祖还要尊贵。

这有两种可能，第一种是永恒界主是超越九柱圣祖的存在。

第二种可能，永恒界主是上层维度的维度意志。

这里李牧更愿意相信是第二种，因为要知道一件事，维度意志本质上是维度内所有智慧生命所有灵性的概念集合体形成，如果其中能诞生自我和真灵，那么就会成为下层维度那样的智慧维度意志。

这也就意味着，一个维度越强盛，维度意志诞生自我和真灵的几率越高。

按照长生圣祖的人生经历中那恐怖的黄金盛世，维度意志诞生生命的几率绝对很高，再加上战场是爆发在长生王鼎外面，那么就存在一种可能，长生圣祖和下层维度并不是敌人，反而可能是彼此联手的盟友。

至于祂们真正的对手，很有可能就是维度意志化身的永恒界主。

最终结果三方同归于尽，才有了上层维度的衰落和圣祖体系的几近断层。

当然这些都只是猜测，想要证明只能破译长生圣祖证道后残余的另一套原始真名。

不过目前来说，李牧还顾不上也没把握破解剩下一套原始真名。

当务之急，他要炼化这一座长生王鼎。

借助原始伪装，他有把握伪装自己的原始真名，然后欺骗长生王鼎上面残余的第一套原始真名，进而尝试炼化长生王鼎为他所用，纵然长生王鼎严重受损今非昔比，这也依然是一件已知第一重宝。

而且炼化了长生王鼎，他说不定能从中获得长生圣祖的部分传承。

实在不行，破译第二套原始真名的时候也能大幅降低难度。

因此经过一番精心的伪装过后，李牧开始一点点将伪装后的原始古念融入长生王鼎，随着时间推移一年年过去，他对长生王鼎的炼化也越来越顺利，他对长生王鼎当前状况的了解也越来越深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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