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悠然的声音，比什么时候都要阴狠：“我说了杀了楚连城，看起来她永远比我聪明，知道找来了宝贝来委曲求全，她想要投靠你，她真心实意的想要成为你的女儿，可不要闹了，难道你们不知道她做这些事情的目的吗？”

白悠然的声音，还是一如既往的坚定。

“所以，真的是你！”

“我都变成这个样子了，还怕什么，这就是报应，你们什么人都不珍惜我的报应！”

白悠然的笑声隐隐约约的在这空旷的地方飘荡，久久不能够散去，其实楚连城也不知道为什么，提起这件事情的时候总是觉得莫名的难受，或许连楚连城都在思考这件事情吧，从开始到现在，从来都没有改变过，那些事情不知道随着什么，能够推移，能够离开，甚至能够在这茫茫人海之中，找到一点属于自己的痕迹。

白悠然狠狠吐了一口血，倒在这里：“其实有一件事情我一直都没说，我不相信到了最后，楚连城不会背叛你，因为有些事情已经开始了只不过是你不知道而已！”

她说的那么自然，这个时候凤南瑾的人已经来了。

“上次楚连城回来的时候，就不是一个人，至于他在北冥的目的，不用我说，你也应该明白，事情就是这么简单，然而你却一次次错过了这样的机会，难道这一切看起来，不搞笑吗。”

“城儿！”

司徒茗似乎有点难以相信，楚连城这才看出来，原来自己在司徒茗这里的形象那么美好：“不要告诉我，这些事情真的是你做的！”

嗯？让楚连城怎么说呢，这些事情的确是她做的没错，她算计了那么多事情唯独没有一点，就是有一天，自己还真的会被司徒茗当成自己的父亲，这一点实在是始料未及，让楚连城心中有点说不出的紧张。有些事情真的有点不好说，看起来有点说不出的难受来。

楚连城不说话了，说坚持也是说不出来。

她不想要什么事情影响到自己的决定，实话实说这也是自己最后的决定了。

“怎么了！”

她的声音带着微微的颤抖，一种说不出的味道来。

“是我没有错，我没想过要背叛你，只不过我觉得如果我不这样做，我走不出去。最后虽然我选择将一切给你了，可是还是没有成功，这一切不怪我！”

她的语气淡漠，低下头，看着白悠然：“你倒是真的有这样翻天覆地的本事，可惜用错了地方，这北冥的一切，我原本看的就不及你这么重要，你把输赢看的太重要了，这才是你失败的道理。”

白悠然低下头去，太多的话不愿意说：“胜者为王，败者为寇，我从未把你当成敌人，最后还是会败在你的手上，还有什么好说，楚连城我还是那句话，只是你的运气好而已。”

楚连城觉得，这个时候司徒茗真的会崩溃，不是因为别的，而是因为包括自己在内的所有人。就算是司徒茗能够忍受一个人两个人的叛变，绝对不会允许那么多。

“今日，朕要你们都死在这里！”

司徒茗发狂了，重重的怒吼了一声，很显然几个人始料未及，通通后退，这个时候黑压压的人群都包围了上来，来到了城墙之上，一身黑色看起来有些骇人了，楚连城淡淡的笑了笑，倒是没有太多的反应。

凤南瑾的暗卫终于来了，不知道什么时候来了那么多人，几乎从天而降，善良登场，楚连城看的有点发愣，凤南瑾却走到自己身边来。

“你没事儿吧！”

她不知道凤南瑾是不是故意的，却还是轻轻的摇了摇头：“我什么都没做，能有什么事情！”

“城儿，为何连你都要欺骗为父！”

“以前我恨你，不过现在不会了，或许是我错了，应该怨恨别人才对！所谓的欺骗并没有，这世上说实话的只有我一个，我早就说了，这一切都不可能成功的，倘若你一定要坚持，我还有什么办法！”

这欺骗两个字，在楚连城的心中是重了点，她解释也解释不清楚，笑的有点苦涩。

“有些事情，你早就不应该痴心妄想！”

凤南瑾说的话很直接，一针见血！

“凤南瑾你别忘记，这里是北冥。是朕一时不慎这才放你进来，但是今日你想要全身而退，也是困难！”

“是北冥没有错，只不过你还觉得，这里还是你的北冥？”

凤南瑾这话语之中带着一种很浓重的怀疑的感觉，司徒茗回过头的时候，已经看到玄音脸上带着一种笑意！

“你背叛我？”

司徒茗问的这一句，愤恨到了极点，玄音只不过轻松的笑了笑：“背叛，现在你也跟我讨论背叛的事情？”

就好像是玄音有多么不屑这件事情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