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花说:“只是请闪掮客打听一下,其他的事我们自己去办,不会连
闪掮客听了,有些为难,这出了手的货,要是再追查,怕是在同行之间都不好交待。<し
如花指了一下那个叫郑洋的男孩子,说道:“你查查他的父母兄姐卖到哪里的煤矿去了,经手的是谁,卖的价钱。”
闪掮客忙问:“何事?小姐尽管说。”
“嗯,有劳闪掮客了,还有件事,希望闪掮客帮个忙。”
闪掮客乐的直笑,“谢谢小姐,我这就把他们的卖身契给小姐拿来。”
“余下的是闪掮客的辛苦钱。”
如花听了,一口气指了十二个,其中就有那个男孩子,一共是一百三十六两银子,如花没有讲价,给了闪掮客一百两的银票,四十两的银子。
闪掮客一听,喜上心头,忙指着几个人说:“这几个都是十两银子的,这几个是十五两银子的,这三个是八两银子的。”
“闪掮客,说价钱吧。”
如花静静地听着,男孩起先低着头,后来就抬起头来一直望着如花,简单地述说了他家的遭遇。
男孩才抬起头来,向着如花望了两眼,才又低了头,说:“我叫郑洋,今年九岁,我是良民,一个多月前被坏人捉来卖的,我的爹娘和大哥、大姐,还有雯姐姐,我听说他们都被坏人卖到煤矿去了。”
男孩没有意识到该他说了,还是颤颤危危地站在那儿,直到闪掮客走到他面前,说:“该你了,说吧。”
接下来的人,都一一的介绍了自己,如花听着,觉得这次的这些人,都还不错,最后到了那个男孩子。
第二个人接着说:“奴才叫余佑文,今年四十八了,和花春生在一户人家里做活,奴才是个花匠,也会种棵树,也是因为年岁大了,放了出来,奴才也没有亲人了,无家可归,只要主家给吃给地方住,我不要工钱都行。”
闪掮客指了第一排靠右手最边上的一个人,那人抬头看了一眼,见是指的自己,忙又垂了头,小声地说:“奴才叫花春生,今年五十有二,原来在一户姓王的主户家里做饭,因为年岁大了,就放了出来,奴才没有亲人,无家可归,就想找户人家,继续去厨房里做活,给口饭吃。”
闪掮客“嗳”了一声,转身对站着的人说:“听着,你们一个个的把自己叫什么、多大年纪、会干什么、以前干过什么、家里有什么人,都仔细地说一遍,你,就从你开始。”
“老规矩,叫他们一个个介绍下自己。”
听着闪掮客说着,如花看从偏厅门里进来的二十四个人,一个个低眉顺眼的站着,有五个看上去年岁大了,如花想着其中有两个应该就是因为年岁大才被主子给放出来的。
“加上这个男孩,一共是二十五个,十个男的,十五个女的。都是清清白白的人家的,有卖身葬父的,有家里过不了冬卖身的,有绣楼关了门没地方去的绣娘,还有两个是大户人家到了年纪放出来的,不过因为没有家人,就又卖身为奴了。”
闪掮客“哦”了一声,收回注视在男孩身上的眼神,叫伙计去把他手底下的人都带了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