单经面露笑意,唤郭援上前,吩咐他让军士将自备的青梨吃掉,并让诸人准备听令进攻。郭援抱拳应诺,自去传达将令去了。
不会儿,命令传达完毕,两千军士皆从怀中拿出青梨,满脸满足的吃了起来,此刻他们虽然没有完全暴露在烈日之下,但空气中温度的上升,也使他们甚觉炎热。所以当青梨入口,众人皆是觉得满口清甜,爽朗不已。
单经也从怀中摸出了青梨,神态怡然的吃了起来,边吃着,还边观注着敌阵的举动。
汉军吃梨解暑的这举动,霎时便引来了鲜卑军惊羡的眼光,他们的心底顿时便被勾起了对凉水的渴望,此刻他们本来就已经焦热难奈,如何见得这场景。这简单的视觉冲击,顷刻间便让鲜卑军变得焦躁不安,体内水份消耗的更快。
“将军之策果真高明,先借地利之便,利用烈日丧敌精力,再用青梨解我军之暑,溃敌之锐,此刻鲜卑人疲马倦,这战我军已然获胜了!”郭援提戟扬马至单经身旁,望着军势衰弱的鲜卑军说道。
此时此刻,连他都明了,虽然阵中的厮斗还未分出胜负,但是整个战场上已经生了极大的变化。两边虽在同战场,但是边是气定神闲,边却是度日如年!
单经撇头看了郭援眼,没有回答,只是嘴角微微扬,将腰间长剑拨出了剑鞘。
郭援会意,手中画戟紧握,目光顿时变得深寒起来。身后卜己徐荣吴综三将见单经拨剑在手,也纷纷扬马至前。
单经扫视了四人番,随即将长剑朝空举,厉声喝道:“三军听令,直扑贼阵,奋勇杀敌!”
“喝……喝……喝……”
将令下,郭援卜己徐荣吴综四将顿时涌而出,身后两千军士喝喊着随着其后,如波涛般直袭鲜卑军阵而去。
“什么?可恶!汉贼使诈,给我杀光他们!”突的情况,让忽律娄为之震,不过他很快镇定下来,拨出弯刀喝令军士冲杀。
不过此时的鲜卑军已然今不比昔,酷热的烈日已经让他们浑身精力溃散,力不从心,作战力几乎与寻常百姓无益。
而汉军却是精力旺盛,两千军士在五位英勇的将军带领下,如同猛虎般直入鲜卑军阵,此刻的鲜卑人无疑成了强弩之末,待宰羔羊,人多也不济事了。因而只番冲杀,鲜卑军便混乱不堪死伤无数,前面四排之士尽被汉军诛戮。
眼看败绩将成,忽律娄已然顾不得许多,唤上数名亲信,拨动战马望后便逃。
单经直观察着忽律娄的举动,如今见他要逃,怎能放过,当即舞动长剑,催动战马,直入鲜卑军阵。
冲入阵中,两军厮杀混乱,大半鲜卑军左右逃窜,人踩马踏,弄得烟尘滚滚。单经不管其他,舞动长剑,直杀向前,他的目标只有忽律娄。
“贼将看矛!”
单经正往前冲,却不知从哪儿越出名鲜卑骑士,舞动长矛直冲过来。
见势,单经赶忙俯身马上,待与敌骑相交时,长剑霎时挥出,斩敌下马。
刚斩这厮,单经突然觉得脑后生风,回头看,却见须卜索挥舞利器,朝着自己当空劈来。
此刻避让已然来不及,单经急忙卯足气劲,架剑格挡。
只听得“锵”的声响,须卜索的铁骨朵砸在了长剑之上,股难以想象的震力使得单经霎时失神,双手麻木,手中长剑几乎握拿不住。
不等单经回过神来,那须卜索声爆吼,使出全劲,将砸在长剑上的铁骨朵用力往下压。
“嘭咚”声巨响,单经的战马顿时承受不住这种强大的力量倒下地来,霎时扬起地尘土。战马尚且经不住,单经如何好受,刚倒落下地,口中便已喷出串血来,手臂上的疼痛与酸麻使得他不得不放下手中已经弯曲不堪的长剑。
“可恶,想不到如此精巧的长剑也经不住重型兵刃的击,看来剑的时代已经过去,它的确已经不适合上战场,只能作为装饰品了。”
倒落在地,单经看着弯曲的长剑心下若有所思,总算明白为什么这么久了他从来没有看到谁用长剑作为马上兵器,因为马上作战,剑已经挥不了作用,这个铁骑纵横的时代,环刀与长矛等才是马上神器。
可是眼下后悔也来不及了,须卜索的铁骨朵再次横空砸下。这刻,单经完全感觉到了死神的迫近,他缓缓地闭上眼睛,好像已经确信自己的切就将到此结束。
“强贼看戟!”
正在这千钧之际,声熟悉的虎吼声从单经的黑眸视线中炸开。下刻,只听得阵惨嚎,随即便是人落下马的声音。
单经瞪眼看,只见郭援提戟飞身下马,地上躺着倒入血泊中的须卜索。
“将军无恙否?”郭援奔至单经身旁,满脸担忧的问道。
“无碍!”单经心有余悸地摇摇头,随即正色道,“追敌,万不可让他逃脱!”
“诺!将军放心,末将绝对不会让鲜卑贼逃脱!”见单经确是并无大碍,郭援这才抱拳领命,翻身上马,追袭忽律娄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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