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区区三千余黄巾余寇,单经根本不放在眼里,张角他都剿灭得了,这些名不见经传的鼠辈,他又有何可惧?自己目前麾下军将可皆是百战之士,群放下锄头的黄巾匪徒焉能抵挡?
行人快奔进,花了四个时辰终于到了墁坨山下。
此时,盘踞山巅的贼匪并没有蜗居寨中,而是结阵待于山下,他们似乎早就知道单经众会来此般。
“虽是群蛮夫匪寇,情报网倒是不错!”看着众贼匪列阵候于山底,单经心下倒是感到有些意外。
贼众并无队列,只是聚于堆,其中乘马者仅有二十余人,其余皆是身着麻衣,或持枪,或拿矛,或使剑,或提刀的步卒。
单经扫视了番贼众,大致点数了下,眼前确有不低于三千的贼匪,不过这三千贼匪并非全是精壮,其中年幼者至少有七百人,年老体衰者也近有千余人,能称得上精壮且能战之士绝不过千五百人。
两军对峙,单经令麾下军众列成雁行阵候命。
贼匪中,名手纵长矛的黑汉子驶出人众,以矛而指单经众道:“对面汉狗听着,吾乃黄巾大将邓茂之弟邓昌,尔等小辈识吾大名否?”
“狂妄鼠辈!”闻听邓昌口气猖獗,单经顿时瞪目如刀,抬枪喝声骂,厉声道:“汝可知贼张角亦授本将剑下?劝汝早早束手就擒,免得身异处!”。
“哼哼~”邓昌闻言轻蔑笑,斥声喝道:“黄口小儿何敢如此狂妄,汝知河北境内有多少黄巾天军乎?单止幽州地域之内便不止十万,汝年纪尚轻,何自不惜小命来与百万上天神兵作对,徒送性命!”
对于邓昌所言,单经并不反对,他说的倒也是事实,张角等虽被剿灭了,但各地叛乱却愈演愈烈,尤其河北境内,贼匪多的可以说是不可胜数,其中以黑山白波左校郭大贤青牛角刘石左髭丈平汉大计司隶掾哉雷公浮云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苦唒等的势利最为强大,所聚贼众皆有上万余人,各处小股匪寇麾下也有五六千人。
不过这些大型强匪大半皆在青州冀州并州三州中盘踞,幽州相对来说要好得多,大型的匪寇很少,只是小众匪徒居多,邓昌便是其中股,如今他于两军阵前言出此番话语,其意是想恐吓单经众,达到震慑敌手,使其畏惧不敢与战。
这招倒也颇高,但对单经来说并无任何影响,纵骑行进几步,单经以枪直指邓昌,声色俱厉的吼道:“鼠辈,张角数十万之众亦难奈我何,况汝介不堪入目之小贼乎!汝本区区莽夫之徒,何敢与吾对敌,最后再劝奉汝句,急归寨,劝麾下卸甲倒戈来降,否则本将立刻诛尽汝等,尸骨不留!”
“小儿郎不听良言,味求死,那便引军来破本王之阵!”眼见对方也是狂傲,邓昌索性不再多言,喝声说了句,便纵矛驶回了军阵,居于人众正中,候单经驱军来战。
谈判终止,单经回身便扫诸将,眼神停留在了手绰画戟,跨骑跃涧斑斓驹的郭援身上:“强贼列阵相待,叔业敢率百骑冲阵否?”
郭援先前战贼失利,深引为恨,当下便是纵骑舞动方天画戟跃出军阵,昂然道:“有何不敢?某视眼前诸贼如蝼蚁耳,何劳百骑冲阵,三骑足以!”
傲然的话语尽显藐视天下之意!
郭援称得上是沙场老卒了,是从刀口上滚下来的,从追随单经之初,便屡屡随身奋战,经历的生死非常之多,即使眼前之敌有三千余众,这也丝毫不会令他色变。他这个人本就是傲骨铮铮,面对切皆无有所惧!
“好,叔业果是真男儿,本将钦服!”郭援的胆气令单经深感震叹,有此浑身是胆的勇将,夫复何求?
“主公稍待阵中,看某手中方天画戟如何挑尽贼寇!”
画戟朝天舞动,郭援选了两名精壮骑士,随即左手拽动战马缰索,胯下跃涧斑斓驹当即人立而起,在出声啸天长咆后,战骑已然如疾风掠出军阵。
两名精壮骑士皆乃郭援手下,同样身胆气,无有丝胆怯惧意,毅然决然的随在主将身后扑向迎面贼寇。
三骑骑士形成个品字形直冲敌阵,喝吼连连,贼众见了无不震惊,对于他们来说,三个人要与三千余人厮杀,这是需要何等的胆气?
他们到底是不是人?为什么会有如此胆气?
贼众个个瞪大了双眼,掠来的三道身影让他们徒然间觉得这是三个来自地狱的恶魔,那伟岸的身躯和浑身散的肃杀之气,就是十万名杀手也爆不出这样的气势。
就当贼众们还在惊叹之余,郭援三人已然掠至贼寇之中,只在电光火石之间,十余颗还未反应过来的头颅便已腾空飞起。
生命在哭泣,死神在吟唱,郭援率领两名骑士入敌阵,局势瞬间便成猛虎食羊,明明只有三个人三匹马,爆出的威势却犹如千军万马在卷杀般,瞬间,贼匪的阵列就成了波开浪涌,但凡被郭援三骑盯上之人,没有个可以存活,战场上时间只可见头颅飞天,残肢腾空。
腥红的血液如雨溅撒,郭援三骑左杀右劈,如入无人之境,声声咆喝中,敌匪已然惊惧失魂,恐慌令他们丢失了战志,在反应不及之时,自己的性命已宣告终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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