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诗栋也在生气,打了电话给梁恩科,梁恩科说汪含韵正在加紧动作,可是他的动作并没有让梁家的困境得到缓解。而后又与汪含韵进行了联系,汪含韵仍然要他等。
梁诗栋这时才意识到,陆渐红的政治与经济根本就是两条线,相互之间形成不了决定性关系,也就是说,即便是政治上将陆渐红打得一败涂地,也改变不了梁氏遭遇无情打击的局面。
不过梁诗栋并没有完全绝望,他小心翼翼地道:“爸,要不咱们请诗贤和诗杰他们帮帮忙?”
梁国忠的眼角不住地跳动,他也曾动过这个心思,可是他们弟兄与自己向来不和,虽然没有到你死我活的地步,但这么多年来,如果不是因为梁诗劲的去世,恐怕也不会来往一下。这个时候去求救,他们能帮忙吗?搞不好还会在伤口上撒把盐吧?
见梁国忠犹豫不决,梁诗栋道:“爸,再不决定就晚了,现在汪含韵那个白眼狼是指望不上了,能救我们的只有姓梁的。您能低三下四地求陆渐红,又何尝不能请求他们的帮助呢?毕竟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字啊。”
“一笔写不出两个‘梁’字,这个忙我们一定帮,虽然我们明争暗斗,但是也不能让别人看咱们梁家的笑话。”这是梁诗贤掷地有声的话语。
这一次,不是梁国忠一个人来的,梁诗栋和梁诗华都来了。
关系到生死存亡,非同小可,他们必须来。
说明来意,梁诗贤表了这个态,这让梁国忠三父子心中一喜。这些年来,在梁诗贤和梁诗杰的扩张下,他们的企业涉及面很广很杂,据说与京城的蒋氏来往密切,发展如日中天,如果他们肯出手,眼前的这一关是有可能度过的。
“不过……”梁诗杰这时开口了,口吻的转折让父子三人刚放下了一些的心又提了起来。
梁诗华最沉不住气,不由道:“不过什么?”
梁诗杰道:“不是我长他人气势,灭自己威风。据我所知,这一切都你们实施打击的新兴集团,背后可是有美国安氏企业撑腰的。如果我们盲目支持,搞不好也会被卷进去啊。”
梁国忠道:“贤侄多虑了,虽然安氏企业是个庞然大物,但是我们联起手来,也未必不能一拼。”
梁诗贤笑了笑道:“大伯,咱们是做生意的,讲究的是利益,又不是去打架。”
梁国忠不由愣了一下,梁诗贤的意思已经很明白了,简单说,他们帮这个忙,能得到什么好处?
梁诗栋和梁诗华不傻,自然也明白意思,互视了一眼,道:“开个条件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