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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一开始看到光影，卓一凡就有一种感觉，这绝对不可能是真正的遁神。

遁神乃远古真神，就算再亲民，也不可能这样随意。

更不可能叫自己大人，虽然是开玩笑的口吻，但真神的尊严，也容不得他这么做。

自己上一世虽然是监狱管理者，但这个管理者究竟是怎么回事，卓一凡却是一片空白，一无所知。

现在好不容易逮住一个知情人，他当然要想方设法知道前因后果。

“把你知道的关于我的事情都说出来，否则我饶不了你。”

卓一凡一副上位者的气势，逼视着光影。

“回大人，我乃此阵的阵灵，奉命镇守秘藏已经多年了。可可我对大人您的了解，真的不多啊！”

阵灵委屈的说道。

“少废话，把你知道的都说出来。”卓一凡不耐烦的喝道：“你不是见过我很多次吗？是怎么见到的，都发生了什么？”

“大人饶命，大人饶命，这个真不能说啊！一旦我说出来，立马会遭受天罚，化为虚无。”

阵灵惊恐的道。

“谁让你发这么可怕的灵魂誓言的？”卓一凡皱眉。

“其实，我现在的情况比大人也好不了多少，只存在数万年的记忆，以前的记忆，好像是因为违背誓言，被人给灭了，剩下一段残魂，数万年休养，才慢慢恢复。”

卓一凡吃惊的道：“你乃大阵之灵，谁能灭你？谁又能逼你发下灵魂誓言？”

阵灵委屈的看着卓一凡，虽然他的容貌无法感受出来，但卓一凡却能感受到他的表情，这也实在太诡异了。

看到阵灵委屈的看着自己，卓一凡却是脸色大变，他难以置信的道：“你是说，这个逼你的人，是我？”

“正是大人，大人曾经说过，要是某一次轮回，你不小心失去了以前的记忆的话，万万不可告诉你任何事情，否则，只要我一开口，或者有开口的念想，便会立即被大阵同化，归于虚无。”

卓一凡头疼起来，心中暗骂，自己前几世到底有多傻，这种事情都做得出来。

咦，不对，既然前几世都能利用武力让他就范，为何现在不行？

似乎感受到卓一凡地想法，阵灵赶紧说道：“大人，你还是趁早熄了这个年头为好，前几世你逼迫我，可不是现在的状态。”

“那是什么状态？”

卓一凡问道。

“魔王之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