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cript>南风馆不大,人又不多,搜起来很快。不到一刻钟,侍卫回来禀告,还是一样,一无所获。
秦绍才有些不耐烦,没有,没有,到处都没有。难不成那么多银钱,都长翅膀飞了不成?
他烦躁的一甩袖子,却又看见那一抹动人的身姿,他甚至看到那人抬头看了他一眼,眼角波动,像是眨了一下。
美人竟然向他眨眼睛,这似羞还迎的暗示可比之前那些庸脂俗粉直接扑过来的女人可要美多了。
秦绍才的心跳的更厉害了。他越发的感觉到他的分身有些不安分。
侍卫见上峰没动,也不敢走,都站在原地低着头。默默地等着。
随从深知自家主子的德行,若是平时,地办了也办了,可现在不行。
家里出了那么大的事,要是大人在奉皇命办事期间做出这样的事情,恐怕要触怒天威。
他再一次冒着掉脑袋的危险拉着秦绍才往外走。
边走边心里腹诽,**上脑也不分个时候。
可他忘了他的主子早已经鸡飞蛋打,又哪来的**一物?
秦绍才心里把随从骂了个一百遍,等破了案,非要剥了这个狗奴才的皮。他恋恋不舍的往外走,边走边回头,他总感觉那个小倌在幽怨的看着他,满脸的失望与失落。
要不是身后跟着一堆人,他非跑过去拉着美人安抚疼一番。
让美人失望,这是他的罪过。
一行人来的快,走的也快。
厅里又恢复了之前的场景,只是大家都放下手里的事情,齐齐看着角落里抚琴的人。
这个人今早才来,这么快得到了金主的喜,真是命好。不过想起那个秦绍才平时的所作所为,以及时不时传出来的尚书公子的风流韵事,又立刻摇了摇头。这也许不是命好。而是一张加了速的地狱门票。
小倌无视大家的注视,直接站起身,快步上了楼。
再说秦绍才,原本认认真真仔仔细细的搜查,跟打了鸡血一样。自从从南风馆出来,像打了蔫的老母鸡,一点斗志都没有了。整个人浑浑噩噩,行尸走肉一样,提不起力气。
好不容易挨到晚上,他连尚书府都没回,直接回到兵部,草草吃了点东西,洗漱完回到卧房。
随从秦二也不负期望,竟然能想方设法的把那个小倌带进兵部,直接引到秦绍才的住处,把人往门里一推,随手带上门,转身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