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经过去了好几天了,但诸葛鸣帆同白亦璇还是没有任何消息。司徒咏灵心急蕙为何会对他们另眼相待。这个女人一向阴险狡诈,她向来不会做没有意义的事情,那么这其中,会有什么纠葛呢?想到此他便也愤愤地道:
“也不知这女人究竟给父皇喝了什么迷魂汤,居然如此被她拿捏,真是岂有此理!”他还是在愤慨萧玉臣一事,父皇本该当机立断的给文氏重重一击,结果却又如此不了了之,只降了个位分就轻飘飘的过去了,甚至还为她遮掩真相竭力善后,这也真是荒谬至极了!话说文蕙这女人,手中到底拿捏着父皇什么把柄呢?对此父皇又不肯告诉他,他又百思不得其解,还真是郁闷至极。
咏灵也叹了一口气道:
“既然这样都动不了她,说明她自然有厉害之处,而接下来恐怕行事也会更加谨慎,说不定她捉住大师兄大师姐就是为了对付我们。”咏灵提出质疑的同时,也并不明白为何大师兄和大师姐会得文蕙的如此看重,毕竟表面上他们仅仅是同自己有关。那样的话,一介小人物,又如何能够对西林铭綦这个高高在上的王爷有所威胁呢?
西林铭綦显然也这样想,因此当然不置可否,不过他的侧重点在文蕙身上,便再次道着:
“既然如此,便只能找其他地方入手了。”他双眸微眯,在暗暗思量的同时也不免有些泄气。
咏灵点点头,分析道:
“如今文氏已显凋零之态。接连出了这许多事,恐怕文功是没可能再重返朝堂了;文雍又已然身死,文勉却远离京城;所以文氏一脉,只余被降为贵人的文蕙了。但她有把柄要挟陛下,所以恐怕也是不可能有所突破了。那么,文氏一族尚存的一丝力量,便只剩下了……”咏灵没有再说下去,而是抬眸看向了西林铭綦。
西林铭綦自然知道她的所指,眸光凌厉的一闪,便挑起了一丝了然又势在必得的笑,低头轻轻品了一口茶水,并且幽幽道:
“周颐王……”说出这个名号其实很微妙,首先他还算自己的二哥,十足的血亲呢!但其实,皇家历来没有父子兄弟,更何况两人,可算是名副其实的政敌呢!不,还不止,一想到那日他肆无忌惮的觊觎咏灵,西林铭綦是更加恨恼。所以,他根本不抗拒对付西林铭栎,甚至对此还很是期待呢。灵儿说的对,西林铭栎,就算是文家的最后一根稻草了,若是他也垮了,首先一定会对文蕙是个晴天霹雳,定会打击的她一蹶不振的,而文氏一族也就真的将付之一炬了。那么到时候,这泱泱天下,不就到了他的囊中了吗?想到此,他便更加期待了,甚至眸子里似乎瞬间燃起了一道蕙是因为这个,才捉了他们的吗?那若是这样的话,就十分值得推敲了……
西林铭綦见她想的入神,似乎十分焦迫忧怀的样子,便走过去开解她道:
“灵儿,你别担心,我已经从萧玉臣那里得到了不少的消息,恐怕很快,文蕙就又将遭受重创,你姑且等着瞧吧!”他眼光内闪着自信,同时也有对咏灵的心疼,甚至咏灵近看他的眼底,都有着些微的青墨之色。
咏灵知道这几日来他也是早出晚归的,一方面忙着处理萧玉臣的事情,另一方面还要帮助她打探大师兄和大师姐的消息,应是十分辛苦的。无论如何,咏灵还是十分感激的,便也歉意的道:
“我没事,倒是你,这几日奔波劳累,还是早些去休息吧。不管怎样,我大师兄和大师姐的事情,还是要多谢你,并且也劳烦你了。”因为诸葛鸣帆和白亦璇的事情,这本不算西林铭綦的职责范围的,可仅仅是因为她,他也劳累奔走,咏灵自然不会视而不见。
西林铭綦看着她的神情,却似陡然有了些玩味,挑了挑眉答:
“倒是的确如此,这几日来确实十分伤神,我觉得这整个身体都被掏空了般的,很是劳累。”
咏灵一听这语气有点儿不对,但还来不及细想,西林铭綦便又逼近她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