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七人到六人的队伍,少了一个人虽然感觉差别不是太大,这就是说的多一个无妨,少一个没关系的那种感觉。
不过对于同伴的惨烈而死的阴影还挥之不去,毕竟才过去不久,自然那股心惊肉跳的的感觉还有些存在。
那青年零碎的身体还在原地,冷风中吹着,旁边是皮毛的狗熊,两具尸体交错在一起,要不是因为狗熊外面有皮毛的话,也许都分不清了。
一股股血腥味随风吹到森林的更深处,引起了森林的一阵骚动,随后很快就安静下来。
白扎哈回头望着过来的方向,他们已经走了一个多小时所有了,虽然大家看起来有些劳累,但是都没有要停下来休息的样子,大概是离尸体越远越好一些。
或许现在他的尸体真被野兽啃食着,也许野兽啃食之后又是蚂蚁的啃食,那种钻骨头的痛似乎自己都能感受到啊!白扎哈这样想着。
风时不时的乱着六个人的头,他们的头上已经感觉湿湿的一层,也许是冬天的缘故,早上森林之中还是有露珠的,也许是因为走得太急,所以那是汗水,至于是汗水还是露珠他们都不知道。
反正每一个人都没有感觉特别累的样子,从青年男子出事到现在,他们一直都沉默着,连自认为什么都知道的周卯寅也不知道怎么开口打破这沉默,而异常的尴尬。
周卯寅背的东西本来就有些多,所以不知道何时他已经随手拿着一根木棍拄着,现在成员少了一个,所以之前一起的青年男子们身上的负担更重了不少,他也不好意思要求帮他一把。
一直都是俯着身子的,所以现在周卯寅特别难受,他伸了伸腰,这样让他舒服一些,然后长长吐了一口气,心里埋汰自己带了那么东西,但是又感觉这些东西必须带不可。
肖安时不时的观察着队伍,对于大家还没我从失去队友中的悲伤中走出来,他是能理解的,确切说来应该是从哪恐惧之中。
那白扎哈与剩下的两位青年腰间的砍刀在肖安眼中晃了晃,不过他觉得没什么,在这种森林有刀是保护自己,给自己一个安全的保障。
在青年男子被行刑的时候,手中的砍刀是扔在半边的,所以在肖安前去尝试着感受但是得感觉的时候,他随手就将刀捡了过来。
此刻得刀还在他的手中,反正肖安觉得自己是挺不适合持刀的,也许是因为他善良的缘故。
对于这次生的意外,很大意义上来讲肖安很想问问周卯寅到底怎么回事,然后判断一下那周围的迷香到底是什么,让人失去了意识般的,不过虽然那的确有致幻效果,但并不能掌握人的意识,所以那其中自然有一些奥秘,至于奥秘之处,肖安自己就不得而知了。
肖安观察着所有人的表情,那捧月村的两个青年依旧一脸凶神恶煞的样子,神经一直在紧绷着,从出村子到现在都如此,而且在他们同伴从他们眼里变成六块的时候,他们都没有多说一句话,而是保持着一股神秘而严肃的气息,至于为何如此,肖安也不知道,大概真的像白扎哈说的那样,他们一进森林就是这般模样。
肖安举起刀,一只手慢慢在刀上抚摸着,刀并不是普通的砍柴刀,就砍柴刀而言,应该比较钝,但是从外像和刀刃上看来,这刀很少拿来砍柴吧!
不过人已经死了,所以即便有所疑问现在也不知道问谁,不可能问白扎哈的,或许这刀之上存在着什么,肖安在看看其他几个人的刀,几乎都是这种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