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人都散去后,元宗让东陵翕然跪在佛祖面前,他严厉的说:“来,告诉师父,你今天干嘛去了?”
翕然不知该如何开口,只说了声“我...”就再也说不出话来。
“对着佛祖不可打诳语!”元宗道。
“师父..今日徒儿偷偷跑下山了..”东陵翕然说道。
“你!还有三日你便可还俗!为何非要跑出去?!”元宗皱着眉头道。
“师父!徒儿知错了!求师父原谅!”东陵翕然从未见过元宗发这么大脾气,哀求道。
“师兄啊..你我二人天算地算,可终究违不了这天命啊!”元宗仰着头自言自语道。
“师父..徒儿知错了!”东陵翕然跪在元宗的脚边继续哀求着。
元宗长叹口气,将东陵翕然扶起,“起来吧孩子,错不在你,这都是命啊..”
“师父,您别生气了!”东陵翕然道。
“为师没生气,永宁啊,若是以后受到什么挫折,只管回来,灵华寺永远是你的家。”元宗不明所以的说了这些话。
“师父?徒儿以后会受到什么挫折?”东陵翕然一时间听不懂元宗的话说歪着头问道。
“只要乖乖记住为师的话就好。”元宗知道,她这一生中本可以渡掉的灾难,是躲不掉了。
“时候不早了,回去休息吧。”元宗拍了拍东陵翕然的肩膀说完就直径走了出去。
这时的三王府里,莫志云独斟自饮着,看着手中的发簪仿佛都在嘲笑着自己,人称浪子的莫志云竟会为了一个小姑娘制作发簪?呵...莫志云仰头一口气把酒咽下。
“爷..您别喝了!”莫志云的侧妃赵亚卿说道。
莫志云没管眼前人是谁,一把搂在怀中,闭上眼,脑海中全是东陵翕然的模样,挥之不去。
虽然莫志云纳了很多的妾,但赵亚卿知道,他从没碰过这些女人。
赵亚卿心想着若是能趁此机会诞下一儿半女也算是能在这三王府立足了,立马娇羞的说道:“爷,臣妾扶您进屋歇息吧!”
“翕然..”此时的莫志云已有些醉意,轻声道呢喃道。
赵亚卿之感觉自己的身体因此而有些僵硬,“爷..臣妾不是翕然,臣妾是亚卿啊..”
“翕然..”莫志云像是没听到她说的话一般,继续呢喃着。
赵亚卿此时已心如死灰,浪子莫志云竟会如此钟情这人,使劲压着心中的怒火,调整着自己的声音道,“翕然扶爷进屋歇息。”
莫志云这才跟着赵亚卿进屋。
这一夜,莫志云只感觉自己做了个很长很美的梦,在梦中他与翕然行鱼水之欢,久久不能分离。
第二日,莫志云发现屋内的摆设似乎不是他的住所,一侧头,便看见了睡在自己身边的赵亚卿,吓得直接坐了起来,揉着有些发胀的头,问道,“你怎么在这!”
“爷,您不记得了?这是臣妾的寝室啊!”赵亚卿撑起身体娇羞的说道。
“昨晚是你?!”莫志云不敢想原来自己那不是做梦。
“昨晚..爷..甚是威猛呢~”赵亚卿说着有些不好意思的想靠着莫志云,却被莫志云推开。
“我平日里最恨别人对我耍花招,若你再这样,别怪我休了你。”莫志云指着赵亚卿,冰冷着声音道。
他胡乱着穿衣服,对着门口的家奴道,“来人!给赵夫人洗身。”说完便离去。
赵亚卿本以为昨晚的事会让这个高高在上的皇子看她一眼,从未受过委屈的赵亚卿忍不住哭出了声,对着架起她的佣人央求道,“能不能别洗的太干净..”
“不好意思了赵夫人,我们只听爷的话。”这个身材有些臃肿的佣人看都没看她一眼说道。
洗身的过程中赵亚卿一直哽咽着,她不知这翕然是谁,但她知道,若有这翕然在,定没有她的出头之日。
给赵亚卿洗完身之后,这几个佣人开始了闲聊,“诶,大姐,你说这赵夫人为何不让咱们洗干净啊?”
为首的佣人冷笑一声,“哼,还不是就想让那玩意在体内多留一会?若是能产下子嗣,这辈子不就妥了?”
一传十十传百,全府上下全都知道了赵夫人使用诡计诱骗三殿下之事了,这更让赵亚卿对东陵翕然恨之入骨。
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