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依凡你要是真爱东陵翕然你就别上了!这么作贱自己给谁看呢?”莫灵阳看着水中如困兽般到丁依凡,嘴角不自觉地上升起来。
丁依凡其实早就酒醒了,只是故作癫狂,逃避着现实。可一进水中,刺骨的凉水,让丁依凡装不下去了,他一刻都呆不下去,灰溜溜的爬了上来,躺在地上喘着粗气,吹来的风吹进了丁依凡的骨头里。他捂着脸自嘲的笑着,所谓的什么爱东陵翕然,不过是自己给自己的障眼法罢了,他最爱的自始至终就是他自己。
莫灵阳嘲讽的看着丁依凡,“把他拉走。”
说完转身离开,看似潇洒的莫灵阳,其实手都被自己掐紫了,她心中的丁依凡,不是这样的。
而东陵翕然,在吃完粥后,就匆匆离去了,榻按照粥摊妇人指的路前行着,可不知怎的,却走进了一片树林,这是哪啊...她找了块石头坐下歇息着。这前不着村后不着店的,望着远处的村落,她给自己鼓了鼓劲,走了过去。
路上,正好与几个男人擦肩而过,而着急赶路的东陵翕然并没有注意这帮人看她的眼神。
这帮男人在过了东陵翕然后,窃窃私语不是说了些什么,他们又转头走向了东陵翕然,悄声地靠近着东陵翕然,趁她不注意,捂着她的嘴就把她拉进了树林中。东陵翕然奋力挣扎着,嘴被捂住,连叫都叫不出来,眼泪不争气的流了出来。
她被放倒在地后,一人一支手一支脚控制着东陵翕然,其中一个壮汉拨开了她面前的发丝,“这小妮儿,长得还挺俊!跟哥哥走吧!哥哥带你吃香的喝辣的!”
东陵翕然从未遭遇过这等事,她努力克制着自己发抖的身体,还没等开口,又惊又吓的她一口血就喷了出来。
“妈的,真扫兴!”这男人啐了口吐沫说道。
“那大哥,还来吗?”摁着东陵翕然腿的男人问道。
“来啥来!死在我身下还不够晦气的呢!人得不到,总得来点钱吧!把她抬走!”
东陵翕然瞪着眼睛,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眼前一黑,被套进麻袋,身体一轻,应该是被抗起来了,走了不知多久,东陵翕然被重重的摔在了地上,她竖起耳朵想听着外面说了些什么。
“大姐啊!我这是好货!至少这个数。”
“哈哈哈!你可真逗,我还不知道吗?现在但凡长得好看点的都被送进宫了,上哪找条件好的?你那个数不可能。”这是个女人的声音。
“你还不信!把袋子打开!”
套在东陵翕然身上的袋子被打开,突如其来的光亮令她睁不开眼,灯眼睛适应光明后,她发现一个衣着暴露的女人托着她的下巴打量着她的脸。
“长得是不错,但这身上也太埋汰了,再减点,成我就留下了。”这女人扑鼻的香味令东陵翕然不自觉地向后仰。
“哎呀大姐,这身上埋汰洗了不就得了!你就说她值不值这个数吧!全京城也不是就你这一家青楼,我把她带这来不就是因为我心里有你这么个大姐吗?!”这男人指着东陵翕然梗着脖子说道。
而东陵翕然呼吸戛然而止,什么?!青楼?!在这还怎么报仇?!
这女人站起身来看似纠结的叹了口气,“成成成!快拿着钱走吧!”说完就从一个木箱里掏出了三个金元宝。
这男人接过后,用牙咬了咬,随后笑的连眼睛都看不见了,“嘿嘿!那我走了大姐!祝你生意兴隆!”
“快走快走!”这女人摇了摇手中的扇子,翻了个白眼,扭着腰肢走到了东陵翕然面前,“你有名字吗?”
东陵翕然不知自己将要面对的是什么,她咬着嘴唇没有吭声。
“甭管你以前叫啥,你现在就叫流莺了。”这女人一步一扭腰的说着,“以后我就是你的妈妈。记住,别想着逃跑,我这有百八十种法子让你活不成也死不了。去洗澡吧。”
东陵翕然心如死灰,怎么办?竟进了青楼?!她该怎么出去...?还没等她答应,就被几个身型圆硕的女人拉走了。
进了浴室,她被撕下了衣服,这两个女人直接把她推进了水池里,粗鲁的给她通着头发。
东陵翕然疼的呲牙咧嘴,眼泪都流了出来,可这女人丝毫没有停止的意思,另一个女人拉起她的胳膊生硬的搓着。如同给东陵翕然剥了一层皮。
洗完澡后,其中一个女人分开了她的腿,另一个女人用手扒着东陵翕然点私处,近距离的看着。
“怎么是个生过孩子的?!”这女人嫌弃的皱起了眉,随后又捏了捏东陵翕然的胸部,“这还行,还挺有弹性。”
又将东陵翕然翻了过去,使劲拍了拍她的屁股,又掐了掐,“一点肉都没有。”
东陵翕然此时就像个案板上的鱼一般,任人宰割,她的脑子一片空白,刚从一个地狱逃了出来,怎么又落入了另一个地狱?
这两个女人粗鲁的将她拉起,给她换上了薄如轻丝的衣服,东陵翕然都不敢动弹,真怕稍微一个不小心,衣服就掉了。看着镜中的自己,她内心没有任何波动,自己贱命一条怎样都无所谓了。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