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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两杯酒...有什么区别吗?”丁依凡有些犹豫的问道。
丁依白苍白的笑了笑,“我分不清哪个是你的杯子了,就是想敬你杯酒而已。”其实是希望有个人能陪着翕然。这句话丁依白没有说出口。
丁依凡深深地望着丁依白,随便选了杯酒灌入了喉咙。丁依白随即将另一杯酒一饮而尽。
丁依白喝下酒后,默默的等着自己身体的反应,正在这时丁依凡忽然吐了口鲜血出来,捂着快要炸开的胸口,跌坐在地上。
他浑身抖动着,脸憋的通红,眼睛直勾勾的盯着丁依白,似乎不敢相信这一切。
丁依白看着在地上挣扎的丁依凡,他似乎停止了心跳,“哥...哥!”他慌乱的拂着丁依凡的身体,愧疚与惊吓导致他眼泪不自觉地流出,“哥...对..对不起!我..我还以为是我!会是我喝到!”
丁依凡刚要张口说话,鲜血又吐了一口出来。他沙哑着声音,手紧紧地抓着丁依白,“释迦...!灵..灵阳!”说完瞪着空洞的眼睛不再动弹。
“哥...”丁依白颤抖着晃了下丁依凡的身体,丁依凡一直瞪着眼睛没有回应。
“哥...!”丁依白嘶吼着,“对不起对不起!!”
他从怀里掏出了当年莫志云给他的仅剩的毒药,打开盖子,“哥..翕然,我这就去找你们!”
就在嘴唇沾到瓶口后,想起来丁依凡死前瞪红的双眼,他立马把毒药扔得老远。可毒药还是沾到了嘴唇,一阵酥麻阵痛的感觉从嘴唇传遍了全身,他不知怎的开始剧烈的呕吐,吐到了最后已经没有东西可吐,吐着黄色的胆汁。
逐渐着,他冷静了下来,心里想到了之前莫志云说的话,顶替丁依凡,得到他拥有的一切...丁依白跪在地上,不敢看丁依凡的尸体,浑身关节疼的好像不是自己的身体了,可从指尖传来的冰凉,却让他真真切切的感到了寒冷。
“我...我要这样吗?”丁依白问着自己,“哥..哥!这不怪我,要怪就怪你!都是因为你太过懦弱!是你逼我的!对...不怪我,是你..是你逼我的...”丁依白自顾自的说着。
他踉跄的站起身来,把桌上的酒拂到了地上,抓起桌上的烛灯没有一丝犹豫,扔在了丁依凡身上。
“哥..你放心,我会照顾好释迦,我会代替你,好好活着...”
霎时间整个餐厅火光四射,丁依白捂着隐隐作痛的心口,推开门跑了出来,“失火了!失火了!”
家奴都聚集在了此处,“二公子!这..这是怎么了?”
丁依白甩手就一个耳光,“混帐东西!连我是谁都看不清了吗!”
这个家奴低着头站着,心里可能是明白了些什么,却,不敢相信,“是...驸马说得是....!”
“依白要加害于我,害人终害己,他已经命丧于此了,虽然我逃的一命,可也身中剧毒,这事不要声张,毕竟是我一母同胞的亲弟弟。”丁依白捂着胸口沙哑着声音说道,好歹声音被毒药毒的听不出来,可习武之人的身型与文人的身型还是能看出不同。
这些家奴只能装作不知情,“那驸马,老奴给您叫郎中过来看看吧!”
丁依白点了点头,“去吧。”
这里的喧闹把莫灵阳吵了起来,“青柚...外面发生什么了?”
青柚从外屋走了进来,“夫人,青柚也不知...这样,青柚去看看,您先等会!”
莫灵阳做起身叹了口气,“别了,正好我闷得慌,扶我起来吧!”
青柚应了一声赶忙扶起了莫灵阳的给她披上了厚衣服,扶着她走到了餐厅。
看着生气的滚滚浓烟,莫灵阳瞪大眼睛愣在原地,手死死的抠着青柚的手臂,“这...!这是失火了?!”
“夫人别急!我给您打听打听!”青柚先安抚住莫灵阳的情绪,看着来来往往的家奴,她随便拉住一个人,“餐厅怎么了?!”
这家奴本拎着水要去救火,他把水桶放在地上,“夫人!青柚总管!餐厅失火了!”
“我知道失火了!驸马呢?!”青柚有些焦急的问道。
这家奴却支支吾吾的说不出话来,“二公子...命丧于此,驸马虽然没事,但也身中剧毒了..”
莫灵阳听到这话后一阵恍惚,差点跌坐在了地上,“夫人!夫人!!”青柚把着莫灵阳喊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