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志云不知为何心情大好,他勾起一丝微笑,“你夫君不会这么轻易被打倒,要是担心,晚上好好服侍朕。”
莫志云掐了下东陵翕然如嫩鸡蛋一般的肌肤,就绕过她走了出去。
怎么办?!她已经错过一回了,不可能再错一次,“纸鸢!你去趟御林军,找一个叫雅竹的人让他护送你到城外,莫志凯的大军应该马上就到城外了,你就说你是东陵翕然的人要见秦义。他很聪明,一定会留点心眼,最好让他把东陵军旧部都留下,不要犯险!”
纸鸢点了点头,“娘娘,我能问一个问题吗?”
东陵翕然点点头示意她说下去。
“您为何如此信任圣上?”
东陵翕然叹了口气,“不是信任他,而是他的实力远超我们的想象,磨刀数年为的就是举刀瞬间,我这么做也是在保护莫志凯。”
纸鸢若有所思地点了点头,“多谢娘娘信任奴婢,奴婢这就出发。”
只剩东陵翕然一人在这煎熬着,她忽然想起什么似的站起身,“十五!”
十五跪在地上,“娘娘。”
“进禧呢?你知道他被关在哪了吗?”
十五沉默了一会终于抱拳说道,“进禧公公在天牢里...”
“带我去见他。”东陵翕然说完就随意地把自己的头发盘在了一起。
“这...”
“进禧公公是我的恩人,我只是去见见他。”东陵翕然诚恳的说道。
“好。”十五答应后就带着她去了天牢。
看着进禧佝偻着身子窝在角落,东陵翕然被内心的负罪感煎熬着,“公公...”
进禧听到后猛地回头,匍匐到牢笼边,手指死死地扣着笼子,“娘娘!您...您可算是来了!”
东陵翕然握住他的手,眼泪就流了下来。
进禧上下打量着东陵翕然的装扮,分明就是国母身着的喜服,“今日...是您的大喜之日啊...”他很是落寞地说道。
东陵翕然擦了擦脸上的泪水,有些开不了口,“是,莫志云今日登基...”
“改朝换代都是历史必然的发展,娘娘不必内疚,只是先皇...唉!算了!现在还说这有什么用!娘娘,听老奴一句劝,莫志云他城府太深,只怕最后您也会沦为呀竞争向上的筹码,您千万不要动真情啊!”进禧哽咽这说道。
“多谢公公提醒,我会把握住的,公公,我带你离开吧!在这只怕你凶多吉少!”东陵翕然握住他的手说道。
进禧笑着摇了摇头,“不啦!我的命是先皇给的,怎能度活?到了下面我还得服侍他啊!看见你还活着,我就放心了!”
东陵翕然别过脸轻声说道,“公公,您一路走好。”
“老奴恭送皇后娘娘!皇后娘娘万福金安!千岁千岁千千岁!”进禧隔着牢笼挺起胸膛正儿八经地行了个大礼。
东陵翕然头也不回地走了出去,就听到一声闷响,她使劲闭上眼喘着粗气,“十五,我做错了吗?”
十五没想到她会问自己这个问题,他愣了下,“臣不懂这种事,要问我杀人啥的我还能说出来点什么。”
东陵翕然被十五逗笑了,“你还没成亲吧?见过纸鸢,你觉得怎么样?”
十五沉默了半晌,“没敢仔细看过,听说她功夫不错。”
“改明介绍给你认识认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