丁煜也问自己,这趟长沙之行究竟算是什么,说是旅游,有些不伦不类,说是去办事,可这又不是他的初衷,简单概括就是:有心栽花花不开,无心插柳柳成荫,交了一个不算朋友的朋友,得罪了一个不算敌人的敌人…
惠南的土地终于约隐约现,从飞机上看下面是皑皑白雪一片,仅有中间的黑点是人们居住的城市,飞机又在天上盘旋一会儿,终于进入下降航道,然后逐渐接近地面,像他们这种不算重要的人物,自然没人接机。
走出机场,打车回家。
几天的舟车劳顿早就让众人苦不堪言,相比较来说,阿圳、王久久、张鹏他们是这趟旅行最成功的,虽说被限制了人身自由,但没有明显的皮外伤,休息几天就能缓过神来,二哥是心里创伤,看不见摸不着。
仅有丁煜,顶着个熊猫眼回来。
还好,田田还在省城忙着她进入体制之中的事,要不然看见看见他这番模样,绝对会撅着个小嘴,掐腰说道:锅锅,你是谁家的爷们儿啊,别上老娘的床。
回到家之后从冰箱里拿出冰袋,在脸上进行冷敷,肿痛的感觉已经不是很明显,就是青一块紫一块有点影响市容,他侧卧在沙发上,家里没人,也就是出去几天,却感觉像是很久未归一样,他很享受也很沉溺其中。
给田田发条信息,没回,应该是在忙。
随意打开电视,看了会儿无脑电视剧,换到地方台,上面已经对棚户区搬迁的工作进行粗略提及,说市领导班子正在常委会上研究,也就十几秒钟,给了个市委书记陈飞讲话的镜头,声音也是播音员说的。
如果要是有正式决策的话,声音应该是陈飞的而不是播音员的,这些都是潜规则,也是给广大群众打预防针。
丁煜对这个兴致阑珊,从体制角度讲,他就是行政大厅的办事人员,连政府楼内的办事员都够不上,即使决策下来,也是有一把手彭老大分配给部门老大尚垠,然后他做具体工作,无非就是四个字:威逼利诱。
晚上八点,尚垠和彭馨曼恬不知耻的进门,刚进门也没开灯,抱在一起就啃,丁煜躺在沙发上睡着,是听见开门声才睁开眼睛。
他有些玩味的看着身躯都快挤到一起的二人,尚垠是浓重的喘息声,彭馨曼是瘙痒的娇喘声,即使是站着,也都是这么有特点。
不可否认的是,彭馨曼身材很好,客观的说要比年轻几岁的田田好很多,前凸后翘,尤其是穿着高跟短裙,绝对有回眸一笑百媚生的诱惑,尚垠也经常锻炼,没有啤酒肚,他俩确实挺配。
丁煜也没有说话,依旧是侧卧在沙发上,看着急不可耐,连房门都没来得急关的二人。
尚垠把也就百十来斤的彭馨曼机会抱离地面,随即像是饥渴似的深吸一口气,把房门关上。
丁煜不知道这二人是不在乎,还是在装瞎,没有丝毫考虑旁观者的感受,丁煜甚至感受到彭馨曼都与他对视上了,既然他们如饥似渴,丁煜也乐于看一场免费电影,坐起身,靠在沙发上,继续欣赏。
“哗啦啦…”彭馨曼的外套被尚垠粗暴的扔在地上,身影更是消瘦。
她出门就开车,下车就是进入有暖气的办公室,或者回家,衣服自然不会穿的太厚,甚至连薄毛衫的算不善。
丁煜也在纳闷,自己刚出去几天,惠南市就变得这么开放了么?
彭馨曼下面也是紧身裤,没有其他复杂的装饰,曲线变得更加婀娜多姿,尤其是在这月光之下,犹如舞者一般,肆意在尚垠身上游荡。
这对痴男怨女,继续他们的不害臊之旅。
“我凑!”丁煜下意识的叫出来,紧接着就捂住嘴。
他本以为能打断,或者让他俩收敛,谁成想,非但如此,尚垠更是抓起她的上衣,往上一拽,光滑的后背已经火红的肩带一览无余。
就看,彭馨曼再次踮起脚尖,亲吻尚垠,尚垠倒着直接,底下头又拥吻在一起,并且根本没有回房再继续的意思,显然要把客厅变成战场。
丁煜眼看着他们一点一点挪过来。
“嘭…”两人直挺挺倒在沙发之上。
就坐在旁边的丁煜,都能感受到二人身上的温度。
“滚蛋!”尚垠急不可耐的骂道,头也没抬,在亲吻彭馨曼的脖子。
丁煜无知的挠了挠头“你们看见我了啊?”
“恩…”彭馨曼又发出一声婉转的呻吟。
“妈的,损人不利己,要是我绝对不能这么干!”丁煜神神叨叨的嘀咕一句,起身回道房间。
刚坐在凳子上,把电脑打开,客厅里就传来愉悦的声音,撕心裂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