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星期!”王久久不解的答道。
“有点急促…”丁煜手抵住下巴嘟囔一句,很严肃的想了想,七天的时间运作稍稍有些急促,实则这么长时间他一直在关注酒吧的客流量,确实不多,几乎也就是四十人到五十人左右,根据人均消费两百元来算,流水还不到一万人民币。
抛出各种成本之后,按照现在的经营模式,每天一千块钱是理想状态了。
可租车,每天就要两千三百元,属于赔钱的买卖。
“煜哥,你把车押给刘老板了?”王久久像是想明白的问道。
“这个问题不大,只要能把酒吧拿下来,剩下的都好说…”丁煜心里确实没在意这件事,就像刚才他说的那句话一样:人有多大胆地多高产,即使那个叫崔鹏的找上门来,自己不跑,并且平稳的经营这间酒吧,能给得起他车租,车的所有权还在他手里,他又找自己麻烦的必要么?
完全没有。
只不过现在差的就是一哆嗦,把酒吧弄到手。
丁煜闭着眼睛揉了揉太阳穴,发觉自己好像是骗子,又好像不是,最起码自己不会跑,也不会赖账不还。
用点手段,仅此而已。
他感觉到紧绷的神经有些松懈下来之后,就把手放下,看着车窗外,霓虹灯下的酒吧门口,还有人进进出出,但是流量还不是太理想。
他在想,如果自己经营这家酒吧,该如何下手。
投入是必然的,如何才能在投入过后,快速的见到效果,这是最为难以解决的。
他有点后悔,如果再早两个月跟在尚垠边,就能看见他对悦动做的前期准备,也不至于像现在这样:书到用时方恨少。
想到尚垠,他脑海里有浮现出那个跳入祸害的青年,在他重重看完自己,转身那一刻的眼神,永远忘不掉,有些无奈、有些无争、更有疲惫过后的解脱。
也不知是那头的新娘前因,还是身后的乱麻推搡。
在这几天里,丁煜曾想着给雨欣打个电话,询问下内幕消息,可他又不想和惠南市的人有半点牵连,只能一直压抑着心中想法。
想着想着,突然发现前方的霓虹灯有些暗淡,缓过神,还没见到门口有刘老板的身影,行踪有一丝不好的预感,难道是自己的诱惑不够高?
正想着,就看从里面走出来一名服务生,到路虎边上敲了敲车窗。
“您好,请问您是丁总么?”服务生声音有些发虚的问道。
“有事?”丁煜又恢复到刚才的声音问道。
“刘总说之前的合同范本不对,得重新打,可能需要些时间,让您先进去做,让我带您熟悉熟悉环境…”他说着,笑的有些灿烂了。
可能,也才想起来,这人即将是以后的老板。
“也行…”丁煜想了想回道,随即推门下车,服务生在前面带路,说尽好话,还不时讲述以前这里有多辉煌。
没走几步,丁煜就对他摆摆手,让他离去,自己随便坐坐。
王久久看他离开,顿时问道“我他妈咋有点做梦的感觉呢,这酒吧要是咱们的了?”
“跟国手下棋,你能赢不?”丁煜终于可以名正言顺的坐在卡台内,沙发还是很舒服的。
“这不废话么,我要是能赢,我就当国手了…”
“和两个国手下棋,你能赢不?”丁煜又问道。
“那也不能赢啊…”王久久无奈回了一句。
“和两个国手同时下呢?”
“有意思没意思?我要是不把他们手剁了,这辈子是没希望了…”
“你肯定能赢,就是得想想…”丁煜说着,又有了生理问题,主要他下午喝的酒太多,一直处于排出状态,摁着沙发扶手站起来“你先坐会儿,我去厕所,如果他们要过来,让他们在这等着就行…”
“咋赢啊!”
“自己想…”说完,迈步奔卫生间走去。
就在他往那边走的同时。
门口,一辆霸道,一辆路虎,突兀的横亘住,略显急促。
从车上走下来五人,先是看看丁煜开过来的路虎,确认无误后走进酒吧,眼睛如同探照灯一眼扫射,最终落到王久久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