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浩因为脑袋挨一棒子,被定性为有淤血,位置敏感不便做开颅手术,随时会有压迫神经全身瘫痪的风险,就让他在外面蹦跶,每周到最近派出所报道,时间为两年。
陈少辉的犯案多数都在老万身上,对其他人伤害不重,从那天开始就没找到老万的行踪,对伙也没人指认他,在医院养的差不多,和于浩一样,也得去报道。
所以外界都说:这是丁煜集团的两大废人。
只不过此时都安安稳稳的坐在办公室里。
加上大鹏,哥仨都非常上火的低着头,谁也不说话。
“嘭…”办公室房门被粗暴踹开。
“你特么作死啊…”大鹏抬头看是刘观称,就随口骂一句。
“这是咋滴了,一个个都让人煮了啊,来…每人买点开塞露消消炎!”刘观称堵在门口,神神叨叨的说一嘴。
“要不就在挺挺,等能见到煜哥再说…”于浩缓缓提一句。
“主要是见煜哥,这事也没办法解决…当时他就不同意,现在更不可能同意…”陈少辉叹了口气,伸手要拿起烟点着。
“咋地了呢,跟我说说,这世界上还有一瓶开塞露解决不了的!”没等陈少辉手碰上,他就贱嗖嗖的把烟盒拿走。
“会所那边客人要做大保健,没有,你让他怼开塞露啊…”大鹏瞥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道。
“啊…你往那边动动!”他拱了下于浩,坐到沙发上“要是干怼肯定不行,实在不行就得给床上扣窟窿,倒两瓶开塞露,当润滑,只要不磨吐露皮了就行呗…”
“凑…”陈少辉无语的把烟盒抢过来。
尚垠说是管着会所和酒吧,但实际不怎么插手,一方面是避嫌,另一方面是他的心思都放在惠南上,对滨海根本没有欲望,更重要的事,不知道他的钱是怎么来的,可酒吧这些产业还真没怎么看上,要股份是要名分,百分之一和百分之百,对于他来说都不算太大影响。
自从会所开业到现在,就刚开始三天,人满为患,大家捧场图新鲜,可发现里面都是正规按摩之后,再来的欲望就不大,毕竟这是快餐消费的时候,那些摸摸搜搜能把欲望挑起来,又不能给人灭火的服务,都不算抬手欢迎。
即使看直播刷钱,也都是为了线下约个炮。
所以会所那边:技师赚不到钱要跳槽、每天的水费、电费、人工费,在加上自助区的食物浪费,厨师费用,都属于白扔的状态。
再进一步说就是:酒吧每天的盈利都填到会所这边,勉强持平…
这也算是丁煜步子迈的太大留下的后遗症。
“实在不行跟尚哥说说,让他拿个主意,把嫖娼这摊支起来,反正现在都这么干,也不差咱们这一家,不能天天眼睁睁的看着白花花的银子流出去啊…”陈少辉想了半天,嘴里缓缓说道。
“唰…”大鹏和于浩同时看过去。
“凑…算我没说!”陈少辉也反应过来,摆摆手回道。
“会所挂的是什么牌子?阳煜酒吧…有事也得找阳哥!”刘观称在旁边弱弱补充道。
“…”几人听到这话,都没吱声。
现在来说对他们比较困顿,表面上是三位大佬,可在分股份那天就相当于把一切都说明白,平时有交集,在特定事件上立场必须鲜明。
“找煜哥吧,等见面时跟他提这事!”于浩也不想再提,越想越闹心。
“也行…”大鹏也跟着没招的点点头。
正在这时“叮铃铃…”电话响起。
打电话过来的是公安局,告诉他们丁煜已经转回滨海,要探视的话现在去探视,因为会尽快扔到看守所里…
他们接到电话,立即站起身,马不停蹄的赶往公安局。
二十分钟后,几人到达大厅,见阿圳已经在这里等待。
“等会儿吧,煜哥犯个小罪整的跟领导人接见似的,得一个一个来,阳哥和尚哥在里面,等他们出来再进去…”他说着,指了指旁边的沙发“坐…”
阿圳难得开玩笑,更带有劫后余生的意味。
几人听到这话,也都笑出来,并排坐到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