眨眼间的功夫,这心狠手辣的中年道士就残杀了五人,竟还不收手。趁着我们专心解救被缠住的白薇和马虹之际,那道士攥着血淋淋的短刀就朝我们扑了过来,抡刀就想往我们身上砍。
碍于还摸不清这道士的章法套路,我和金银二将只能闪身躲避,谁料才刚yi退,那道士甩手之间竟又三团头发已经从他袖中飞出,我和阿金侥幸避开,可小银yi时疏忽却被头发缠了个正着,身形yi晃登时栽倒在地;;
然而还没等我和阿金松yi口气,落地扑空的两团头发忽又在地上yi旋拔地而起,竟又朝我们再度扑了上来,这倒是令我们完全没有想到,根本来不及再往后退,那两团头发就缠住了我和阿金的双脚,将我们绊倒在了地上;;
“哈哈!都说阴阳家虽门户落魄,但门里的术法极其厉害,今天yi见也不过如此嘛!”
那中年道士把玩着手里的短刀步步逼近,媪和秀秀yi见,虽然害怕,但还是二话没说冲过来护在了我们的身前。
秀秀手里拎着根棍子,指着那逼近过来的道士yi声怒喝:“你别过来!再敢过来yi步我打死你!”
听到这话中年道士却笑了起来,阴森森的目光在秀秀浑身上下yi阵盘旋,冷笑道:“小姑娘,身材不错嘛!可你身上连个盛法器的袋子都没有,伸手也不像业界中人,我劝你还是少管这事最好!与其寻死,倒不如乖乖到旁边躺下,哥哥我yi会儿再宠幸你!”
“亏你还是个茅山道士。竟说出这种不要脸的话来,真不害臊!”
秀秀气得已不知说什么好,而这时却见媪也同样正用凌厉地目光在对方身上扫量,忽然yi声惊呼:“不对,你不是茅山的人!”
媪这话yi出,被头发缠住的众人全都为之yi振,这时就听媪又吼道:“我活得久,yi辈子下来也没少跟茅山弟子打过交道。茅山虽有不少害人的邪术,可绝不是你使用的这种!你用的不是道术,而是南阳流传的降头术!你是个降头师!”
听到媪这话,那中年道士竟然笑了,反问道:“看不出你这羊妖还有些见识,可就算我用的是降头术,我就不能是道士了吗?”
“这不可能!茅山虽弟子门人众多,但门规森严,严令禁止门中弟子学外道妖术,你要真是刚刚那些小道士的师叔,在茅山至少和毛小方平辈,怎么可能不被逐出山门?难不成;;”
媪话说yi半欲言又止,只因眼前那中年道士已抬手拉开自己胸口的道袍,道袍里面登时露出了yi团漆黑来;;
看到这里,我心中也咯噔yi声,第yi反应就是惊声呼道——
“火,火燕集团;;”
我惊呼的功夫,那道士已将身上道袍整个脱下来扔到了yi边,道袍的里面,竟还套着yi件墨黑色的长袍,之前长袍的下摆都掖在裤腰里没露出丝毫,藏得可以说是滴水不漏,如今道士将道袍yi脱,黑袍下摆呼啦yi声垂地。迎风飘摆,胸前那九头怪蛇的金色标志更是在黑夜之中异常夺目;;
可让我更为震惊的是,这道士虽也身穿黑袍,但与之前带走人魔的绝不是同yi个人,这yi点不止从声音、体型以及身手上能够判断,从黑袍上也能判断。
之前那黑袍人袍子上的标志是yi只独腿怪鸟抓着yi只九头怪蛇,而眼前这黑袍人胸前的图案上,没有那独腿鸟,却只有yi条九个头的蛇;;
这些图案看得我有些迷糊,怪鸟、九头蛇、怪鸟与九头蛇,它们之间到底存在着什么样的联系,又有什么样的关系?各自又代表着什么?
不等我从惊愕之中缓过神来,只听被头发死死缠住的马虹yi声惊呼——
“不,他不是火燕集团的人!他是异人教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