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白的爪子死命抓住何肩膀上的布料,全身的毛发都成倒刺状,如果不是他们正在坠崖,何夕很想笑出声。
这么高的地方摔下去,他们会死吗?
何夕脑中闪过各种画面,她想抓住白衢的手,可是越是往下距离白衢越远。
“下面,是湖!”何夕吃力地蹦出来几个字。
原本他们根本看不清下面是什么东西,现在能看到湖面,掉入湖水里生还的几率就大多了,又不是海里一下又消失了。
何夕马上想到她好像不会游泳,是一只货真价实的旱鸭子,掉水里和掉地上貌似没有太大的区别,只是一个是摔死的一个是溺死的
何夕来不及想更多的东西,三人掉入湖中,砸出了巨大的水花,毕竟那么高的地方掉下来,重力都不知道有多少了。
何夕很想往上划,但身体很沉重,求生的本能让她尽量扑腾起来。
很快,有人游到她身边,拖住她的下颚往上游去。何夕勉强看不清那人,但熟悉的感觉告诉她这就是白衢。
白衢和何夕从湖面上冒出来,艾冰已经游上岸了,帮着白衢把何夕先拉上来。
何夕穿的衣服不少,现在成了累赘。衣服全部湿透,如果不快点换下来的话,媳妇很可能感冒。
只是带来的包都湿透了,即使带着衣服也没用。如果想换衣服得要回到栖云亭外面才行。
何夕白着一张脸靠在白衢怀里,这么冷的天穿着湿衣服,实在是太坑了。
她的身体确实不错,但湖水很冰,她身上穿的多,即使上来了,仍然觉得浸泡在冰水里。
白衢把她的外套脱下来,然后是毛衣,何夕身上还有一件湿透的单衣,紧紧地贴在何夕身上。
白衢把自己的外套脱了,他不怕冷,但身上的衣服都是湿的,即使想给何夕都不行。
白衢有些急,如果媳妇感冒发烧了就麻烦了,这里又没有什么药。
“让她穿这个吧。”艾冰递过来一件男士衬衫,他的包是防水的,一点水都进不来,特殊材料制作的。不过包里都是一些用得上的东西,衣服只有一件以前放着的白衬衫。
白衢接过衬衫,现在不是嫌弃的时候,即使不想让媳妇穿别的男人的衬衫,不过还是媳妇的身体为重。
艾冰自觉地转了过去,白衢对他的自觉很满意,他能接受媳妇暂时穿别的男人的衬衫不代表能接受别的男人看媳妇的身体。
白衢把媳妇身上的单衣褪去,内衣什么的也都湿透了,怕媳妇不舒服,也想解掉。
只不过为什么这玩意这么难解?白衢怎么弄都解不开后面的扣子,以前的好像没这么难解啊
白衢不知道的是,这是何夕新买的款式,主打的就是扣子的牢固程度。
何夕脸上浮现红晕,她现在上半身就穿着内衣靠在白小衢的怀里,旁边还有一名校友。这种场面实在是太羞耻了,
何夕现在力气恢复了一点自己把手伸到背后去把扣子解开,等白小衢解开估计内衣都要坏了。
内衣一解开,胸前的小白兔立马释放出来。
白衢面上平静地看了一眼,嗯,又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