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意思你直说啊,话里有话的,你可是第个背我的。”夏晓道。
“以后也只有我能背你。”高稼兴说到这里道:“你趴在我身上的感觉很软,很幸福。”
“高稼兴,你欠揍是吧”夏晓忙直了腰。
高稼兴忙道:“别动,等会摔了。”然后还故意啷呛了下。
夏晓忙又搂紧高稼兴的脖子,“高二哥,我以前都没发现你这么坏的。”这隐藏的也太深了。
“我只对深爱的人才这样。”说了还顿下道:“晓晓,你说我们洞房花烛夜要不要换个地,我总觉得家里的那床不够牢靠。”
“高稼兴,你再说。”夏晓娇声警告道,光听了高稼兴这些引人瑕思的话,都够面红耳刺了。
高稼兴还不怕死的来句,“万这床断了,我们得丢脸了。”
夏晓恨恨地在高稼兴的肩膀上咬口,恶狠狠道:“那你不准碰我,我可不想丢脸。”
“那怎么行,人生四大喜:久旱逢甘露,他乡遇故知,金榜题名时,洞房花烛夜。”
高稼兴话落,夏晓道:“那是你的四大喜。”
高稼兴回了句,“也是我们的大喜日子。”
夏晓无言以对,只是她面皮薄,有些受不了高稼兴说这些话,脸上也忍不住发热。
“高二哥,我要下来走。”夏晓道:“你背着我还提东西,我自己走吧。”
“下来做什么,我背的好好的,这些东西轻着呢,你老老实实地趴着。”高稼兴不愿意放夏晓下来。
“可我趴着累,你先放我下来。”夏晓拍了拍高稼兴的肩膀,高稼兴才放了夏晓下来,然后手牵着夏晓的手道:“牵紧了,别走丢了。”
夏晓无语,不过也没有放开高稼兴的手,快回到生产队的时候,夏晓朝着高稼兴问道:“高二哥,我记得你以前不是这样子的,谁把你教坏了”
高稼兴道:“那帮小子闲的没事就谈论这些,还真有人洞房花烛夜把床给压断了,这得多丢脸啊,我就想着我那张木板床睡了那么多年了,可能不够牢靠。”
“那你别碰我,你家就三间房,你爸你妈的房间在厅的另头,可你的房间可是跟你哥嫂挨着的,要是有点什么声音那边也听的到,可能蹲墙角也听的到,那真羞死人了。”
夏晓说着,突然觉得这年代有些不太方便啊,而且要真的弄出什么床板断的事,那都没脸见人了。
高稼兴突然就后悔了,干嘛要跟夏晓说这些事啊,万明天结婚了,不让他碰,那他不自己受罪了。
当下高稼兴道:“我说的是个例,又不是每个人都这样,你看大家结婚不都好好的吗”
高稼兴又加了句,“我明早就把床给钉牢固了。”
夏晓当没听到,不过还是提醒高稼兴道:“快到生产队了,高二哥,你可别说了。”
高稼兴也闭了嘴,夏晓对高稼兴道:“高二哥,那我回宿舍了。”
“我送你到宿舍。”高稼兴把夏晓送到了知青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