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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那日后,嬴政几天都没等到上场的机会,某天倒是见到了被押送着的元柳,经过她所在的栅栏房前,她与他的目光对上了,眼神里交流着别人看不懂的信息。
——活着回来。
——你没事,我自然也不会有事。
嬴政撇嘴,她又不是没与元柳交过手,就元柳那身手真算不得多好,三流的水平。
元柳嘴唇动了动,似乎想说什么,但嬴政没来及看唇形,他们就走过去了。
嬴政皱着眉想着元柳能有什么想与她说的,但这副表情却被瞥见的‘室友’误会了,某只‘室友’把脖子一扬,往栅栏外看去,问:“那是你朋友?”
“不是。”嬴政想也不想地回答。
她没有几个朋友。
“亲人?”
“我没有亲人了。”嬴政微怔。
“我已经猜到了……”
那只‘室友’后面扒拉了什么,嬴政也记不清了,没仔细听。
她本身就不是爱唠嗑的人,这话聊不起来,不久就安静了。
过了大半日,嬴政才从通道尽头处看到了被人扶进来的元柳,倒不是她故意守着,只是她蹲的那窝刚好正对着那边,一眼就望了过去。
“还说不是你朋友,守了一下午了。”那只‘室友’又凑了过来。
“不是。”嬴政有些无奈地摇头。
“那就是你相好。”
嬴政受不了了他在耳边嗡嗡,直接挥出一道假拳,那只‘室友’躲了去,换地窝了去,边躲还说:“被我说准了吧……”
扶着元柳进来的人看样子应该是是这里的奴隶,两个押送的人空手在后头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