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听我说完那个空地上有个祭坛!已经很老的祭坛,我以前从未见过,至少不是路德王国里的祭坛模式,那时候我也无处可逃了,只能跑向那个祭坛我听说在祭坛使用法术卷轴总是会事半功倍,我打算赌一赌手里最后的一张卷轴。”埃利奥特叹了一口气。
“接着呢?”埃利奥特的停顿容易令人产生不满的情绪。
“他们都死了。”埃利奥特沉默了一下,他似乎刚才还在思考要怎么表述一种震撼的画面,可最终因为找不到合适的词语而只能如此说,“我当时也晕倒了直到现在也不知道为什么我会晕倒,在晕倒之前我只看到一个虚影,握着法杖的人。”
“回来后,你觉得这很符合温切特的形象,于是将这件事情大肆宣扬从而在打牌的时候好在他们没有注意的时候换牌吗?”菲特奈说。
埃利奥特感觉到自己已经被完全看穿了,只能老老实实地点了点头。
“哈,一个幽灵多么奇怪的说法啊?我可不相信这种东西!”德古拉突然说道。
事实上德古拉与幽灵没有什么区别。
“虽然你的话每一句都让人觉得你充满无知,不过这一次我也不相信这个人的话为什么那个幽灵要救他?他应当与那些魔法师一样被杀死。”弗拉德道。
“我说的都是真话!”埃利奥特感觉到他们身上出现了令他觉得十分危险的气息,急忙说道他额头上的冷汗越来越多。
“我们要怎么处罚他呢?穿刺公,弗拉德伯爵?”德古拉充满期待地望着弗拉德。
“那些都是过去了比起酷刑你似乎更加熟悉吧?作为恐怖和血腥代表的你真是可恶至极。”弗拉德冷漠地看着德古拉。
德古拉笑了起来:“哈哈哈哈哈为什么要这么说呢,你是我,我是你,没有你,哪里会有我呀?你的敌人们对你的恐惧是真实的,可他们恐惧的我!却是虚假的!你才是真实的呀!我的原型恐怖的来源!”
“闭嘴!”弗拉德瞪着她,“看来你现在想要回到那种虚幻的状态里了?”
“哈哈哈,没有洛奈,你做不到”德古拉这么说着,却悄悄地蹲在了菲特奈身边,乖巧地将头颅倚靠着那个瘦弱的女孩,她歪着头笑着的模样令埃利奥特感觉自己的生命要走到了尽头那确实是一个恐怖的化身。
“我”埃利奥特欲言又止。
“随便你们用什么方式杀了他。”菲特奈缓缓道,她话音落下时,德古拉高兴地站了起来,步伐优雅地朝他走来。
那估计是埃利奥特觉得最黑暗的回忆了那可比被那些法师们追杀的提心吊胆要难受得多,因为你无处可逃!
“等等等!我还有一些事情没有说呢!”埃利奥特高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