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来吧,我又没有责怪你的意思!”雷均挑眉看了看他。
雷安便站了起来,心中对自己的主子满是敬意和惧怕。
“雷安。”雷均突然把眺望在远方的视线落到了他的脸上。
“属下在。”雷安收起了唇边的浅笑,恭敬地答起。
“你要严密地时刻保护着公主,不得大意,知道吗?”
“是。”雷安面色满是尊敬。
雷均想着方才拥着心爱的女人就寝的情景,眸光不由得放柔了下来,漂亮的唇角边轻扯一抹微笑,“虽说王子俊不会对她怎么样,但凡事都要有个准备,我不允许她有一丁一点的受伤,就算是少一根头发都不行!”说完,俊容突然变得清冷起来,“昨日接到从京城传来的密函,昔日参与杀害王氏夫妇的黑衣人却突然暴亡,这简直真是太巧合了。”
“属下一定会保护好公主的,请将军放心。”
“这个王子俊绝非等闲之辈,绝不能小觑了他的阴残手段,纵然时时防着,也要加备保护,现在我将公主的安危就全部交托给你了。”
“属下当誓死保护公主的安全。”雷安郑重地跪下向他承诺,说完他又望了一眼自己的主子,半开玩笑地道:
“将军这么思念公主,相信公主也很想念将军吧!等早日把凶手伏法后,我们做属下的也该喝喜酒了。”
本来就因为还未抓到凶手而懊恼,忽闻属下的话,雷均便冷冷地瞪了他一眼,“你可真会多管闲事,把自己的职责尽好就行!”
雷安在心里嘀咕道,明明想她想得要命,还一副无所谓的样,早晚有的罪受的。
不过像王绮珍那样的又高贵又美丽的女人,任哪个男人都会爱上她吧!
还好他没有,要不然怎么可能今天还站在这里呢!
“我回府了。”一句话说完,便大步向前跨去。
“将..................将军。”雷安突然唤住正往前走的雷均。
雷均便停了下来,回过头来看向他,“何事?”
“那属下留在这里保护公主,那调查王子俊的事怎么办?”
“我已经安排好其他人了,你就不操心了!”说完,头也不回地往前走去。
雷安看着自己的主人远去的背影,不禁发愣起来。
将军怎么又生气呢?他可没有惹他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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送走了雷均之后,天越来越亮了,却怎么也睡不着,王绮珍索性便起身下了。
“大宝,在吗?”
“帮我打盆水进来吧,我要梳洗。”
“是,公主。”早已起来的丫鬟大宝,恭敬地应道。
“公主,您的脸色不太好,是不是哪里不舒服?”
还不都是那个该死的男人,害得她昨夜都没有睡好。
王绮珍回过神来,“没有的事,我很好。”接着她又吩咐丫鬟,“大宝,来,来帮我梳头吧!”
“是,公主,奴婢这就为您梳头。”丫鬟大宝扶起绮珍坐到了铜镜前,开始为她梳理如墨似的长发。
她见公主发丝凌乱,俏脸红,雪白的颈子上甚至还掐出几道或重或轻的血瘀,令待在闺中的大宝心中满是疑问,但她是个聪明的丫鬟,主人不说,她就算是再好奇也不敢多问。
趁着大宝专心给她梳头时,王绮珍静静地坐在梳妆铜镜前,愣愣地看着镜中的自己发呆着。
回想起方才见到他的情景,他霸道又深情的模样以及那有些邪气的神色和他的亲吻,王绮珍的脸色顿时变得通红。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气,面上一片燥热。
直到现在,她好似还能感受到他身体的余温以及那柔情似水的眼神。
想起了两人紧紧相拥了一晚aimei姿势,她的呼吸陡然间好似快要暂停了...................
他是不是现在已安全到达雷府了?
他现在在干嘛?
他现在有没有用早膳了?
这一连串的疑问使她的心荡起了久久难以平息的涟漪。
“公主,公主,公主?”丫鬟大宝几乎是贴到她的耳畔处喊人了。
经她这么一喊,王绮珍这才回过神来。
“大宝,你在喊我吗?”
“是啊!”大宝微微蹙起秀眉,“我的好公主,奴婢都喊了您好几遍了了,您都不应声,您在想什么呢?想得这么出神,喊得那么大声,您都没有听见!”
王绮珍强自振作精神,轻柔地问,“大宝,你所唤何事?”
“公主,奴婢想问您,今日奴婢给您梳的这发型,您还喜欢吗?觉得好看吗?”
“喜欢,很好看。”其实王绮珍看不没有看铜镜一眼,便回道。
大宝瞥了一眼镜中的那张清丽容颜,微微一笑。
“公主天生丽质,不管梳什么发型都能倾倒众生。”
“大宝的小嘴可是甜蜜得很哦!”
“大宝可说的全都是实话哦!”
王绮珍坐在铜镜前,突然好像想到什么,于是便紧张地吩咐大宝,“我有些饿了,你去准备早膳吧!”
“公主,可我还没帮您全部梳完了。”
“我自己来就可以。”
“那公主,奴婢就先出去了。”
“嗯,待会帮我把早膳端过来吧!”她怕大宝看出自己脸上的红晕,但随便找了个借口将她支了出去。
“嗯,好的,公主。”说完,大宝便放下手中的梳子,转身去给她端早膳。
见她走了出去,王绮珍深深地吸了一口大气,望了一眼镜中的自己,又想起雷均,脸上顿时起迷人的笑意,久久也不能平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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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帮契丹狗贼,居然想要娶我的宝贝长阳公主,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信不信朕要了他们脑袋!”宋真宗气氛地狂叫起来。
紧接着,御书房中便传来重物被砸到地上的声响。
御书房里的太监们跪了一地,没有一个人敢说话。
怒气未消的宋真宗将桌上的奏摺一本接一本地朝地上丢,嘴里仍然骂个不停,怒意简直算是飙到了最高。
这里金飞立和一干大臣刚要踏进,个个都面面相觑地看着彼此。
听到太监来报,宋真宗顺手将案上的香炉都砸了下去,随即便转身看着门外傻呆的一群大大臣们。
宋真宗缓了缓愤怒的语气,“都进来吧!”
进来的大臣包括丁修明宰相,御前侍卫总管胡歌,还有就是宋真宗颇为赏识的金飞立。
“臣参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金飞立一干人等恭敬地跪下行礼。
“从爱卿平身吧。”宋真宗淡淡地吩咐完,便将视线望着自己的爱将金飞立
再次又继续往下说道,“你知道朕今日唤你们所谓何事吗?”
“恕臣愚笨,近日契丹屡犯我大宋,臣定当为圣上分忧解难。”金飞立恭敬地答。
“嗯。”宋真宗轻轻地点了点头,“今日宣你们就为契丹一事。”
“启奏圣上,听报近日契丹越境越发猖狂,已造成了河西走廊一带损失严重,我们是不是该有所行动了?”金飞立恭敬地回禀。
“此事朕已经知情了。”宋真宗道,表情非常凝重。
“圣上早已知晓此事?”
宋真宗轻轻地点了点头,“方才,边境快马已进宫奏过。”
闻言,金飞立沉默不语。
“刚刚朕接到契丹大汗和亲的密函,你觉得此事如何处理?”宋真宗突然再次问道。
“臣惶恐,臣知错!”金飞立一听便跪下叩首。
长阳是圣上最爱的女儿,他肯定是不想送女儿去那蛮荒之地了,但又苦于现实无奈之下,他可不能乱说乱讲,倘若冒犯了,圣上会把痛失爱女的痛发泄到他身上的。
“不必惊恐,此事我当与爱卿商榷,先起来回话。”宋真宗的唇角边扯出一丝无奈之笑,“再说你有何错之有呢?”
金飞立慢慢地站了起来,又再次恭敬地叩道:“近日契丹侵犯我大宋边境,造成民兵极为不安,已危及大宋国界,臣奏请圣上,准臣即刻动身前往边境。”
目前,宋真宗并不想与契丹开战,所以他略有踌躇。
一旁的丁宰相再也按奈不住了,虽说这长阳是他的亲外甥女,可是在国家利益面前,一切都先只能先搁置一旁。
丁宰相进言,“臣启禀圣上,对于契丹进犯边境一事,若处置不当,便将成为契丹进犯国界的大事啊,金大人前往边境虽好,然臣却以为,圣上目前更需要稳定巩固边境为主,实不妥现在开战。”
之所以这么说,丁宰相还有一个小小的私心,他不想金飞立前往,目前慧玲与他的感情日渐巩固,金飞立虽比起雷均稍微逊色了点,但放眼观去,除雷均外,金飞立已是最佳人选,倘若这时,他前往边境之处,那么他们俩的婚事十有便就吹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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